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瞳孔地震,手里的煙頭掉在地上。
呵。
我笑了,現在傅寒洲應該相信我可能出事了。
之前棄我如敝履,現在裝深給誰看? “你確定十手指頭都是唐星的?” “確定!dnA鑒定不可能有假!” “一定又是姐姐的惡作劇!要真死了,誰會殺?何況人現在找不到,可能現在躲在哪里,故意看著大家為著急,這是慣用的伎倆!” 傅寒洲認可的想法。
眼底升起些許亮:“只要沒找到尸,那一定是故意失蹤!” “沒錯!”蘇婉月用力點頭:“姐姐就是躲起來了,那麼惜命的人,怎麼可能出事?” “什麼?那個賠錢貨死了?那可太好了,我正愁不離婚,糾纏我兒子!死了正好!”姍姍來遲的傅母,滿臉笑容,仿佛聽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就差沒敲鑼打鼓了。
刑警臉凝重:“傅夫人,你兒媳可能出事了,幸災樂禍不合適吧!” “幸災樂禍?我就是幸災樂禍怎麼了?犯哪條法律了?有本事你抓我啊!” 刑警眼底泛著怒。
此時,傅小司穿著黑小西裝跑了過來,漂亮的臉上同樣幸災樂禍。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那個壞人死了嗎?耶太好了,爸爸終于可以跟婉月阿姨結婚嘍,我馬上就要有新媽媽了!” 我愣住了! 靈魂止不住的發抖! 這就是我伺候五年,車禍植人端屎端尿的婆婆? 我豁出命生出來的兒子? 看著他們,我只覺得可悲! “像這種不下蛋的母,死了最好,免得丟盡我們傅家面!小司跟進去切蛋糕!” “好耶!” 傅小司歡喜雀躍。
傅寒洲卻格外寧靜,手邊的煙頭點了一個又一個。
“傅先生,你最后一次見唐小姐是什麼時候?我聽說失蹤那天晚上,你正給蘇小姐買下整座直升飛機放玫瑰花雨,的消失,太蹊蹺了。”
傅寒洲臉難看。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消失是我害的?就憑幾手指頭就說死了?說不定又是的把戲,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傅寒洲抬腳就要走。
刑警攔住他,嚴肅的說:“你的妻子可能死了,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傅寒洲冷笑:“要是真死了,就托夢給我!像這種人,死不足惜!”
傅寒洲回到房間。
他吸了會兒煙,目無意間看到臥室里的婚照。
一男一甜笑著。
人甜的笑了,笑的跟糖一樣甜。
幸福的笑容,仿佛要彌漫整座臥室。
那時候新婚,傅寒洲還沒有發現蘇婉月卡里的錢被扣。
他對我倒有幾分真心。
我以為跟他會過完幸福一生,沒想到我會提前喪命。
傅寒洲看著溫馨的臥室,心里越發煩躁。
他扯了扯領帶,摁滅煙頭,撥通我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傅寒洲煩躁想洗澡。
竟然發現自己的服找不到。
平常都是我在伺候他的飲食起居,我不在了他多不適應。
他越想越煩,給我發微信消息:【唐星,我限你今晚滾回來,明早見不到你,你就不用回來了!】 發完,他開了一瓶羅曼克。
過了一會,微信傳來消息。
【老公我錯了,我要出國旅游,給我發一千萬,賬戶尾號4482】 傅寒洲眉頭一皺。
我震驚看著自己的微信竟然在發表包。
我懵了! 我已經死了,到底是誰用我的手機號給傅寒洲發消息? 難道是兇手? 沒錯一定是他! 那個殺害我的兇手。
如果傅寒洲現在定位,說不定可以定位到殺人犯現在的位置。
可惜,他沒有。
傅寒洲冷冷回了一句話:【果然是你在作祟裝死!你現在在哪里,滾回來!】 我笑了。
一個死人怎麼滾回來? 從墳墓嗎? 可惜,我連墳墓也沒有。
【老公,我真的錯了,我有急事需要一大筆錢,轉賬一千萬,尾號4482。
】 傅寒洲氣極反笑,他覺得屏幕那邊的我在貪圖他的錢財。
【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萬?你值這個價嗎?】 我的微信從這之后再也沒有發過消息。
跟死了一樣。
不過傅寒洲沒有察覺。
他只是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唐星真的又在惡作劇,耍他! 他氣的加班,一晚上加班到天亮。
我的靈魂沒有辦法離他,他加班,我也被迫跟著加班。
我真是到無語。
活著當牛馬,死了還要當牛馬。
萬惡的資本家! 吐槽歸吐槽。
我覺死了之后,才看清自己錯付了!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上一個渣男! 天亮了。
傅寒洲在辦公室醒來,腦海里突然浮現昨晚跟我聊天的話語。
眉頭一擰! “這個時間,應該乖乖回家了!” 我知道他口中的就是指我。
可惜,一個死人是回不了家的。
到現在他還覺得我活著。
昨晚的聊天記錄,讓他深信是我把大家耍的團團轉。
畢竟我要是斷了手指頭,是不可能打字的。
傅寒洲一回傅宅,就問廚娘。
“夫人認錯了嗎?” 廚娘愣住了:“夫人已經四天沒回來了!先生您不曉得嗎?” 傅寒洲上樓的腳步一僵。
呵。
我苦一笑,他竟然覺得我回家了。
傅母抱著傅小司下樓吃早餐。
一旁跟著穿睡的蘇婉月,雖然懷孕了,可穿著我的睡卻姿曼妙,很是惹人注意。
里面只穿了,雪白的隆起,讓傅寒洲嚨發燙。
他明顯了。
但他的注意力明顯不在蘇婉月上,而是不停掃視宅子。
“還沒回來嗎?” 傅母聽了不高興,一邊抱著傅小司喂飯,一邊怒斥我不懂事:“躲在外面四天了孩子不帶,飯不做,家務沒人掃,我的腰都快要斷了!那個賠錢貨回來兩天!我快累死了!” 我冷笑。
真是自作自! 當年傅母雖然同意我進門,卻立下規矩。
整座傅宅不請人打掃。
一年四季,洗做飯,家務鋪床,生娃帶娃都是我一個人。
現在終于到傅母嘗嘗滋味兒了。
傅寒洲皺了皺眉,正打算撥通電話。
一旁的蘇婉月卻臉蒼白。
“寒川哥哥,我不知道姐姐對我敵意這麼大,離家出走好幾天,都怪我,我就不該來,要是打擾你們生活,我明天就坐飛機出國,再也不打擾你們生活。”
蘇婉月邊說邊噎,可憐兮兮的。
傅寒洲容,但這次他沒有去安蘇婉月,而是提前結束早餐。
“我吃完了,你們慢用。”
說完,傅寒洲走到花園,看到大片的向日葵。
神容。
向日葵,我最的花。
看到花,他仿佛想到我,鬼使神差的去看我們昨晚的聊天記錄。
依舊定格在【你真看得起自己,一千萬?你值這個價嗎?】 他倒了一杯羅曼克,臉微熏。
拿出手機打給公司程序員。
“查到了嗎?”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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