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他帶著那板壯碩的侍衛,給自家妹妹長臉,今日就要帶們去打獵完,著實是個不錯的哥哥。
如徐敏兒的哥哥徐硯,和林荀的哥哥林政,就沒有在今天就打算帶們玩,本也無可厚非,可是一對比,兩人心里難免犯嘀咕。
不過也沒關系,們哥哥,比薛鎬出就好。
既然可以進林子里玩,薛靜安自也是高興的,朝亭外應了聲:“我們這就來。”
見眾人都躍躍試,玉琴突然笑了聲,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東宮這邊出四個侍衛,姐妹們大家熱熱鬧鬧的,一起去打獵,可好?”
平安點點頭,人多一點,好玩的。
于是,薛靜安又問亭外:“郡主問,多三人如何?”
薛鎬:“敢好!”
姑娘們讓宮去苑、營帳給家人報一聲,中午要回來晚了,都備好水囊、干糧,以防著著。
既然要騎馬,就不大好帶著兔子,這只兔子子和前面那只不一樣,平安問宮人要了一個籠子。
兔子的腦袋,把兔子先關著,就放在廊下,宮們都能看著。
平安騎著小馬駒,其實還不算手,早上才剛會,跟著呼啦啦一群人,由薛鎬、張大壯帶著,侍衛相護送。
大家悠哉悠哉進了淺層的樹林。
過樹葉,斑駁地灑在每一張臉龐上,秋意裹挾草葉的香氣,迎面撲來,令人神清氣爽。
一路上遇到一些,姑娘們搭弓箭著玩,走走停停,雖然累,大家很是盡興,不知不覺就走得深了。
突的,平安和張大壯,同時扭過頭,朝不遠的樹林看去。
薛鎬皺起眉頭,當機立斷,幾個侍衛:“護著姑娘們退后!”
侍衛看向玉琴,玉琴點頭,他們才聽令,護著六位姑娘引馬,慢慢往后。
下一瞬,窸窸窣窣的,遠樹林,一頭長牙的野豬直直沖了過來!
在場的姑娘,都是第一次這麼近見到活的野豬,心中一,紛紛屏住呼吸。
薛鎬卻和張大壯對了個眼神,紛紛從對方眼里讀出不好——這人要在妹妹面前一手!
要說這麼久了,他兩人天吃吃喝喝,頗是臭味相投,但是在平安到底姓薛好,還是姓張好這一點上,兩人沒統一過意見。
想當平安的兄長,可不能輸給對方!
眨眼一瞬,張大壯沖了過去,薛鎬隨其后,他們靠近野豬后,野豬卻沖著薛鎬一人去了。
徐敏兒一愣:“不會有事吧?”
薛靜安也給二哥了把汗,沒想到二哥會直接沖上去,如果傷了怎麼辦?
但很快,知道白擔心了,地方雖然不大,薛鎬居然遛著野豬,技法嫻。
沒等眾人驚訝,眼看他就要撞上一棵樹,他驟地拽著韁繩躲開,反而是拿野豬,“嘭”的一聲撞到樹,獠牙樹干上,彈不得。
平安微微張開。
玉琴皺眉,徐敏兒和林荀卻直接看呆了,怎麼突然間,野豬就被馴服了?這是薛鎬麼?他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本事?
難道昨天薛家獵得的獵,真有薛鎬的份?
別說們,薛靜安和薛常安看著薛鎬,都覺得有點陌生,二哥的騎這麼厲害?
薛鎬大笑著拍馬回來,問:“怎麼樣?我昨天剛學的把式!厲害吧?”
昨天才學?林荀和徐敏兒互相看了眼,很快反應過來,薛鎬在炫技,是炫耀給們看的嗎?
薛鎬剛剛那一下很彩,親眼所見,遠遠比從別人口里聽來,要震撼許多。
下一刻,卻看平安重重點了下腦袋,聲音脆脆的,應了聲:“厲害。”
薛靜安和薛常安也反應過來,由衷道:“二哥厲害!”
張大壯去看了野豬,也回來了,薛鎬眉弄眼:“聽到沒,妹妹們夸我厲害。”
他對得起那句“大展手”和“旗開得勝”了!
這麼多人面前,張大壯忍住,沒給他一肘子。
薛鎬雖然極為興,卻沒忘了正事,他跟侍衛說:“出現野豬,說明這兒已經到了深林,今日到這兒,護送姑娘回去吧!”
侍衛也擔心再有意外,便直接說:“郡主、姑娘請回。”
林荀、徐敏兒:“……”
從頭到尾,都和們無關,薛鎬都是炫給妹妹看的,們又不是薛鎬的妹妹。
偏偏薛靜安還松口氣,對們道:“嚇死我了,我二哥真是……唉,你們就不用擔心你們哥哥會這樣。”
們不由想起林政和徐硯,是們不想有個會炫技的哥哥麼?
罷了,再如何,薛鎬也是不學無的,會騎馬,也比不上自家哥哥,們心里稍稍平緩了些。
…
卻說一行人滿載而歸,那野豬也被抬了回來。
張皇后聽說姑娘們進了山林,還獵到野豬,也驚訝:“沒有人傷吧?”
玉琴笑道:“毫發無損。”
說著,一頓:“皇祖母,那薛家二郎,好像有點本事。”
便把山林中薛鎬抓野豬的細節,一一道來。
玉琴:“孫是怕……”
張皇后皺著眉,說:“你倒也不必擔心,薛家是有祖訓的。”
當年大盛的天下,是圣祖、薛家老太爺和另外一家打下來的。
薛家老太爺于兵法造詣頗深,為使圣祖放心,令子孫皆棄武從文,若非如此,圣祖也不會念老太爺,封國公府“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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