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一時間一群喪尸默默地低著頭,輕輕往兩側挪腳步。
最后,只剩下零號小喪尸被了出來。
零號:“咔咔咔!”你們這些沒同胞的!救命啊!
謝元棠深吸口氣:“你們可真能耐啊,不會拉屎,但是會做屎!我往日里對你們是不是太好了,幾天沒給你們吃點好的,一個個皮想翻天是不是?”
“咔——”
一號長頭發喪尸機械地抬起手,指指零號。
謝元棠瞇了瞇眼,這才注意到零號小喪尸上的喪尸皮都被扯下來了一大塊,質地……跟桌上那坨十分相似。
零號委屈地捂臉:“咔咔。”它不漂亮了~
那小可憐的樣子,茶茶的,一看就是師承大佬棠!
謝元棠頭疼地了太,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簡單來說,零號被帶出去好幾次,估計回來以后沒忍住在其他喪尸面前炫耀了,然后被群毆了。
最后把從它上扯下來的喪尸皮做了屎的形狀,供在了的桌上!
謝元棠:“……”總覺莫名到了侮辱。
謝元棠想揍人,但沒揍人的時間,只能氣哼哼走過去將屎……喪尸皮拿走。
本來想直接扔掉,但一拿起來才發現里面還裹了劇毒,只怕也是這群家伙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
謝元棠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叮叮咣咣在研究室里一陣翻找,最后帶著幾包毒藥和解剖刀,還有那坨屎離開了研究室。
謝元棠再度睜開眼,小臉還黑沉沉的,低頭看一眼手里的“屎”,臉更難看了!
不行,這坨屎,今天必須喂出去!
不然心里這口惡氣都發泄不了!
正想著,旁邊傳來一道迷蒙的聲音:“娘子,我們怎麼在這里?”
司徒硯醒了。
謝元棠看著他,心里嘆了口氣。
果然失憶了。
況跟上回圍獵時一樣一樣的,看來以后得看他,決不能讓他毒發。
“回頭再跟你說,現在先起來,咱們得離開這里。”
這地方總歸不安全,而且……
謝元棠將毒藥和解剖刀裝進自己的小包里,氣哼哼地咬牙:“我現在殺心很重,得找人發泄!”
司徒硯疑地眨眨眼,謝元棠拉著他小心出山。
“走,咱們殺回去!”
司徒硯不懂,但不妨礙他聽話:“哦。”
兩人順著山壁爬出來,謝元棠看一眼司徒硯:“現在你還能爬上去嗎?”
司徒硯歪歪頭:“跟爬樹一樣的,我會!”
果然,這才是傻夫君的腦回路!
謝元棠笑了笑,拉著他手道:“那你在前,我在后面看著你。”
司徒硯搖頭:“娘子先,這樣娘子要是掉下來,可以掉我上,就不痛痛了。”
謝元棠微怔。
所以不管他有沒有超常發揮,他都用自己的方式護著。
勾了勾點頭:“好,那你跟我。”
“嗯。”
兩人一前一后往上爬,司徒硯一邊爬還一邊嘟囔:“奇怪,覺我好像練過。”
謝元棠:“……”可不是麼,剛練的!
一大一小兩人再次化壁虎,哼哧哼哧地往上爬。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兩人好不容易從底下爬到上面,就差最后一步就能上去,謝元棠一只手都抓住懸崖邊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人的大頭從上面了過來。
兩顆腦袋命運的相遇了!
謝元棠:“……”
刺客:“……”
兩人面面相覷,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謝元棠心:個熊,這要不是抓得牢,這一顆大頭都能重新給嚇回崖底!
刺客心:也是沒想到,驚喜來得這麼突然!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奔跑太久呼吸困難,此時的刺客已經摘下了面罩,整張大臉跟一張餅似的,就在謝元棠面前。
“你,你們……”
刺客驚訝地出聲,一只手抓向謝元棠,同時張大,想要呼隊友。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他張大的瞬間,謝元棠抬起另一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坨“屎”塞進了他的里!
“唔唔,唔唔唔……”
謝元棠速度實在太快,而且完全在人意料之外。
刺客只來得及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喂屎,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里就被塞滿了。
那味道……腐爛中帶著奇異的臭,比屎更難聞,比屎更難吃!
如果用三個字形容,那就是——簡直了!
“嘔……唔唔……yue……”
刺客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已經顧不得去殺謝元棠了,只想后退把里的東西摳出來,可是他越退,謝元棠越往里懟!
刺客那張大餅臉眼瞅著紫了起來,嗚嗚咽咽:“救……嘔……”
話沒說完,人就栽在了旁邊——被喪尸皮里的劇毒毒倒的,也是被那味兒給熏倒的。
謝元棠趁機從崖底爬上來,司徒硯隨其后。
“夫君,他不了了,揍他!”
謝元棠一邊說,一邊隨手搬了塊石頭就沖了過去。
司徒硯現在對“揍人”這個指令再悉不過了。
他左右看了看,石頭太遠了,他就干脆了自己的鞋,揮著鞋沖了過去。
謝元棠:“想殺我?打死你!砰砰砰!”
司徒硯:“想殺娘子?打死你!啪啪啪!”
刺客:“……”求求了,給我個痛快吧。
在兩人喪心病狂的狂歐下,終于,刺客含淚而逝。
司徒硯穿上鞋,不解地問謝元棠:“娘子,我們是不是打太狠了?他都被我們打哭了。”
謝元棠笑笑,將帶的石頭拋下懸崖,扭頭笑得單純:“沒有,他是得睡著了。”
司徒硯眨眨眼:“這樣嗎?”總覺不太對。
謝元棠在刺客上,司徒硯看著看著,皺起了眉:“娘子,你為什麼要他?他看起來好臟啊。”
謝元棠隨口敷衍:“我不是在他,是在超度他,讓他睡個好覺。”
“原來這就超度啊!”
司徒硯恍然大悟:“那我以后睡不著覺的時候,娘子也超度超度我吧,這樣我就睡著了!”
謝元棠:“……”你想得怪!
瞪了眼司徒硯,正想說什麼,忽然小手一頓,從那刺客腰間拿出一塊鐵令牌來。
“咦?”
司徒硯驚訝地湊過來:“這不是四哥的令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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