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死啊”白晚晚雙手枕在腦後,舒了聲氣。
倏地,倒吸了口涼氣,手腕有點疼。
“我要是遲了,你要是沒救了怎麽辦”他一本正經的說著話,心裏又開始暗的罵秦宴了。
不僅心裏罵,還正大明的罵:“傻秦宴,離他遠點,死纏爛打的惡心人,剛剛那個人不就是他搞出來的嗎”
白晚晚側目看了眼氣急的白俊,笑出了聲:“行,那我下次不理他了”
“不是下次,是永遠”
白晚晚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麽。
想到昨晚的秦宴……嘖,多腦子有點短路。
白俊將車直接開去了醫院,手腕上現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跟被待了一樣。
陸遲安路過,看到白晚晚,愣了一下,再看到手上的淤青,“這是怎麽了?”
白俊側目瞥了眼他:“被綁架了”
他知道陸遲安跟秦宴他們走得近,所以態度雖然沒那麽惡劣,但也並不是特別和氣。
陸遲安張了張口,想問句“秦宴知道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敢在白俊麵前提秦宴,嫌活的太長了。
他叮囑了醫生幾句,這才出了診室,去給秦宴打電話。
而此時的秦宴和繆北到達廢棄工廠,心慌張的闖進工廠裏。
兩人:“?”
正對著他們的,不是白晚晚,而是綁架晚晚的淩夏。
秦宴上前撕開上的膠布。
“人呢?”
淩夏看到秦宴頓時就哭出聲了:“阿宴……”
秦宴一腳踹倒了椅子,淩夏整個人連著椅子全摔在了地上。
繆北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那可是晚晚啊,在生當中,他覺得除非是那些專業的之外,像淩夏這種完全不可能傷到一分一毫,除非下了迷藥。
伴隨著椅子倒地的聲音,他回過神來。
“我問你人呢!”秦宴腳踩在踝骨,稍稍用力,淩夏便疼的出了聲。
繆北看向秦宴,有些愣神,這家夥現在這樣跟他哭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淩夏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繆北拉了秦宴一把:“你先讓說完再治也不遲”
秦宴抬起腳,立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睨著。
“把我綁起來之後就被白俊帶走了”
秦宴聽到白俊這兩個字,腦子嗡嗡作響。
“是你告訴白俊的?”繆北好奇的問了聲,難道不是應該隻給秦宴打了電話嗎?
淩夏滿麵都是淚,狠狠的搖了搖頭:“不是我,我沒告訴白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知道白晚晚在這”
“把直接送去警察局吧”繆北怕秦宴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如果今後他還是會跟晚晚在一起的話,對晚晚會有影響。
若不是為了晚晚,秦宴被抓去蹲局子,都不關他的事。
“送警局豈不是便宜了?”秦宴冷笑,生生斷了的踝骨。
這個空間裏回著淩夏的哭聲。
他們把淩夏扔進後座之後,繆北開著車,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朝著秦宴問了句:“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
秦宴:“……”一個一拳能要半條命的男人居然在這裏問他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你覺得這樣問合適嗎?”
繆北:“嗬嗬,你禮貌嗎?”
最終兩人都閉了。
突然秦宴的手機響了,是陸遲安打來的電話。
如果陸遲安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一定跟晚晚有關。
一接起電話,陸遲安聲音放低的問道:“你知不知道白晚晚被綁架的事啊?我看白俊他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戒備,你是不是又惹他了?”
秦宴抿了抿,“是因為我,晚晚才被……”
他剛說一半,陸遲安:“得,你完蛋了,白俊恨不得把你殺了的架勢”
“那他們現在在哪?”秦宴問道。
“現在在醫院上藥,嘖,白晚晚那個手腕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就像是被待了一樣,你就算跪下給道歉都不一定能原諒你”
經過陸遲安的兩次打擊之後,秦宴沮喪的掛斷電話,垂著眸陷了沉思。
或許是到了旁的人緒低落,繆北側目看了眼秦宴:“你怎麽了?不會又要哭吧?”
他一想起這麽牛的人還會哭,還哭的那麽傷心,頓時就覺得很好笑。
秦宴依舊緘默。
繆北撥通了白俊的電話,接通之後,他問道:“俊俊,你們現在在哪?”
他這麽問,白俊覺有點奇怪,“繆北哥,怎麽了?”
繆北把經過跟白俊說了一遍,白俊蹙起了眉,所以也就是說,秦宴給繆北打了電話,他們都沒把這事告訴他,隻有他是最後得到消息的。
如果他沒去查晚子的定位,那他就一直被蒙在鼓裏。
對一個人一旦產生了質疑,就不會完全無條件的信任了,比如說繆北。
他對繆北的好度有所減。
“剛出醫院,沒事,我們等會就回家了”白俊不會暴自己的緒,嗓音很淡。
白晚晚看了眼坐在自己旁打電話的白俊,覺他……似乎不是很高興。
一般來說,白俊跟繆北通電話緒都高漲的,而今天確實十分冷淡,絕對有貓膩。
待掛了電話之後,白晚晚才朝他問道:“俊子,你今天怎麽不太高興啊?”
白俊:“……”這讓他怎麽高興的起來?
先是得知繆北其實是對晚子是愧疚,搞走了最晚子的時欽,再是因為秦宴,晚子被淩夏綁走,還了傷。
最關鍵的一點,秦宴和繆北一起將他蒙在鼓裏。
秦宴是不是認為晚晚比不過他在自己這裏的印象分?
今天也是厭惡秦宴的一天:)
“沒事,我們回家吧”白俊起,拉著白晚晚回家了。
而那邊的繆北也陷了沉思。
“白俊今天緒有點不太對勁”他很快就發現了盲點。
繆北看了眼秦宴:“是不是因為你影響了俊俊對我的緒?”
秦宴:“……”無語。
“說不定他開始討厭你了呢?”
繆北:“……”好像中計了,他現在跟秦宴在一快,也就是說明了,他和秦宴背著白俊狼狽為!
“秦宴,你可真夠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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