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醫生!”
薑伊迎喊住準備下班的梁識硯。
“薑醫生有什麽事麽?”梁識硯自顧自穿著外套,也沒有看薑伊迎一眼。
薑伊迎有些局促的不敢開口。
“嗯?”梁識硯又問,已經到下班點了,他還要回去陪鹿綾呢。
“梁醫生覺得我的實驗數據怎麽樣?”說完後薑伊迎就想給自己兩個大子。
憋了半天憋出這麽一句話,丟死人了。
“薑醫生的數據很準,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後梁識硯出了實驗室。
坐上車後他盤算著,實驗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最後的收尾工作也不太需要他看著了。
忙完這陣子就可以休假了。
回到溫庭後還能聽到鹿綾的琴音,梁識硯徑直走去琴房前聽著彈琴。
鹿綾剛洗完澡出來就來琴房了,頭發還有水珠在往下淌。
梁識硯見狀皺起眉頭,回房間拿了一塊巾過來。
在鹿綾彈完一首曲子後把巾蓋在頭上。
“下次幹頭發再出房間。”梁識硯帶著命令的口吻。
鹿綾坐在琴凳上任梁識硯的腦袋,別說他頭發的手法還練。
手上的作不輕不重剛剛好,很舒服的力道。
“梁師傅的手法真不錯,以後不當醫生了還可以去當按技師。”鹿綾笑道。
“你舍得讓我去給別人按?”梁識硯問。
鹿綾思考了一會,梁識硯這種長得帥力好的技師去給別人按確實有點虧。
“那就當我的私人技師好了。”鹿綾道。
“也不是不行。”梁識硯給著頭發。
把鹿綾頭發幹後梁識硯進衛生間洗澡,鹿綾繼續彈著琴。
梁識硯洗完後進自己的藥房翻看資料,兩人的房間相對,梁識硯抬頭就能看見鹿綾的影。
兩人各自幹著自己的事互不打擾。
卻又時不時會看對方一眼。
晚上十點。
梁識硯看了看時間後起去鹿綾邊一把將抱起。
鹿綾沒反應過來驚呼一聲攬上他的脖子,“幹什麽?”
“該睡覺了。”梁識硯抱著往臥室走。
“我還沒看完呢!”鹿綾不滿。
“明天再看。”
那就乖乖睡覺唄。
之後的幾天鹿綾一直在家裏練琴,梁識硯在醫院裏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今天醫院來了老病人,沈牧牧捂著肚子在病床上嗷嗷。
鹿綾終於舍得出溫庭了,來醫院陪著沈牧牧,祁侃拿著沈牧牧住院的大包小包也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以後多喝點酒就好了。”梁識硯看著的病曆單淡淡道。
沈牧牧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幾人,梁識硯怎麽和老婆一模一樣啊。
肯定是他帶壞了鹿鹿!
“硯哥別開玩笑了,到底怎麽樣了。”祁侃問。
這麽快就護上了,祁侃你小子有點東西。
兩人才剛和好吧。
梁識硯看了看祁侃道:“那次喝傷之後就留下胃病了,不能吃,吃點辛辣刺激的食。”
祁侃聞言有些愧疚,要是那天他好好聽沈牧牧說,帶去醫院,那沈牧牧說不定就不會這麽嚴重了。
都怪自己,把那天的胃病拖了好久。
“聽見了沒,以後你隻怕與食無緣嘍。”鹿綾了沈牧牧的額頭。
“我的快樂沒有了。”沈牧牧麵如死灰,好像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要戒辣還不如要了的命。
“好好聽著,以後不許吃那種垃圾食品了。”祁侃也附和著。
“哎呀不說這個了,鹿鹿你什麽時候去參加比賽?”沈牧牧問。
“明天就走,去了那邊還有賽事安排。”鹿綾指尖繞著自己的發把玩。
“啊?可是我還在住院怎麽和你去啊!可惡!”沈牧牧失的喊道。
“沒事,你好好休息,讓祁侃陪著你,不用擔心我。”鹿綾安著。
“你還是別去給嫂子添了。”祁侃嘲諷道。
沈牧牧一腳踹在祁侃上狠狠道:“就你厲害。”
梁識硯站在床尾不說話,像是在默默思考什麽事。
“梁醫生。”
病房門口傳來聲,幾人看了過去,是薑伊迎。
薑伊迎進了病房後才看見了屋的四人,鹿綾與沈牧牧坐在床上,祁侃站在一側,梁識硯在床尾。
氣氛有些尷尬,薑伊迎一個人迎接四個人的目。
“是你啊。”沈牧牧看了看薑伊迎。
“那天的事真的謝謝你們。”薑伊迎向著兩人彎了彎腰。
“有什麽事麽?”梁識硯瞥了眼薑伊迎道。
“梁醫生下班後沒什麽事的話一起去吃個飯怎麽樣。”薑伊迎略顯。
其餘三人紛紛問號臉。
挖牆角挖到人眼皮子底下了。
鹿綾與梁識硯結婚的消息外界本不知道,所以這幾年兩人的爛桃花都太多了。
“不好意思,梁醫生今天中午的時間已經被我預約了。”鹿綾搶先開口。
“你們……”薑伊迎語塞。
實在可惡!居然被鹿綾搶先了,算了,既然要公平競爭那就願賭服輸。
“那晚上…”
“晚上的時間我也預約了。”
“那明天…”
“明天也是我的。”
“你別太過分,那就過幾天。”薑伊迎急道。
鹿綾也不讓著,直接去到梁識硯前指著他。
“過幾天也是我的,梁醫生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沈牧牧、祁侃:“………”
這一狗糧吃的有點撐啊。
“你……”薑伊迎說不出話。
鹿綾是救了的人,梁識硯是喜歡的人,救了的人也喜歡喜歡的人…
關係有點混,有點迷。
“薑醫生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回去吧,實驗結束可以休息幾天。”梁識硯道。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他的語氣很平淡,但薑伊迎聽出了他話語間的喜悅。
梁醫生在高興什麽?
“沒事,快回去吧。”鹿綾站在梁識硯前傲道。
薑伊迎輕哼一聲氣鼓鼓的轉離開病房,這已經是梁醫生第五次拒絕的邀請了。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麽梁醫生不會拒絕鹿綾的邀請呢。
薑伊迎低頭沉思,沒有看到前麵的人影。
“啊!好痛。”薑伊迎捂著額頭喊道。
抬頭就看見同樣捂著下一臉痛苦的男人站在麵前。
“你眼睛長哪去了,不會看路麽?”男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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