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夜看著陸勗那紅著的手心,簇了蹙眉,這鋼筆向來堅的很,這用一只手掰斷了,只怕十層的力氣也不一定夠。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陸勗掀了掀眼皮。
戰夜對上了男人那冷冽的眸子,他跟著陸勗有些年數了,深知,稍微一個眼神,他就知道陸勗要做什麼。
“陸總,我不站在這,應該站在哪?”
“出去。”
“可我……”工作還沒完那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下一秒,就聽著陸勗的聲音。
“你要是力氣花不完,回公司你就去前臺站著!”
前臺?
戰夜一怔,來帝豪集團上班,他被罰過一次前臺。
想著自己站在前臺,被那些人……
他猛地看向陸勗,想著讓陸勗收回那些話語,可頓時,看到了陸勗那漆黑無比的眼神,那話語一下子噎住,直直的沒有在說出口。
“我這就走。”
現在這會兒,哪里敢繼續在這里待下去。
陸勗掏出一煙。
那煙霧騰升,陸勗就這麼在里面一直坐到了晚上,他起拍了拍上的煙味,憑什麼請傅南城吃飯,不請他?
手拿過一側的保時捷鑰匙,轉道,朝著醫院開去。
……
夜。
“江小姐,不好意思,我家里有點急事,今晚,可能要回去一趟。”
“嗯,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來。”
“謝謝你,江小姐。”
看護急匆匆的離開,江枝看著那安靜下來的地方,滴已經沒了,但上有點黏膩,原本就想洗澡,可是被看護攔了又攔,深怕剛退的燒,又燒起來。
這會兒,沒人管,索,收拾了服,去往洗手間。
陸勗敲門進來的時候,發現里面沒人。
那病床上空空如也。
隨后一個轉,聽到了某個地方傳來的潺潺水聲。
病這樣了,有力氣洗澡,就沒有時間給他打一個電話?
陸勗將手里的東西一扔,坐在了那頭的座椅上,而此時,江枝剛洗完了澡,發現,自己的服沒拿。
病房也沒有人,想也沒想就打開了浴室門,去了一旁直接拿那落下的服,雖說是看護買的,但是大小也合適,只是,還沒清洗。
但都住院了,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了。
總比是上黏黏糊糊的強。
最里面圍了兩條浴巾,一條從口圍好,另一條則圍在腰上,這樣一來從口到腳踝全都遮了個嚴嚴實實。
不至于會走。
可忽視了,此時坐在那的陸勗,陸勗看著拿著一件士服,在上比量了一下,隨后抱一團,準備進里面去換。
結果一個轉,就看到了坐在那里一言不發的陸勗。
“你……怎麼進來的?”
陸勗皺了一下眉頭,“敲門進來的,門沒關。”
江枝并不知道房門沒關,著服,又怕自己的浴巾掉了,此時耳子有些紅,“你還準備在那里坐多久?”
“你打算一直這麼跟我說話?”
“我……”拿著服,轉回浴室,回去的路,并不比來的路走得順暢。
步子又著急,稍沒注意就被柜子絆了一下,忽然江枝只覺得腰上一松,那浴巾,瞬時落下。
陸勗看見一雙白凈纖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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