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報仇啊 說罷,在眾人驚愕的目中,我迅速地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水果刀,轉朝站在我后的顧青青狠狠刺去。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太快。
直到顧青青的腹部溢出大片跡,眾人才終于回過神來。
瞬間,尖聲,驚恐聲,腳步聲響一片,現場混不堪。
顧青青疼得臉煞白,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沖冷笑:“去死吧!” 說著,我狠狠地出刀子,準備再次朝刺去。
卻是在下一秒,一大力猛地扯開我,接著我被人掐著脖子按在了墻壁上。
是賀知州。
此刻徐特助也反應過來,趕帶著保鏢疏散著前來拜祭的那些人。
很快,碩大的廳堂里就只剩下幾個相的人。
賀知州眼眸沉戾地盯著我:“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報仇啊。”
我沖他笑,什麼也不想管了。
“害死了你母親,又害死了我媽媽,可是你們都不信。
既然你們沒有一個人相信我的話,那這仇,我就自己報了,哪怕同歸于盡也行。”
“同歸于盡?” 賀知州的軀繃得很久,掐著我的大手幾乎在抖。
他眼眸猩紅地沖我道,“明明是你自己的過錯,為什麼你總喜歡把過錯推給別人,你以為你殺了,你就可以洗這一的罪孽了?” “不是我的錯,分明是的錯,你們為什麼都要包庇?!”我發了瘋地沖他嘶吼。
賀知州看著我,表悲痛且憎惡。
“昨晚,我給過你機會的,不是麼? 我甚至把所有相關的人都請過來對峙,可結果呢? 我也希你是無辜的,真的,唐安然,我真的希你是無辜的。
可就連你父親和你哥哥都在指認你,你還要我怎麼相信你?” “呵呵呵……” 聽著他的話,我絕地笑了起來,笑到最后,我心里反而無所謂了。
的確,就連我的親生父親,我最的親哥哥都在指認我,我還能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也不重要了,無論他相不相信我,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今天終于手刃了顧青青那條毒蛇。
看疼得臉煞白,看的腹部流如注,我的心里興不已。
視線回落在賀知州鷙的臉上,我沖他幽幽地道:“我不要你們的相信了,我也不要你們的原諒了。
無所謂了,什麼都無所謂了,我現在要的,只是那個賤人的命!” “唐安然!” 賀知州沉沉地看著我,“你以為,你殺了,你就能安然無事?你是當著眾人的面刺傷,你也逃不了責任。”
“無所謂啊,大不了一死,只要能為我媽媽報仇,我什麼都無所謂。”
“大不了一死?” 賀知州掐著我脖子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這時,陸長澤焦急的聲音傳來:“知州,快過來,小顧流了好多,好像快不行了,趕送去醫院。”
賀知州沉沉地盯著我:“我不會讓死的。”
說完,他湊近我,黑沉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帶著涼意的修長手指過我的臉頰。
他用最低沉溫的嗓音說著最冰冷絕的話:“趕給我滾出江城,別我對你手。”
心揪一團,泛起尖銳的痛。
我沖他輕笑:“既然那麼痛恨我,那你殺了我啊。”
賀知州高大的軀微,眼眸一瞬間猩紅可怖,帶著怨恨和傷痛。
他挲著我的下顎,憂傷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自嘲:“你明知道我你,明知道我舍不得殺你,所以你故意這樣挑釁我對不對? 唐安然,我早就說過,你沒有心,果真如此。
我不會要你的命,但我往后也不想再看到你。”
他說完,松開了我,往后退了兩步,沖徐特助道:“把趕出去。”
說完,他不再看我,而是轉去查看顧青青的況。
徐特助走到我跟前,沖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沒,只是沉沉地盯著躺在地上,痛得一團的顧青青。
陸長澤一邊給止,一邊撥打急救電話。
拉著賀知州的手,驚恐地看著我:“知州哥哥,……瘋了,要……要殺我…… 明明是害死了阿姨和……和自己的媽媽,為……為什麼要,要我陪葬?” 即便傷這樣了,顧青青依舊不忘偽裝的弱和無辜。
我手中的刀子,多想再去補幾刀。
徐特助看出我的意圖,面無表地沖我提醒:“唐小姐最好想清楚,顧小姐若是死在了唐小姐的刀下,唐小姐也逃不法律的制裁。”
我沒有說話,只是轉默默地朝外面走。
徐特助跟在我后。
在經過顧青青時
,我眸一沉,迅速撲上去在那人的上狠狠地補了一刀。
只聽一聲慘。
顧青青抱著自己的痛得渾發。
陸長澤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小安然,你,你……” 我冷冷地瞇眸,拔出刀子再次朝顧青青的上捅。
卻是下一秒,我揚起的手腕被賀知州扼住。
他沉沉地看著我:“你瘋了!” “是,我瘋了,被你們瘋的!” 賀知州沉眸,大手一用力,我吃痛,手中刀子不控制地落在了地上。
我不甘心地瞪著地上慘的顧青青。
只恨我作太慢,沒能多捅幾刀。
“徐特助啊,快點,快!” 陸長澤著急地沖徐特助喊,“快把趕出去啊,不然待會逢人就捅了。”
徐特助趕扯著我往外面走。
我回頭,瞪著顧青青冷笑:“別以為他們都護著你,你就能逃過一劫?只要我還活著,我就要你給我媽償命!” 賀知州一雙幽黑的眸地盯著我,側的雙手握得很很。
他現在一定很痛恨我吧。
呵呵,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了。
徐特助將我扔出院子,他站在院門口,沖我淡淡道:“唐小姐趕走吧,不要再挑戰賀總的底線,而且你應該也看得出,賀總即便再恨你,他也并不想傷你。
你再這樣刺激他,只會把他傷得更深。
說起來,發生這樣的事,他一夕間失去了最親的母親和最的人,他比誰都痛苦。”
我忽然想起了曾經,賀知州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我跟他母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人。
可如今,他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沒了,一個了害死他最親之人的兇手。
可他現在卻還在維護那始作俑者,那真正的兇手。
呵,真是諷刺。
“小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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