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早晨九點鐘的時候,有三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村子。
與上次寧秋水三人進村的時候一模一樣,村民們打量他們的眼神中,帶著愧疚,也正因為帶著愧疚,所以沒有任何村民們與他們三人對視,在接到視線的剎那,這些村民就會將自己的眼神移開,假裝繼續認真做著手里的事。
寧秋水知道這些村民跟神婆他們是一伙的。
否則前天下午神婆不可能這麼快就趕到糜蘭的家中。
一定是有村民們跟神婆通風報信。
果不其然。
早早就埋伏在神婆住址附近的寧秋水二人,看著一個穿著布麻的人影,從村口跑了出來,一路跑向了村西某座廟旁的宅邸之中。
這座宅邸的占地面積,甚至比廟更大。
大門口放著兩座石獅子,做工,兇煞異常。
沒過多久之后,那個村民便和神婆一同從大門走了出來,快步前往了村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寧秋水總覺得神婆的背影看上去好像又佝僂了一些,走路好像也沒那麼穩定了。
確認他們走遠了之后,寧秋水才和劉承峰一同潛了神婆的住宅里。
剛一進這個地方,他們就覺到了一若有若無的冷,還有空氣中那難聞的味道。
這味道,寧秋水從神婆的上聞到過。
很難用言語去形容,又像是腐臭,又像是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混合在了一起。
神婆的宅子很大,站在了院子中央的寧秋水左右環顧,立刻低聲道:
“他們能為我們爭取的時間不多,分開找!”
“嗯!”
劉承峰點頭。
而后,寧秋水往左,他往右。
二人很快便將神婆常用的食住行的地方都搜了一遍,但是幾乎沒什麼發現。
“全都是一些鎮鬼的符紙,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佛經。”
十分鐘后,劉承峰雙手叉腰,息著站在了寧秋水的面前。
他的心里有些焦急,眼睛會不時地向大門口,似乎生怕那里進來什麼人。
“的,我已經好久沒有會過這種做賊心虛的覺了!上一次有這樣的覺,還是十一年前我師叔的酒喝……!”
寧秋水無語。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離開的時候,眼睛忽然瞟向了宅院里的某個角落。
那個角落在花園的西南角。
藏在了很茂的花草之中,平時看上去,會下意識的認為那就是個存放垃圾和雜貨的房間。
“去那個房間看看。”
寧秋水手一指。
二人立刻來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房間外。
其他房間不同,這個房間竟然上了鎖。
“誒,真是奇怪……這里平常就一個人住,為什麼要上鎖?”
劉承峰撓了撓頭。
然后非常練地拿出了他的鐵,對著鎖眼里使勁捅。
一邊捅,還一邊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哦……哦……對……快到了……就是這個覺……來了來了來了!”
只聽咔嚓一聲,門上的鎖應聲而開。
一旁的寧秋水面古怪地看了劉承峰一眼,后者不明所以:
“小哥,你這什麼眼神呀?”
寧秋水搖了搖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很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里面彌漫著奇怪的味道,正是神婆上的那。
寧秋水索了半天才,終于找到了燈。
啪嗒——
燈打開的一瞬間,他直接怔在了原地。
房間里的景象,讓二人渾上下的皮疙瘩都生了起來!
只見這個漆黑的小房間里,分別放著三排貨架,而貨架的上方則擺著一個個的巨大玻璃罐。
那玻璃罐里……赫然是一顆顆的人頭!
這些人頭被泡在了奇怪的里,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房間里的二人!
“臥槽……”
劉承峰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等等!”
寧秋水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些罐子里的人頭,忽然低聲驚呼道:
“這些人頭……都是活的!!”
劉承峰瞪眼。
“啥玩意?!”
寧秋水面難看,上也開始冒著寒氣。
他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這些人頭明明都已經被砍掉了子,怎麼可能還活著?
可是他們被泡在罐子里,卻能夠眨眼!
甚至……還能開口說話!
“好痛呀……”
“嗚嗚嗚……快帶我走吧……這里好黑……這是哪里……”
“有人來救我們了嗎……”
“有沒有好心人救救我們……”
恐怖的聲和哭聲,一時間里,在漆黑的房間響徹不斷,瘋狂刺激著二人的心臟!
“小哥,快關燈!!”
劉承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對著寧秋水道。
然而,寧秋水卻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噓——”
見寧秋水這副認真的神,劉承峰也識趣地閉上了。
很快,站在原地認真聆聽的寧秋水來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里,掀開了蓋住的布,搬出一個嶄新的玻璃罐子。
見到了這個罐子后,劉承峰死死瞪大雙目,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他看見,罐子里裝著的人頭,赫然正是……白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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