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剛剛將手機放在一邊,房門就被猛力推開了。
安知聞聲站了起來,抬起眼就看見滿酒味的嚴白已經站在了門口。
嚴白雖然將后面加料的酒不神倒進了湯碗里頭,但是后面實在沒有辦法,所以也喝了不。
回來的路上酒勁就上頭了,
此時,他素來深邃的眼底染了些微猩紅。
“怎麼喝得這麼醉?”安知急忙上前,扶住了嚴白的手。
然而,嚴白雖然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跌跌撞撞的,但是力氣卻異常的大。
他猛地將安知整個人抱起來,順勢就放在了旁邊的梳妝臺上。
安知嚇了一跳,驚呼出聲。
然而,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嚴白洶涌而熱烈的吻就夾雜著濃郁的酒味襲了上來,將的堵得嚴嚴實實。
嚴白的吻很燙,整個人也很燙,雖然隔著衫,安知仍然覺得熱力傳遞到自己的上。
連帶著的呼吸都被沾染得滾燙了起來,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覺。
嚴白的作準而穩,力度重而狠,安知從來沒有試過一上來就這般沒沒臊的,嚇得連聲嗚咽,推了嚴白好幾次。
嚴白似乎有些不耐,將的雙手反剪在背后,扣了起來。
安知不斷搖頭抗議,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嚴白才不舍地松開了的。
安知拼命而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整張臉被染得熏紅,又氣又惱道:“你怎麼能這樣欺負人!你是不是瘋了!”
嚴白覺得被夏沁加了料的那些酒雖然沒有全部下肚,但多也是起了些作用的。
他將一直鉗制住的安知的雙手松開,然后連帶整個人抱到了床上,重新了上去。
藥也許是解了,但是饞還沒有解。
安知見他居然還要來,忍不住又手推了他幾下,嘀咕道:“你還不夠嗎?明天還要上班啊——”
嚴白正在興頭上,哪里肯輕易放了?
安知掙扎了幾下,沒有掙,只能再次由著他為所為。
嚴白將安知的推拒看在眼里,俯在頸側,咬著的耳朵低聲道;“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安知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略有些朦朧的雙眸看向嚴白。
他漂亮而致的眸中已經沒有一一毫的清明,全是沉沉的暗。
安知聲音沙啞:“我一直這樣。”
對這種事,好像從來沒有熱衷過啊。
然而,嚴白卻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認真道:“不,你變了,你以前對我可熱了。”
安知本來緋紅的臉在這一瞬間,當即變得慘白起來。
咬了咬瓣,不可置信地看著醉狠了的嚴白,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嚴白又堵上了的,不耐道:“聒噪。我還能在床上認錯人。真是只煩人的小知了。”
說罷,他又不斷在安知耳邊輕聲語地喚了好多聲。
“小知了,小知了,安安,我的安安。”
安知如遭雷擊,整個人都石化了。
直到嚴白結束之后,將摟在懷中沉沉睡了過去,的思緒都一直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小知了,安安,這種親昵的外號從來沒有人這樣過啊。
跟嚴白認識以來,更是沒有在嚴白口中聽到過這樣的稱呼。
不,好像有一次,嚴白也了安安——
安知越想,越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到底是在自己,還是在別人?還有,嚴白對的深和并不像是裝出來的。
安知直覺是這樣,但是在陳煜那里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又對自己的想法不是那麼自信。
那嚴白到底是將當了別人,還是——
還是里頭有些不知道的?
安知自覺一向是個心思縝的人,所以當下將自己跟嚴白認識之后的事又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
嚴白不缺錢,更加不會缺人,但是陳煜為什麼獨獨想到將自己送出去?
這里頭會不會有嚴白的暗示?
還有他對自己的興趣好似乎都十分了解,像是認識了許多年一樣。
但是安知再次費勁從腦子里頭回憶了一遍自己腦海中認識的男人,的的確確又沒有嚴白的影。
安知腦子里頭的思緒一團,最后定格在自己剛剛搬進來時,掉的那張照片上。
那張照片,是高中時期的照片。
難不以前真的認識嚴白,但是忘記了?
安知鬼使神差的,竟然又想到了之前離婚司時候,爸媽拿出的那一份病歷。
當時一心都覺得那個病歷是陳煜為了不離婚而偽造的。
但是陳煜即便有點錢,怎麼能夠手眼通天連法都瞞過去?提供的藥不是沒有作為證據嗎?
所以說,那份證明是神病的病歷,很有可能是真的?
安知細思極恐,整個人汗倒豎,出了一的冷汗。
到底在想什麼東西?竟然覺得自己會有神病?
不過這個念頭生出來之后,竟然久久盤旋在腦子里頭,揮都揮不去,甚至讓安知不能眠。
安知在床上輾轉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拿起手機,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來。
安知走到了臺外面,拿出手機,找到了自己弟弟安華的電話,拔了出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不過安華向來是個夜貓子,所以很快接了電話。
“喂。”安華的聲音毫沒有睡意,一聽就是還在打游戲。
安知沉聲道:“安華,之前我跟陳煜離婚的時候,爸媽拿過一份病歷出來的,你將那份病歷拍出來給我看。”
安華的聲音還帶了幾分埋怨,冷淡道:“我的事我不希你摻和,你的事我也不想摻和。”
安知也沒有生氣,語氣沉重了幾分,道:“賀小蘭死了。”
這話一出,安華那頭當即靜默了好一會,良久之后,安華才勉強冷笑,道:“你在發什麼瘋?”
安知沉聲道:“就在幾日前,你可以查查新聞,運城郊外的一場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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