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所有的辯解都變的蒼白,周琛不信任,即便是說出花來,也是浪費口舌。
劉曼雅嘆了一口氣,“你若是不信就算了,我也沒辦法。”
周琛看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伶牙俐齒的劉總,這是默認了?劉曼雅,你的心機怎麼會這麼重?你真讓我覺到惡心。”
心疼的呼吸都是痛的,劉曼雅攥了掌心,恍然看向周琛,迎著他起,“對,我就是心機重,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是讓你到惡心,可是怎麼辦呢?你已經娶了,我現在就是你的周太太,你討厭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劉曼雅的心都在滴,不過,絕對不是自怨自艾的人。
劉曼雅冷笑著看向周琛,滿眼的諷刺,“周琛,你不用覺得委屈,你娶我不過是利益換。你但凡像許垏珩那樣有本事,也不至于不甘心的來娶我,阿音也不會拋棄你選擇他。”
下一秒,響亮的耳打在劉曼雅上。
劉曼雅不可置信的看向周琛,“你打我?”
周琛擰著眉頭,“誰讓你說這些話來刺激我。”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行為過分,周琛心虛,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之前理直氣壯。
趁著周琛走神,劉曼雅想都沒想,抬手還了周琛一個響亮的耳。
周琛瞪著,“你……”
劉曼雅迎著他吃人的目,“周琛,這是還你的。告訴你,我可不是盛梵音,什麼都順著你慣著你。下次你若是再敢對我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周琛的臉上清晰的五指印,他咬牙切齒,不過肯定不會再還手。
畢竟男人打人,本就沒。
周琛,“劉曼雅,你真是好樣的。”
說完,周琛甩手離開。
婚宴結束后,兩家人送走了賓客。
房花燭夜,應該是最讓人期待的一個夜晚。
劉曼雅換上紅的蠶睡,千百,不知道周琛會不會來,不過劉曼雅可以肯定的是,周琛不會自己。
深夜,周琛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不過看見劉曼雅的瞬間,仿佛都清醒了一半。
周琛的步子停下來,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早點休息吧,我去客房睡。”
劉曼雅瞠目,猛的起從后住他,“周琛,你給我站住。”
周琛慢回,諷刺道,“怎麼?還想讓我睡你?”
劉曼雅冷靜下來,一字一句的說,“周琛,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就算是再不愿意,也該做做樣子。”
周琛,“這是周家,做樣子給誰看啊,誰不知道你我的婚姻是怎麼回事?”
周琛走的決絕,丟下劉曼雅一個人在婚房。
看著滿屋子的喜字,劉曼雅只覺得諷刺,自嘲一笑。
原以為周琛還能裝一裝,原來他連裝一裝都不愿意……
半個小時后。
傭人看著拎著行李從樓上下來的劉曼雅都是一驚,“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今天可是你和爺的新婚之夜啊。”
劉曼雅繼續往前走,“這話,你去問你們家爺吧。”
傭人一看攔不住,直接去找周爺爺。
傭人敲門,站在門外小聲說,“老先生,夫人拿著行李走了?”
周爺爺一聽,立刻穿上服跑出來,臉鐵青,“胡鬧,哪有新婚之夜就離家出走的道理。”
傭人小心翼翼的解釋一句,“老先生,爺沒回婚房,而是去了客房住。”
周爺爺火冒三丈,氣瘋了。
邁著寬大的步子朝著周琛所在的客房走過去。
周琛喝多了,這會兒都躺下睡著了。周爺爺過來都毫無知覺,直到一盆涼水潑到他臉上,周琛才驚醒。
周琛嚇得一激靈,“誰。”
再一睜眼,“爺爺,你干什麼?”
周爺爺掄起拐杖打在周琛上,“房花燭夜,你不在婚房,你在客房干什麼?周琛,你是要氣死我嗎?”
周琛輕哼,“劉曼雅找你告狀去了?就這麼想讓我睡?還千金小姐,骨子里也是個賤貨。”
倏地,周爺爺可不慣著他,扇了他一個大耳。
周琛被打蒙了,“爺爺,你怎麼又打我?”
周爺爺,“我打的就是你,實話告訴你,人家沒來找我告狀,而是走了。”
“什麼,走了?”
“周琛,你再怎麼不愿,還不是娶了人家。既然娶了,就要對人家好。可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周琛不服氣,擰著眉頭,“走就走,免得礙我的眼。”
周爺爺氣不打一來,恨鐵不鋼,“周琛,你丟的是周家的臉,卻還不自知。我怎麼能有你這樣一個蠢笨如豬的孫子,難怪阿音不愿意回頭,換做是我,我也不會。”
周琛看過去,不滿道,“爺爺,你說我就說我,提阿音干什麼?”
周爺爺,“提阿音做什麼你不知道?周琛啊,阿音嫁的可是許家的繼承人,你拿什麼和人家比,你知道什麼云泥之別嗎?阿音但凡有點腦子也知道怎麼選。永遠不會回頭了,你自怨自艾也沒用,不甘心就更沒用,所以,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比什麼都強,別再奢求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
周爺爺頓了頓,語氣放緩,“曼雅一定回娘家了,趁現在還沒走遠,你快去把追回來。”
周琛,“我不去,想走就走好了。反正婚結了,條件達項目就可以共同開發,我們兩個各過各的好的。”
周爺爺氣的心臟都疼,抄起拐杖又打了周琛幾子,“周琛,你是要氣死我嗎?婚都結了,你就必須對人家姑娘負責。”
周琛能娶到劉曼雅,兩家聯姻算得上是上等婚配,放眼海城還真找不出比劉曼玉更合適的。
周爺爺是很滿意這樁婚事的,所以極力撮合。偏偏這個孫子是真不爭氣,都要作對。
周琛,“不可能。”
周爺爺,“信不信我打死你。”
周琛“哐當”躺下,“你打死我也沒用,說了不去就不去,我要睡覺了,別來煩我。”
周爺爺徹底氣瘋了,太突突跳。
周琛就是認準了周爺爺舍不得真打死他,畢竟周家就他一個獨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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