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5章有難度
許純良道:「啥意思,被人給掉了?科技館?就濟州這地方能有啥科技可展示的?規劃館更可笑,別說濟州,就說東州那個規劃館,規劃的效果圖微模型都擺在那裡,可是真正落實的有多?那現在哪還有人去參觀,本就淪為了養閑人的地方。」
蔣奇勇道:「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科技館、規劃館,現在沒有,立之後會出來多崗位?其中部分還帶編,咱們博館本來就存在,如果咱們過去,你覺得能帶去多的工作機會?我聽說目前市裡傾向於科技館和規劃館,至於博館有可能選址另建。」
許純良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某些人是想把那裡變他們的自留地。」
蔣奇勇道:「看別說,反正博館早晚都得建,現在這種況就別吸引別人注意力了。」
許純良道:「我不是想出風頭,我是就事論事,老博館的確已經無法適應文的保存和展出需求了,如果安防監管到位也不會出現那麼大的,你既然讓我當這個博館館長,我就得給博館干點事,蔣局,要不咱們爭取爭取,把那個新文化展示中心給拿下,我路過那裡,建築量不小,如果都給咱們博館,絕對能打造濟州文旅的招牌,也能一掃霾,你說是不是?」
蔣奇勇著許純良:「你小子就閑不住,我有點後悔推薦你當館長了。」
許純良道:「來得及,你趕另請高明,我還是去指揮部。」
蔣奇勇道:「我估計這事兒有難度。」
許純良道:「對別人有難度,對你不算什麼,蔣局,你想想啊,肖長印因為博館的事被免了職,咱們如果繼續堅守在老博館,我們做了再多幕後工作別人十有八九還會想,這跟過去還不是一樣?如果咱們換了新館,舊貌換新,所有人都會說,還得是新局長有魄力。」
蔣奇勇不得不承認被這小子給說心了,是啊,在一定的條件下壞事是能夠變好事的。他之所以開始沒新文化展示中心的心思,是因為這兩天接踵而來的麻煩把他搞累了,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畢竟只要去爭取,勢必會濟州一幫老人的利益,雖然他有背景,也要考慮當地老人的。
許純良看出蔣奇勇已經心了:「只要你把那片地方給拿下來,我可以說黃麟老爺子在濟州開一個私人展廳。」
蔣奇勇道:「陸雲旗那邊你打算怎麼安排?」
原本蔣奇勇是讓陸雲旗去博館負責,但是並沒有正式下文,現在許純良這個救火隊員臨危命,陸雲旗的安置就為了問題。
許純良道:「他應該沒啥大問題吧,反正該干工作就好好乾,該給工資績效也不了。」
蔣奇勇道:「關於這個人的使用一定要慎重,畢竟他目前還是警方的重點調查對象。」
許純良道:「其實如果不是他去博館,可能問題沒那麼早發現,如果不是事比較敏,反而應該嘉獎他呢。」
陸雲旗現在的境極其尷尬,警方雖然讓他回家了,但是又提醒他不得擅自離開濟州,陸雲旗思前想後還是頂著力去博館上班。
在多數人的眼中,陸雲旗已經變了一個倒霉蛋,他從文旅局副局,巍山湖國家級度假區建設指揮部主任的位置上一跌再跌,進了人生的谷底,有人認為他是自作自,有人認為他霉運纏,不過也有人覺得陸雲旗心理素質夠強大,在這樣的狀況下居然還能堅持來到博館上班,這得多厚的臉皮。
雖然蔣奇勇讓陸雲旗過來負責博館的工作,但是並沒有給他正式的職位,確切地說還沒等到任命,博館就出了事,現在許純良為博館館長,陸雲旗的境就顯得越發尷尬了。
不過陸雲旗還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他今天上班后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面,泡了一杯茶,思考人生,他也覺得自己流年不利,怎麼就這麼倒霉。
本以為自己已經無人問津,打算熬到下班悄悄走人。
上午十點的時候許純良敲響了他辦公室的房門,陸雲旗開門一看是許純良,趕招呼道:「許館長,你怎麼來了?」
許純良道:「我不能來嗎?你也別我許館長,我是被抓了壯丁,過來當救火隊員的。」
陸雲旗道:「正式任命都下來了,我還沒來及恭喜你呢。」
許純良去沙發上坐下了:「有啥可恭喜的,現在這個敏時刻,這個職位就是燙手山芋,聰明人誰願意接手啊。」
陸雲旗道:「在這個敏時刻,聰明人好像也不應該跟我接吧?」
許純良笑了起來,陸雲旗也想配合他一起笑,可是他笑不出來。
許純良道:「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你的工作不會到任何的影響,過去怎麼干,以後還是怎麼干。」
陸雲旗道:「蔣局也是這個意思?」
許純良道:「他不管事務,我怎麼覺得你有些畏難緒。」陸雲旗嘆了口氣道:「工作上的困難我不怕,我只是怕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
許純良道:「有什麼好怕的,你的問題不是已經理過了嗎?」
陸雲旗道:「理過不代表徹底翻篇了,咱們這個系統最擅長就是翻老賬。」
許純良道:「別想這麼多,不管別人怎麼想,我認為在張玉的事件上,你非但無過反而有功,如果不是你啟了這次的盤庫,張玉梁換柱的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曝。」
陸雲旗道:「可惜明白人太了。」
許純良道:「這兩天你心肯定到影響,我也不強迫你工作,可等這件事風頭過後,你該怎麼干還得怎麼干,我還有很多事,不可能整天長在這裡,博館還得靠你。」
陸雲旗心說就怕蔣奇勇不這麼想,可許純良在這種時候還能說這種話已經是難能可貴,常言道,士為知己者死,他當然沒必要為許純良死,人家也不需要,可為人家搭把手出點力總是應該的,於是他點了點頭:「我心態沒問題,如果你需要,我現在就可以投工作。」
許純良道:「行,我回頭跟他們代一聲,我不在的時候工作還是向你彙報,還有一事兒,我聽說梁馨家裡被查出了文。」
陸雲旗道:「肯定是張瑞峰在他不知的狀況下藏在家裡的。」
許純良道:「他倆的關係究竟到哪種地步了?」
陸雲旗道:「我不清楚,我們的事曝之後,基本上就斷了聯絡,後來我才聽說和張瑞峰好上了,我這個人還算拿得起放得下,我沒糾纏過,更沒找過張瑞峰的麻煩,外界的傳言全都不屬實。」
許純良道:「外面還真是說什麼的都有,還有個說法,說是張玉舉報的你們,所以你才要求來博館查他的賬。」
陸雲旗道:「張瑞峰不就是這麼說的,不過這個人腦子不是太靈,我覺得張玉但凡頭腦清醒應該不會把他兒子卷進去。」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現在他也說對梁馨家搜出的文不知。」
陸雲旗道:「許主任,梁馨會不會有麻煩?」
「我不知道,得看最終的調查結果。」
陸雲旗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低聲道:「其實梁馨還和一個人關係比較曖昧。」
許純良有些吃驚地著陸雲旗:「啥?」
陸雲旗尷尬道:「我們倆早就清楚是不可能結婚的,所以我們的關係是各取所需,我不限制的自由,也不給我惹麻煩,在我和往之前,和肖長印的兒子肖小軍就過,不過後來被肖小軍給甩了。」
許純良道:「這跟博館的事有什麼關係?」
陸雲旗道:「肖小軍人脈很廣,他和張玉的關係很好,平時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島城做生意,但是他只要回來基本上都會請張玉吃飯。」
許純良道:「他和張瑞峰關係怎麼樣?」
陸雲旗搖了搖頭:「不怎麼樣,過去我以為張玉是想通過肖小軍討好肖長印,後來我聽說張玉的很多事都是肖小軍幫他辦,他閨出國都是肖小軍親自去辦的,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有些奇怪,張玉是肖長印的部下,肖小軍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
許純良道:「你是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太正常?」
陸雲旗道:「我沒什麼證據,但是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包括張玉的死。」
許純良道:「老陸,這些你都跟警察說了沒有?」
陸雲旗搖了搖頭:「有些話在警察面前我不敢說,他們講究證據,我說的這些況都是猜測。」
許純良心中暗忖,事過去了幾天,肖小軍始終沒有進警方的調查範圍,陸雲旗雖然沒有挑明,但是許純良也明白他想的信息,他懷疑肖小軍也和這件事有關。鑒於梁馨和他們的特殊關係,不能排除這其中可能存在報復的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