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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輕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 第1卷 303 幽禁冷宮,非死不得出

“原來你知道,原來你一直都知道!”

衛錦繡雙目赤紅笑得比哭還難看,狀若瘋癲:“但你還那樣虛偽的裝模做樣裝了二十多年……假裝你不知道,假裝將煜兒當你的孩子,蕭定遠,你真讓我惡心!”

在兒子自戕的一瞬,衛錦繡就徹底瘋了,不再有任何顧忌,也不再掙扎,就那樣被人按在地上,扭頭沖嘉平帝笑得無比滲人。

“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很厲害,運籌帷幄?其實你不過就是個可憐蟲!

即便你虛偽做戲二十幾載又有何用,我從未將你看在眼中也從未將你放在心里,你連蕭定衡一手指都比不上,蕭定遠,你連他一頭發都比不上!”

“哈哈……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疼的徐妃也不你,你天生就是給別人養孩子的冤種,你替定衡養大了煜兒,連臣下徐忠的兒都給養大了,哈哈哈哈……”

衛皇后笑得無比快意:“你還不知道吧,你放在手心寵的蕭璧可不是你的骨是徐妃與的養兄徐忠的兒!”

我去!

想到上次在行宮撞到的徐忠與徐妃的事,沈檸整個人都被驚到了。

原來那兩人連孩子都生了?

可皇宮有查驗統的嬤嬤,所有皇嗣,滿百日之后都要查驗統。

蕭南煜是嘉平帝哥哥的兒子,負皇室脈,再加上嘉平帝有意遮掩,能瞞天過海并不奇怪,那十公主是如何瞞過去的?

查驗統的人皇后管轄,所以,是皇后替徐妃與徐忠瞞了?

難怪,難怪徐妃背靠徐家大樹,卻從未有過扶持二皇子奪位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要命的把柄被人攥著!

沈檸滿心愕然下意識看向一旁的二皇子蕭南瑢,就見他神驚駭又茫然,雙眼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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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其實本來你也不必替別人養孩子的,當年十公主生下沒多久,徐妃故意帶去護國寺,徐忠設計引起混想趁機將他兒弄走,擔心查驗統會被發現……也想將他與徐妃的兒養到自己膝下,只可惜呢,被我發現了,哈哈哈……”

衛皇后看了眼嘉平帝邊的沈檸,勾笑得惡意滿滿:“是我讓沈修鶴拿自己的兒騙走了徐忠的人,等徐忠發現時已經晚了,本宮拿到了十公主并非龍裔的證據,攥住了徐忠……”

沈檸在這一瞬間終于明白了當初的一切。

十八年前那個被擄走的嬰,只是別人爭權奪利謀算計中不起眼的一個棋子,皇后想要攥住徐忠與徐妃的把柄,便將那嬰送出去應急。

后來徐忠知道擄走的不是自己兒,便隨手將那嬰扔了……

本該錦玉食長大的沈檸就此淪落到平寧賭鬼沈大年家中,開始了被改變命運后悲慘的一生!

這些事原本與沒有關系的,只是恰好誕生在護國寺,恰好與十公主差不多大小。

就這樣,了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這一瞬,沈檸心里滿是唏噓無奈以及濃濃的憎惡,憎惡這些高位者高高在上肆意踐踏旁人的命與人生……衛皇后將那個嬰隨手祭出去,恐怕轉就拋之腦后了。

改變的卻是一個人的人生。

讓那個本該承歡母親膝下被寵長大的姑娘,變了山村窮困無知的村婦,從生到死都充滿了凄苦與悲涼。

衛錦繡越說越是滿臉快意:“蕭定遠,替別人養孩子的覺如何啊?而且,你以為你已經贏了嗎?

徐忠這輩子就活了個徐苒……如今,他知道我落敗,自己與徐苒的事包不住了,你猜他會如何呢?哈哈哈哈……蕭定遠,你還沒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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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你,沒人真心對你,你永遠都是孤家寡人!”

衛錦繡面容已經幾近扭曲,帶著濃濃的瘋狂:“你一直想捧自己的兒子,只可惜,老七也不在意你這個父親,他中過蠱,解蠱后,他一旦靠近蠱蟲就能聞到味道,你猜,我給你下蠱毒……你的老七究竟知不知,啊?”

“哈哈哈……他是冷眼旁觀看著你中毒,看著朝局,故意放任我與煜兒奪位,為了讓我們沒有退路,讓我們行至最高時重重摔下,他連你這個父皇都能利用!

蕭定遠……你說,你這個九五之尊到了今日,落下了什麼?”

沈檸在一旁裝死,卻越聽越心驚跳。

不是沒有察覺到異樣,可卻從未往那想過。

難怪蕭南諶此番會這樣輕易離京,且對也沒多代……因為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對于權利爭奪,沈檸第一次這樣直觀的到那種于無形間詭譎難辨的刀劍影。

那是不亞于鮮和廝殺的可怕……

嘉平帝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聽到,只靜靜看著地上涕淚橫流神態瘋癲的發妻。

他的平靜似乎愈發刺痛了衛錦繡,衛錦繡出手,詛咒一般指著嘉平帝:“妻不賢、妾不忠、子不孝……你狼心狗肺害死定衡,你注定鰥寡孤獨……”

每個字都仿若淬了毒一般,帶著刻骨的恨意,便是沈檸這個旁觀者都有些目驚心。

這時,嘉平帝終于開口:“錦繡……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恨我這麼多年……”

他緩緩轉拿開榻上枕頭,打開龍榻上的暗格,手指微微抖著,拿出一封信來。

“你以為是我害死兄長,是嗎?哪怕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沒有,你也從未相信過我……”

嘉平帝將信遞給沈檸,示意沈檸拿給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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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檸有些無奈,卻只能手接過,起走到皇后邊,也不說話,直接將信放到面前地上。

嘉平帝擺手:“放開。”

按著衛錦繡的暗衛松開手,幾乎是立刻的,衛錦繡掙扎著一把將那封信抓進手里。

時間太久,紙張已經發黃且有些脆,衛錦繡立刻變得小心翼翼,抖著打開信……起初還是激,可接著便是愕然、不敢置信、到了后來,不斷搖頭呢喃。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不可能、不可能……”

嘉平帝面虛弱青白,靜靜開口:“我與兄長從不是外人以為的那般水火不容,我們會爭吵,他對我怒其不爭,可我們是親兄弟……這是他臨死前給我的最后一封信……”

嘉平帝了口氣接著說:“他說,他喜歡上了蒙古草原的一個姑娘,要娶那個姑娘做正妃,還說讓我登基后將遼東給他做封地,這樣,那個姑娘就不必離家太遠……

兄長他一慣桀驁肆意,所有人都說他會威脅到我的儲君地位,說他心懷不軌……但我從來都不信……”

“我一直相信他,他是我的哥哥,他說,讓我好好學著做一個好皇帝,他替我守著邊疆安穩。”

“他戰死,我比任何人都悲痛……那時你悲痛暈倒,我知道你有了孕。”

嘉平帝像是快沒了力氣,說幾句話就要歇一歇。

“我殺了替你診脈的太醫,不讓任何人知道你與他有了脈……錦繡,你定認得他的字跡,知道我沒有騙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衛錦繡幾乎要瘋了一般尖聲哭著。

嘉平帝語調幽幽:“與你有婚約的本就是朕,朕也曾想過全你們,可你有了兄長的脈,我又怎能讓你嫁給旁人……你說要讓煜兒做太子,我應了,兄長替我守國土而死,他的孩子做皇帝,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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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嘉平帝抬眼:“可是錦繡,無論如何,是你背棄婚約在前,自始至終,朕從未有過對不起你……只是朕沒想到,你竟厭我恨我至此。

也是怪我,自以為是想當然的想要保護你,我怕你不了兄長變心,那時你腹中胎兒不穩……”

“錦繡,你們的兒子沒了,是你一步步引他走向死路……你憎惡我,但我們還有兒子,我不殺你,往后,你我之間,再無分了。”

說完,嘉平帝閉眼沉沉吁了口氣:“將廢后衛氏幽冷宮,非死不得出。”

一句話,徹底斷了衛錦繡走出冷宮的可能。

非死不得出,也就是說,往后哪怕新帝繼位,也不能特赦,除非死亡,否則,的余生都要在冷宮度過……

這時,外邊響起鎧甲撞擊的聲音。

魏福海尖細的嗓音在殿外響起:“定王到。”

接著便是蕭南諶冰沉沉凜冽殺氣未消的聲音:“兒臣求見父皇。”

衛皇后伏在地上搐一般發出嘶啞的哭聲,嘉平帝抬眼:“滾進來。”

沈檸抬眼,就看到蕭南諶一甲胄面無表走進來,盔甲上盡是跡,整個人仿佛都帶著騰騰殺氣。

蕭南諶也看到了,然后腳步一頓,接著,竟是毫無預兆轉大步走了出去。

嘉平帝也驀然皺眉不明所以。

幾步走出殿外,蕭南諶冷著臉將自己上幾乎被鮮的盔甲下來扔給赤霄,用斗篷抹掉自己臉上粘稠跡……眼見對面八皇子蕭南英喜不自勝的跑過來,不等蕭南英一聲“七哥”喊出來,便將人拽過來掉了外袍。

蕭南英驚到了:“七哥七哥,你做什麼,啊,七哥你別這樣……”

沈檸看不到外邊的形,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得那靜頗有些詭異,可下一瞬,當蕭南諶再次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前一刻還是鎧甲浴煞氣的人,搖一變,連裳都換了……除了頭發略有些,一墨藍錦袍,通矜貴,半分也看不出他前一刻剛從永定門殺進皇宮……

嘉平帝面無表看著蕭南諶,冷笑了聲。

“呵……”

整個京城這一日都在抖……

無論是轟隆的炸聲還是街上喊殺聲馬蹄聲,都將安穩慣了的京都百姓驚得魂都快飛了。

所有人都躲在家中不敢頭,等到暮漸起,外邊沒了聲響,百姓們才回過神來。

有了第一個探頭探腦打開門看的人,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偏僻的小巷子里開始有了人聲,但大街上依舊人跡罕至。

徐婭從前一晚謝允城離開時就戰戰兢兢,一夜又一日,心神不安水米未進……聽到外邊有聲響,也不敢出去,著門往外看。

有幾個臉的混混快步走過,背著鼓囊囊的包袱,是去冒死趁了。

這樣的混,街上有些鋪子會到波及,這些混混坐吃山空發橫財的心占據上風,出去打了一波秋風。

“真他娘嚇人啊,死了那麼多人!”

“我瞧著還有臉的呢……”

“可不就是,巷子里見過的那個老穿紅披風的,你們瞧見沒,頭都給劈得剩一半了。”

“快走快走,這些銀子夠我們過幾年了……”

徐婭整個人都抖起來,若非扶著門,怕是已經倒在地上。

謝允城就時常穿著紅披風,他經常來這邊,那些混混很可能見過他。

而且他昨夜離開前還曾將一些金銀細,說若是他沒回來,讓自己安立命。

一夜一日過去了,他……

徐婭整個人失了魂一般在院子里走進走出好幾趟,過了許久,再度出來時披了個黑斗篷,拿著裝了金銀細的包袱,抖著出了院門。

謝允城正在清掃戰場,有人跑到他邊低聲稟報說了什麼,他微頓,又問了一遍:“鎖了院門走了?拿著包袱?”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扯了扯角。

也不奇怪,當初便是他趁人之危,一直像只鵪鶉一樣在他邊總是戰戰兢兢的……想走也正常。

只是一如既往有些蠢,這種時候,混剛過就跑,為了逃離他邊,命都不要了!

低聲罵了句臟話,謝允城轉上馬往城東趕去……

他知道自己得到徐婭的手段不彩。

一開始,的確是存了幾分見起意趁人之危的意思……他瞧上了,恰好走投無路,那收了放在邊當個逗悶兒的也沒什麼。

可這些日子相下來,謝允城其實是有些真心了。

徐婭是庶,自小活得小心,對他總是乖乖巧巧事事妥帖,便是不知道那乖巧中有幾分真心,他卻很用,也喜歡。

只是,看來果然是強扭的瓜不甜……

謝允城原本想著尋到人暗中送到安穩便是了,也當全了這段日子的意,卻沒想到,還沒到城東,忽然就聽到一道悉的聲音。

徐婭驚聲哭著:“放開我,錢都給你,都給你……放開我!”

當抓著往小黑巷子里拖去的人被謝允城一刀砍了的時候,徐婭差點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等確認眼前的確是謝允城,哇得一聲就哭著撲了過去……

謝允城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

城東要逃離怎麼都不該是往這邊來啊……

“他們說你死了,嗚嗚,腦袋都被劈了一半,嗚嗚嗚……”

“我太害怕了,我又怕你的尸首被人拉去一同燒了,尸骨無存……”

“我拿了你給的錢出來想找人替你收尸,我沒找到人,我,嗚嗚嗚……”

謝允城有些愕然,低頭看著懷里滿臉黑灰狼狽不堪的人:“所以,你是出來找我的?”

徐婭還在哭:“你沒死啊……”

謝允城忽然笑了,他重重將人按進懷里,低頭親了親頭頂:“有你惦記著爺,爺怎麼舍得死!”

徐婭搖頭:“你快跑吧,他們說謝將軍造反已經被抓了,給,這是你給我留的銀子,你快跑吧。”

謝允城看著被死死抱在懷里的包袱,頓了頓,問:“那你呢,要不要跟我這個反賊一起逃?”

徐婭噎著搖頭:“我會拖累你的……”

“爺只問你愿不愿意?”

徐婭被他掐著腰提起來,心中驚恐茫然,可對上謝允城認真的眼神,憋著哭聲用力點頭:“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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