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一眾西域諸國貴族余孽全都傻眼了。
啥玩意?
帶著我等費勁千辛萬苦才豢養出來的兵馬,去帖木兒汗國的邊境?
那豈不是了大明征討西域的頭號狗子了?
若是把最后的家底都拼了,我等還是個啥?
轉念一想,眾人忙不迭凝眸看向了應無求,滿面的不愿,訥訥地開口說道:“使!”
“這……”
“是不是有點過于草率了?”
“非是我等不愿意,實在是我等的兵馬也不夠看啊!”
“帖木兒汗國的鐵騎,遠勝于東察合臺汗國……”
“我等連東察合臺汗國都不是對手,又怎麼會……”
對于眾人的推、遲疑,應無求心中早有應對,微微一笑,道:“諸位是不是多慮了?”
“應某讓你們去邊境,又不是讓你們跟帖木兒汗國打生打死!”
“一個字,拖!”
“拖到我大明王師攻破亦力把里,諸位的任務也就算完了!”
“到了那時,應某甚至是秦王殿下,自然會記你們一功,朝廷也不吝重賞!”
“勝戰,辦不到……”
“難道拖著帖木兒汗國兵馬馳援的腳步,也辦不到嗎?”
聞言,眾人對視一眼,忍不住說道:“可是……”
話剛開口,應無求揮手打斷,面冷冽地道:“沒有什麼可是!”
“不是誰都有資格,得到我大明賜予的世襲罔替之俸祿!”
“你們,要向我大明現你們的用!”
“若連這一點小麻煩都解決不了,我大明憑什麼賜你們尊榮,庇護你們這幫喪家之犬?”
說到這,他目幽幽,緩緩說道:“應某奉勸諸位一句,莫要自視甚高,爾等……”
“并非不可替代!”
話音落下,眾人瞬間沉默了。
是啊!
無用之人皆可棄,此道理四海皆準!
西域、草原,為何把牛羊視作錢糧?
說白了,不就是牛羊即可出,又可殺了吃,填飽肚子?
倘若牛羊失去這兩個立之本,棄也!
于是,眾人面變幻了幾下,嘆了口氣之余,連連拱手行禮,說道:“使之言,我等記下了!”
“我等遵從便是了!”
應無求擺了擺手,笑道:“放心!”
“應某會跟諸位同去,以彰顯我大明與諸位同心同德之心!”
“帖木兒汗國之馳援?”
“不足為慮也!”
說罷,心里止不住涌起一個念頭。
豢養兵馬,意圖復國是吧?
好!
這回,應某便借帖木兒汗國之手,把你們的家底全都打!
畢竟,我大明要得是一幫吉祥,用來安定西域人心,可不是一幫手握兵馬、居心不良的害蟲!
至于此時的西域眾多貴族余孽,則是拱了拱手,說道:“事不宜遲……”
“使,咱們走吧?”
“甚好!”
接著,應無求帶著眾人,大步出門。
著他縱是下滿是鮮、依舊面不改的樣子,眾人角瘋狂的搐。
狠!
真他娘的狠吶!
也就在這時,府門之外,赫然走出一隊錦衛,冷眼盯著眾人之余,沖著應無求行禮,問道:“大人,沒事吧?”
“無妨!”
應無求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一張宣紙,遞了過去,道:“去!”
“把這送給秦王殿下,就說攻打亦里把力,可用此計!”
“是,大人!”
錦衛領命而去,一眾西域貴族余孽遍生寒!
娘咧!
倘若剛才要是我等跟這狠人呲牙,豈不是要被大明錦衛砍泥!
還好還好,沒犯昏啊!
一下子,對于應無求,眾人更加敬畏了。
而此時,秦王朱樉正在大帳看著西域輿圖,錦衛邁步走,抱拳行禮:“殿下!”
“太孫使送來此!”
“哦?”
“拿來!”
秦王朱樉接過錦衛遞來的字條之后,打開一看,瞬間愣住了。
只見四個大字,赫然映眼簾!
“圍點打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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