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瑯:“你到躲著我,不回來,我不這樣,你肯定早跑了。”
季傾瞪眼,氣得咬了咬牙,“鄭瑯,你這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躺在病床上,一都不能的樣子,我有多擔心。”
“我知道,寶貝兒。”
“寶貝兒什麼寶貝兒。”季傾越說越委屈,“你明明什麼事都沒有,你還騙我,讓我每天忙前忙后的照顧你,給你端茶倒水,幫你穿服子,照顧你洗澡,看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很好玩是不是?”
“是我不對。”鄭瑯不辯駁,果斷承認錯誤,“以后我給你端茶倒水,幫你穿服子,照顧你洗澡,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誰讓你穿服子。”季傾憤忿的瞪了他一眼,繼續和他算賬,“你既然已經裝了那麼久了,我也沒發現你是裝的,你完全可以不讓我發現,為什麼又主自曝,你是想讓我知道,我有多麼愚蠢嗎?被你騙了那麼久,都無知無覺。”
“怎麼會,寶貝兒你聰明伶俐,是我詭計多端,一肚子壞水,你天真爛漫,純潔無瑕,才會發現不了我的這些壞伎倆。”
他對自己的認知倒是很到位。
季傾噎了一聲,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你干嘛不繼續裝下去?”季傾問。
鄭瑯道:“我擔心季叔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會像季頌那樣,手教訓我一頓,你看到我挨打,會心疼,會難過,讓你知道我這些天都故意偽裝傷欺騙你,你生我的氣,就會心疼我一些。”
季傾心口微,承認,鄭瑯這張,很會說花言巧語,只要他愿意哄,完全招架不住。
“誰心疼你了。”季傾將臉轉向另一邊,冷哼一聲,“我才沒有心疼你。”
“那是誰上午擋在哥面前,說一直都喜歡我,讓哥不要打我,說心疼。”鄭瑯摟著腰,在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這會喊季頌哥,喊得很順口。
季傾被他當場揭穿,臉紅紅的,窘的睨他,“那還不是我以為你傷了,怕他把你的打出問題來,早知道你是騙我,上就沒什麼事,我就該讓我哥多打你幾拳。”
鄭瑯看著的樣子,笑了笑,又忍不住親了一下。
季傾雙手抵在他肩膀,“這是在我家,你不要來。”
“我知道,我就是親親你,不來。”鄭瑯將摟得更,深邃的眼眸含脈脈的著。
季傾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睫微垂,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看你今天怎麼這麼勇敢,一直擋在我前面,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上攬。”鄭瑯頭發,“不怕你爸和你哥生你氣了嗎?”
季傾盯著鄭瑯的眼眸,手指輕輕放在他角的淤青上,“我們在一起,是我們兩個人的共同選擇,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責任,又不是只有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呀。”
鄭瑯心口一陣,克制不住將到床上,低頭吻住。
季傾顧忌著這里是家,下意識微微偏頭躲了一下,很快就被鄭瑯住下,將臉轉過來,舌頭在瓣上微微舐幾下,便抵開牙關,將舌尖探進去索取。
吻了一會,季傾不過氣,用舌頭將他往外推。
鄭瑯沒再糾纏的舌,從上移開,細細的吻一點點向下,落到的下,脖頸,鎖骨,肩膀。
季傾想起什麼,抬手擋住鎖骨,“不要親這里。”
鄭瑯看臉紅紅,拉開手,惡意用牙齒在護著不讓的地方輕輕咬了一下,聽到中發出一聲急促的低呼,輕笑著說:“為什麼這里不讓親?”
“你總喜歡在我這里留印子。”季傾嗔了他一眼,“上午我哥都看見了,這是在我家。”
“好。”鄭瑯順著的意思,“那不親了。”
他湊到耳廓,輕啄了下耳朵,“等我們回去再親,好不好?”
他說的回去,是回他那邊的公寓去。
季傾很好哄,有些聲控,很喜歡他低聲音時磁的嗓音,每次他低聲音,用哄的語氣和說話,就被哄得暈暈乎乎。
“好不好?”
鄭瑯又問了一遍。
季傾嗯了一聲,說:“好。”
“真乖。”鄭瑯著耳廓,聲音得比剛剛更低,“傾傾,今晚回去,我還想更近一步。”
兩人這些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便宜鄭瑯沒占,季傾上就沒哪塊地方是他沒看過的,但始終沒做到最后一步。
今天已經得到了季正琛和葉初夏的同意,他不想再忍。
季傾聽出他說的更近一步是什麼意思,臉頰滾燙,干的說:“這個你問我干嘛?”
鄭瑯看著季傾的臉龐,挑了下眉,“嗯?”
季傾反問道:“這種事,不都是你做主的嗎?”
“是,都是我做主。”鄭瑯攬住的腰,手指挑起一縷頭發把玩,輕輕咬住耳朵尖,嗓音暗啞,“今晚我要吃了你。”
下午兩人一直待在季家,季正琛直到晚上都沒回家。
葉初夏給季正琛打了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去了東城。
季傾以為爸去東城是工作上的事,沒有多想,鄭瑯聽到岳父去的地方,眼皮跳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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