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
白昭昭喝的小臉酡紅。
手肘撐在桌面,手掌撐著腦袋,歪頭朝大落地窗外看去。
“你眼不錯,這里的夜景很。”
齊弘毅雙手合十撐在桌面,下支在手背上,看著白昭昭,輕笑道:“的確很。”
白昭昭:“你這里好熱鬧,有漫天的星辰,我那里太安靜,只有蛐蛐的聲。”
齊弘毅抿了下角,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定義熱鬧和安靜的定義。
說完,白昭昭轉過頭來,半認真的看著齊弘毅:“要不,我們換一下住吧,大家都住個新鮮,我的別墅可比你這兒貴著呢。”
齊弘毅認真的看著白昭昭,說:“換沒必要,不過,我這里你隨時可以過來住,房間任你挑選,包括住我的主臥,睡我的床。”
白昭昭被酒熏紅的臉蛋似乎更紅了,撅輕嗔了一句:“別我,說好今晚只是來喝酒的,想睡我的話……”
說著,白昭昭癡癡笑了一聲:“你要先灌醉我才行。”
話落,只見坐在對面的齊弘毅突然站了起來。
繞過餐桌,坐到白昭昭邊,長臂搭在白昭昭背后的椅肘上,白昭昭被突如其來的溫熱氣息撥的子一抖,下意識反方向歪了歪子。
齊弘毅長臂一,拿過酒瓶。
把白昭昭面前的高腳杯添滿紅酒,端到擺子白昭昭面前:“好啊,作為東道主,我先給你倒上三個,請。”
白昭昭接過酒杯,大氣的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后,卻不見齊弘毅喝酒。
合著只有自己喝?
放下酒杯后,見齊弘毅再次倒滿后,不高興道:“不對吧,只給我倒,你卻不喝,不公平。”
齊弘毅放下酒瓶,輕笑道:“看來昭昭已經醉了。”
白昭昭歪頭看著齊弘毅,一臉不解:“什麼?”
齊弘毅手住的下:“酒桌上哪有公平一說,這不是你不醉的時候,說過的話嗎?”
白昭昭只覺得齊弘毅的手指火熱異常,連帶著的下都變得滾燙燥熱。
“你松開……”
“所以,你現在醉了,我可以睡你了!”
說完,不顧白昭昭拒絕,齊弘毅俯吻住了的。
這一吻霸道極了。
那雙鋼鐵般的大手,從白昭昭的下,到白昭昭的后腦勺,控制的力度一點一點加注。
尤其在白昭昭掙扎時,椅子被拉轉向齊弘毅,齊弘毅站了起來,右抵在白昭昭坐著的椅子邊沿,高大的由上至下的制控著,使得白昭昭像是被焊在椅子上,彈不得半分。
不慎溫的牙齒,強勁的舌頭,攪的白昭昭就算不醉,也變得眩暈無力了。
這一吻足足親了十分鐘。
在白昭昭忍不住求饒之際,突然一個騰空,被齊弘毅抱了起來。
接著,白昭昭的服盡數落在了客廳沙發的地毯上。
從親吻開始,齊弘毅再也沒給過白昭昭一個字拒絕的機會。
不管是歡愉的還是痛苦的,只能屈服在齊弘毅強悍的力量之下,被迫接。
一夜放縱。
白昭昭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睡著后,做夢都是自己的靈魂飄到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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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昭昭在齊弘毅懷里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這一次,再也不如第一次的尷尬。
白昭昭似乎已經適應了第二天再齊弘毅懷里醒來,只看了齊弘毅一眼,便淡淡的別開眼,看著天花板,一邊著酸麻的腰,一邊問:“幾點了。”
齊弘毅的回答,卻出乎意料:“嚴修昨晚去了回安縣,老七說,他已經見到慕九九了。”
說完,他清楚的到懷里的子,劇烈的悠了一下。
掩飾住心疼。
齊弘毅狠心道:“所以,你不必再等褚嚴修了。”
你該回頭看看我了。
白昭昭沒說話,沉默了片刻,從齊弘毅懷里坐起來。
一緩緩開口道:“虔誠集團明明離這里很近,我的辦公室卻看不見大海,還真是有點可惜。”
說完,扶著床沿,下床,緩步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遙著大海的方向。
此刻,已經是臨近中午,外面風很大,太也很明艷,的照耀和風的催下,海水翻涌著大波浪,即便距離隔得很遠,但是還是能看到那綠銀織的海浪,磅礴而漂亮。
白昭昭眼中看到的是海。
而齊弘毅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如新生嬰兒的絕天使。
他手肘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看著白昭昭又張揚的在烈下,肆意招展著的。
即便上布滿了人的痕跡,可是,卻毫不影響與生俱來的矜貴、與純潔。
看著看著,齊弘毅的眼睛不覺間泛了紅,藏了兇。
這麼好的孩,如果從一開始便屬于他的該有多好。
為什麼,先遇到的人,不是他,而是褚嚴修。
如果他比褚嚴修率先遇到白昭昭,他一定會把好好藏起來,不讓和褚嚴修這樣有吸引力的男人見面。
可是,現在還不晚。
他已經得到了。
而現在,就一不茍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他想,只要他想,他現在可以像珍藏那些酒一樣的,把白昭昭鎖在這里,日日夜夜抱寵,讓的眼里只有他,心里也只能想著他!
這些暗扭曲的想法,在白昭昭轉過來時,才被齊弘毅猛然扼殺在心里頭。
白昭昭轉對上齊弘毅眼睛的瞬間,得心臟發抖。
可是轉念一想,已經這樣了,何必裝矜持呢,于是故作鎮定的開口:“麻煩找你一件服穿,我這就打電話讓助理送服。”
齊弘毅緩緩起,朝白昭昭走去。
和白昭昭一樣,他也沒有做完大半夜再去找服穿的習慣。
他在落地窗前,把手緩緩到白昭昭腰間,輕輕摟著,低頭吻。
齊弘毅吻的很溫,白昭昭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也沒有迎合。
經歷昨晚,有點害怕齊弘毅發狂,現在不想惹他,只想逃。
尤其是現在兩個人都赤誠相見的狀態。
直到被抵在落地窗上,心臟一跳:“我已經看過海了,不想再看了。”
“可是,我想陪你看。”
說著,齊弘毅握住肩膀轉過,把抵在玻璃上,落在耳畔的嗓音,深而低沉:“昭昭,因為有你在,我才發現,我這里,風景真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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