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識硯洗完澡出來後鹿綾已經把安安哄睡著了。
側躺在床上,一隻胳膊撐著腦袋看著嬰兒床裏的安安。
白的睡順的在上,襯的白的更加白皙。
梁識硯間滾了滾,這麽多年了,兩人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
可每次看到鹿綾的時候還是會被吸引,他想犯罪。
“洗完了?”鹿綾抬頭看了看浴室門口的梁識硯。
隨著起的作,睡一側的吊帶了下來,圓潤的肩頭出來。
畫麵太刺激,梁識硯腦子發熱。
“嗯。”他淡淡道,向鹿綾走了過來。
“早點睡吧。”鹿綾了腦袋鑽進被子,梁識硯熄了臥室的燈留下床頭的小夜燈上了床。
剛進被子鹿綾的子就了過來,的讓梁識硯子一僵。
他往後麵了,鹿綾覺到了抬頭看他,“怎麽了?不想挨著我?”
“沒有,你太香了,我……”梁識硯沒說出後半句恥的話。
他把持不住。
鹿綾角勾起,可太了解梁識硯了,從他看見躺在床上開始他的眸中就已經沾染了些許。
“我就要挨著你。”鹿綾也往他懷裏鑽了鑽。
梁識硯繃子,結滾滾,鹿綾剛生完孩子沒多久,不適合做那樣的事,他要忍住。
但他不想,可耐不住老婆使勁撥啊!
鹿綾的手指在他膛過,又在口畫起了圈圈,一下一下撓人心。
“梁太太還是別惹火的好。”梁識硯抓住鹿綾的手腕忍耐道。
“如果我說不呢。”鹿綾笑道,隨後掙開他的手拉下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瓣相的時候梁識硯一時難以控製,火熱的吻在兩人間傳遞。
鹿綾被吻的昏昏沉沉,直到梁識硯從上移開起要向浴室走去。
“別去。”鹿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的喚他。
梁識硯看向,鹿綾臉頰通紅,明顯也有了些許。
“可以的。”又道。
梁識硯腦子炸開,鹿綾說可以!?
看著人的樣子梁識硯的澡還是沒洗,因為他不需要涼水澡泄,鹿綾就是的解藥。
最後一步時梁識硯手在床頭櫃裏掏出東西,雖然鹿綾不介意,但他不想再讓鹿綾生孩子的苦了。
安安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鹿綾抑著聲音,看著淩的床單梁識硯索將懷裏的人抱起走向浴室。
浴室更大更舒服……
第二天早晨,梁識硯一早起來就下樓做了早餐,然後鹿綾起床。
等一家人收拾好坐上車後已經是十點多了,今天要去廟裏拜佛。
到達目的地後,鹿綾看著綿延的山路犯難,上次還是梁識硯背上去的。
不過這次還帶了小安安,鹿綾讓梁識硯抱著安安,自己在後麵跟著他。
走一段歇一段,鹿綾了幾口氣後又跟上梁識硯的步伐。
到達山頂後鹿綾一屁坐在附近的石桌上氣,爬山真是個費力氣的活!
安安倒是一臉輕鬆的打量著周圍的事,一雙大眼睛眨個不停。
鹿綾一眼就看到那棵姻緣樹,跟上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姻緣樹枝繁葉茂,數不清的紅綢更加惹眼。
“走吧。”
“嗯。”
再次踏進寺廟裏,鹿綾了口的平安扣。
鹿綾跪在草墊上,雙手合十,閉著眼睛。
“神明在上,謝您實現信的願。”
無論是梁識硯平安回來還是安安平安出生都是想來祭拜的原因。
“信還有個願,希梁識硯能常伴側,親人朋友們健康長壽,安安平安快樂長大。”
鹿綾認真的許願,隨後虔誠的向前一叩拜。
安安被鹿綾接過,到梁識硯了,他跪在草墊上看著麵前的雕像閉上眼睛,雙手合十。
“神啊,讓鹿綾永遠陪在我邊吧,讓邊人都健健康康。”
兩人的願所差無幾,都願佳人常伴側罷了。
今天沒有遇見那位僧人,兩人帶著安安又在寺廟轉悠了一陣才打算下山。
鹿綾看向那棵巨大的姻緣樹突然住梁識硯想拍張照片。
把手機擺好位置設置好延遲,一張照片就拍出來了。
照片的角度仍舊和上次來拍的照片一樣,但與之前那張不同的是那張照片隻有他們兩人和禿禿係著紅綢的姻緣樹。
但這張照片變了三個人,小安安被梁識硯抱著,鹿綾挽著他的手臂看著鏡頭笑的很開心,他們後是茂盛的姻緣樹。
鹿綾把這兩張照片發了微博,配的文案是:神明見證。
就是想讓神明見證和梁識硯,見證他們二人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又看了看姻緣樹後鹿綾跟著梁識硯下山,山頂的霧氣好像散了點,空氣很清醒。
鹿綾以為神明很靈,在京城寺廟許的願實現了,讓梁識硯平安回來。
現在他回來了,安安也出生了,的願超額完,很滿。
可靈的或許從來都不是神明,而是意。
梁識硯一手抱著安安,一手拉著鹿綾,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現在讓他死在那他都願意。
沈牧牧這邊已經開始收拾起了過兩天去羅馬的東西,看著把大大小小的東西往箱子裏塞祁侃就頭疼。
兩人同居了,住在一起。
“不用帶那麽多東西。”祁侃無奈道,沈牧牧裝東西得箱子還不是得他拿。
他隻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不是苦力啊!
“那我帶什麽?覺啥都要帶。”沈牧牧糾結道。
祁侃看了一眼後開口道:“你隻要記得帶上我就行了。”
沈牧牧輕笑一聲把箱子一閉,“那以後出門就帶你一個,你給我把所有事都辦妥噢。”
“沒問題。”祁侃笑道。
沈牧牧抱住他的脖頸送上香吻,祁侃回抱住的腰,兩人難舍難分。
在祁侃背後,沈牧牧搭在他肩上垂下的手上泛著,是祁侃送的那枚鑽戒閃著。
關於婚姻,兩人目前還都沒有踏出那一步,但沈牧牧覺得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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