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雖然沒有聽懂云寶在說什麼,但是能覺到,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話。
小不由對云寶更加崇拜了。
他懂得好多呀,好像比班上所有小朋友懂得都要多。
小星星眼的看著云寶,長得也好看,要不然班上那麼多同學都很喜歡跟云寶玩。
云寶想通這一點之后,一整天心都很好。
雖然還是會經常聽到有同學對他小聲議論,可是云寶發現,只要他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也沒什麼。
只是幾句話而已,并不能把他怎麼樣。
云寶依舊跟小朋友們玩的很開心,倒是說壞話的那幾個人看到云寶沒有反應,氣的不行。
云寶越玩的開心,他們就越生氣,說來說去也沒意思,索自己玩去了。
放學之后,喬溪就發現云寶臉上笑嘻嘻的,看起來很開心。
薄西洲也發現了,這個小家伙不知道在樂什麼。
薄西洲問他道:“云寶今天在兒園遇到了開心的事嗎,說出來跟爸爸媽媽分一下,也讓爸媽開心開心。”
云寶當然很樂意跟爸媽分自己的心得:“我今天上學的時候,聽到有同學說我的壞話,他們覺得我錄的視頻都是爸爸媽媽在幕后作的,還覺得我本就不會講英語。”
薄西洲不由皺起了眉頭,當時這段視頻火,他也想到這個問題了。
雖然都說小孩子是比較單純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孩從小就壞,小孩的時候就喜歡搬弄是非,在背后說別人壞話。
薄西洲臉上出不高興的神,要是這些人欺負他兒子,他可是會出手制止,用他的辦法讓這些人全都閉轉學。
不過薄西洲還是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氣,問云寶:“然后呢?”
云寶道:“本來我是有點生氣的,但是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媽媽跟我說的話,有人喜歡我,就會有人不喜歡我,我不用那麼在乎這些評價。”
薄西洲一口氣松了下來,稱贊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云寶臉上一直帶著笑容:“昨天晚上媽媽說的時候,我還有點不明白,但是今天,我突然想通了!所以我特別高興!”
喬溪溫的了云寶的頭:“我就知道云寶是個很強大的寶寶。”
“是啊,這麼小就知道要用平常的心態面對別人的惡評,云寶真的很棒啊。”薄西洲由衷的稱贊云寶,有很多大人,都做不到坦然的接別人的負面評價。
一個小孩子就可以做到坦然接,他長大之后的抗能力只會比小時候更強。
薄西洲摟住了喬溪的腰:“都是媽媽教的好。”
喬溪有點不好意思的掰開薄西洲在腰上的手:“大庭廣眾的,你收斂一點,現在云寶可是小紅人,說不定會被云寶的撞見呢。”
“撞見怎麼了。”薄西洲發揮著自己臭不要臉的神,在喬溪臉上親了一下,“就讓他們看見,評論區不是說咱們好是演出來的,讓他們看看我們湛的演技。我們可是每天都在上演恩戲碼。”
喬溪搖搖頭,薄西洲這個人叛逆起來,也是有點孩子氣在的。
薄西洲帶著喬溪跟云寶進行了一次家庭聚餐,流量本來就是一種來得快,去的也快的東西,沒過幾天,云寶的生活就平靜了下來。
喬溪跟薄西洲像平時一樣,每周都出一天的時間來跟云寶一起拍視頻,每周穩定更新一次。
云寶的數不斷增長,播放量也穩定在了比較好的水平,眼看著就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小博主了。
喬溪本以為視頻這事兒就會這樣按部就班的一直做下去,直到云寶進小學階段,學習時間變多再做調整。
直到云寶在網上看到了一則求助。
有一個小孩子的媽媽在云寶的視頻底下留言,并且私信云寶救一救的孩子。
云寶點進去看了一下,就看到這位媽媽的主頁,都是自己孩子生病的視頻。
視頻里的小孩頭發都掉了,看起來就是生病很嚴重的樣子。
云寶覺得很可憐,就拿著手機跑過去找喬溪:“媽媽,你看這個阿姨的小孩,好像生了很嚴重的病,但是沒有錢治病。”
視頻里那個小孩的樣子的確讓人可憐,尤其是喬溪有了云寶之后,喬溪越發見不得小孩子生病這麼嚴重,帶一下真的很容易共。
每個孩子都是媽媽的心肝寶貝,看著小寶貝生病,媽媽比任何人都要難過。
但作為一個年人,喬溪保持著理智和判斷。
這種消息滿天飛,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一些,事件的真實不能確定之前,是不會采取下一步行的。
云寶傷的看著喬溪:“我們可以幫助他嗎?”
喬溪很自己兒子有這份共心,便道:“如果視頻上說的都是真的,爸爸媽媽當然愿意幫助他了。不如這樣怎麼樣,媽媽跟爸爸商量一下,這周末我們就先不錄制視頻,去看一看這個小朋友,好不好?”
云寶點了點頭。
云寶睡著之后,喬溪就聯系了薄西洲,跟薄西洲商量聯系這家人,然后去醫院探的事。
薄西洲其實是個同心缺乏的人,要是以前,這種事他看都不會看。
別人是死是活跟他有什麼關系?
但自從有了喬溪和云寶,薄西洲也逐漸有了人味,也不想打擊云寶做好事的心,便答應了下來,讓陸寒去聯系,然后做背景調查。
周末,薄西洲跟喬溪便帶著云寶去了隔壁市的一家醫院。
這家醫院的醫療水平一般,地方很小,比起京市來更是差的很遠。
薄西洲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如果云寶生病了,他一定會帶云寶去最好的醫院,接最高水平的治療,他很難想象這種水準的醫院也能給人把病治好。
一家人到了病房,推開門之后,便看見了正在睡覺的小孩子和守在孩子邊的爸爸媽媽。
他們聽見有人來了,趕起歡迎,抬頭對上薄西洲跟喬溪,差別便立刻區分了出來。
京市的首富和他的妻子,氣質跟尋常人就是不一樣。
一眼就能看出富貴的氣質。
孩子媽媽有點難為的低下頭,給薄西洲和喬溪搬了個凳子:“你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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