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常在點點頭,眼神逐漸變得堅毅起來。
“你說得對,就算滿宮的人都嫉妒答應,我也要盼著好!”
至,在得到帝王的寵,把答應踩在腳底之前是這樣。
……
沈知念先到了養心殿的側殿,由宮人伺候著沐浴,然后換上了侍寢穿的紗,才到正殿的床榻上等候。
比起其他宮嬪第一次侍寢時,心忐忑又張,沈知念卻很淡定。
畢竟帝王擁有許多妃嬪,的靈魂也不是白紙一張。
上輩子,沈知念在大婚當晚,就和陸江臨約定好了。助他平步青云,他此生不納二。
倒不是善妒,也不是對陸江臨有什麼占有,沈知念只是單純不想讓其他人,免費自己的辛勞果。
見識到的本事后,陸江臨滿口答應。可隨著他的越做越大,后院抬進來的小妾也越來越多。
那些妾室在沈知念面前,都跟鵪鶉似的,也沒興趣去收拾們。而且沈知念一直覺得,問題是出在陸江臨上,是他違背了承諾。
可收拾了陸江臨,這個做妻子也沒好日子過。畢竟陸家倒臺了,還怎麼做一品誥命夫人,錦玉食,奴仆群的奢華生活?
于是,沈知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私底下養了許多年輕貌,知識趣的面首伺候自己。
陸江臨剛開始知道時,自然暴跳如雷,指責沈知念不守婦道。
冷笑著反問,他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是靠得來的。憑什麼他可以違背承諾,小妾群,養男寵就是天理不容?
陸江臨被堵得啞口無言。
再加上在場上,他本離不開沈知念的指點,便咽下了這口氣。
從此兩人在人前扮演著恩夫妻,私底下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回想起那些事,沈知念不嘆,上輩子養的那幾個面首,不僅姿容絕世,一個個跟的時候都還是干凈的,伺候人時卻十分讓人舒心。
不知道相比起來,帝王會不會讓失?
南宮玄羽沐浴后走進室,看到的就是床榻上坐著的人,正在走神的模樣。
以前那些宮嬪第一次侍寢,無不張又惶恐,倒好,每一次見面都讓他覺得稀奇。
“妃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沈知念雖不是妃位,但后宮讓帝王心悅的人,他都可以稱為“妃”。
回過神來,沈知念自然不可能說,在想帝王在床笫之間,給人的驗怎麼樣。
“回陛下,嬪妾在想您怎麼這麼晚了,還沒過來。”
說這話的時候,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單純而又無辜地著南宮玄羽。
可的氣質和段實在太過嫵,穿上侍寢的紗,約間出的風,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南宮玄羽不是一個重的帝王,此刻卻覺得嚨有些發,朝沈知念走了過去。
“哦?妃這是等不及了?”
能進宮的貴,大多含蓄而,即便心里迫不及待,也不會說如此骨的話。更沒有人敢抱怨,他批奏折的時間太久了。
南宮玄羽覺得,在故意勾他。
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討厭這種覺。
沈知念眨了眨眼睛,小臉上帶著幾分無辜。隨即好像反應過來了,一張臉瞬間紅,嗔道:“陛下,您在想什麼呢!”
“嬪妾的意思是,您這麼晚了還沒過來,可見有許多政事要理,一定很辛苦。嬪妾心疼您,您倒好,一來就曲解嬪妾的意思……”
“陛下真壞!”
說到最后,的小臉已經紅得能滴出來了。
男人,最喜歡拉良家子下水,勸風塵子從良。
同理,他們喜歡清純的子,在床榻間為自己沉淪;又喜歡嫵的子,獨獨為自己保留那一份純真。
不得不說,沈知念把南宮玄羽的心,拿得死死的。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明明天生骨,卻是一副懵懂單純的模樣,讓人不自地想欺負,想看為自己綻放的模樣。
南宮玄羽在沈知念旁坐下,將擁進了懷里,語氣溫和,卻帶著帝王與生俱來的威儀。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說朕壞,妃的膽子不小啊!”
換其他宮嬪,聽到這話早嚇得跪在地上了。南宮玄羽也會立即失去興致,覺得無趣。
可沈知念知道,帝王不喜歡太聽話,也不喜歡太膽小的子,才敢這樣說。
嗔道:“明明是陛下先曲解嬪妾的意思,打趣嬪妾,現在還倒打一耙。”
“左右嬪妾是說不過您的,那就請陛下治嬪妾的罪好了……”
到沈知念上傳來的溫度,南宮玄羽已經有些心猿意馬。
“妃如此關心朕,朕怎麼舍得治妃的罪?”
“一進來,朕就聞到了一梔子花的幽香,原來是從妃上傳來的。”
“如今已是九月中旬,梔子花的花期早就過了,妃這香味從何而來?”
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都在皇宮,哪怕到了這個季節,宮里依然有盛開的梔子花。只不過是在花房的暖閣,僅供高位妃嬪觀賞。
沈知念一個小小答應,不可能有機會接到。
正因為如此,南宮玄羽的好奇心,再次被懷中的人勾了起來。
當一個男人,開始一次次對一個人產生好奇,便是淪陷的開始。
所以,沈知念特意選了這個香味。
知道帝王不可能有真心,當然不會天真到,想要南宮玄羽的真心。但只要他給予足夠的恩寵,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得下功夫!
“陛下,嬪妾在閨中的時候,便喜歡與鮮花作伴。在它們盛開的時候將其采下,以古方提煉出油。鮮花會凋謝,香味卻能長久留存。”
一個天生的尤,被自己擁在懷中,興致地說著興趣的事,伴隨著的還有時不時傳來的幽香。哪個正常男人頂得住?
南宮玄羽的結滾了幾下,看沈知念的眸越發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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