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臉上出一抹得意的笑,走上前,拿出一塊絹帕,抓著葉曦月的手就細細地拭了一番。
“下次夫人不要再手,臟。”
葉曦月揚眉掃了他一眼,然后將手了回來,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副營長程宏面前。
低眸看著袁易還在滴的傷口,語氣淡漠地道,“你的手我能治,治好還會和從前一樣。”
程宏剛剛明明可以阻止西域人,結果卻因為傷,不止幫不上忙,還了傷讓那人逃,現在對比葉曦月輕飄飄幾針就解決了西域人,他愧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現在聽到葉曦月的話,黑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葉曦月也沒有聽他回答的意思,抓著他的手,從袖中拿出銀針,簡單的幾個作就通了他一部分阻塞的經脈。
一套作一氣呵,旁人看都沒看懂,就見到他收了手。
“這是斷筋續骨的藥,每日一粒,連吃三日,再加上我一段時間的銀針通位,你的手就能完好如初。”
袁宏手上被塞進了一瓶藥,他就那麼拿著,中一片干,好半晌才出一句話,聲音無比的嘶啞,“我不會謝你。”
“不用你謝,這是替相公還了你的,自從之后他再不欠你什麼,你離他遠一點!”
程宏聽到葉曦月冷漠沒有溫度的聲音,整個人僵在原地,再說不出一句話。
而蕭烈此時已經走到了葉曦月后,輕輕摟著的腰,“夫人,你這是吃醋了,為夫很開心。你放心,我此生只會有你一個人,旁人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葉曦月沒說話,只是邊漾起了一笑意,然后被蕭烈摟著走了。
那一日的事瞬間傳遍整個軍營,甚至是整座城,將軍夫人幾銀針就解決了兇猛的西域人,一時間也讓大家對葉曦月刮目相看,也服了將軍的眼,再沒人敢多說什麼。
而那天開口的將領因為那日的一句話,最終被蕭烈真正的厭棄,派到了和邊關相聚甚遠的駐地去了。
而程宏則因為愧,也因為樣樣都比不過葉曦月,自慚形穢,終于放棄了蕭烈,留下一封書信,離開軍營,不知道去了哪里。
之后軍中事務解決得差不多了,西域也安穩了下來,蕭烈沒事就拉著葉曦月四下閑逛,策馬游玩,百姓們每每看見都是羨慕不了。
葉曦月醫好,之后便在軍中做了軍醫,治好了許多士兵還免費為城中百姓診治,得到很多人的喜歡和戴。
就這麼和蕭烈一直住在邊關,一直那麼恩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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