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婷,給我作證,我什麽都沒做,剛剛一直誇他好看,是自己不小心把服弄破了,現在竟然還來怪我,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不講理的人?我還真是怕急了。”
這件服如此珍貴,如今變這個樣子。店裏麵的所有人都沒有了其它心思,紛紛圍攏過來看看到底要怎麽解決?
“這可怎麽辦?之後還有一大批客人預約了來試穿這件服,現在變這樣,我要怎麽跟那些尊貴的客人解釋?”
店長一臉哭無淚,站在原地束手無策。
幾個小店員更是不停地抱怨。
“設計師之前就已經代過了,如果是材尺碼不合適的人,是絕對不能試穿的,現在弄這樣,咱們要怎麽收場。”
聽到這些指責和嘲笑,江珊這臉已經黑了木炭。
“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不過就是一件服壞了就壞了,以為我賠不起是嗎?”
店長聽到這話,臉上馬上換了一副表,沒有了剛才的畢恭畢敬,態度有些冷漠。
“江小姐可能不知道,這件服在上一次的拍賣會上麵,流拍價格是七百萬,您確定您按原價賠付麽,這樣的話,我們跟店裏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給您一個折扣?”
江珊眼睛瞪得像銅鈴,好像看怪一樣看著麵前穿著製服的店長。
“你放什麽屁,不過是一件服,怎麽會要那麽多錢?”
南穗穗就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好戲,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好心提醒。
“江小姐,我想跟您再普及一下法律知識,故意毀壞他人財,且數額巨大,是要坐牢的,憑借您的一己之力,把這件服撕碎片,這也是大家沒有想到的,這麽貴的東西,看來隻有把牢底坐穿,才能將功折罪了。”
“哇,穗穗,我本來以為你隻對醫大有研究,沒想到法律的事,你也這麽清楚,看來跟著你確實是不會騙上當,朋友還是要你這樣的,我還真是賺到了。”
兩個小丫頭在一旁一唱一和,功的恐嚇了江大小姐。
好像現在才意識到這件事有些嚴重,隻是死鴨子,到現在也不願意低頭服輸。
“不過就是幾百萬,有什麽了不起,我現在就給我未婚夫打電話,這些小錢對他來說,本就是灑灑水了。”
拿起電話翻找了半天,通訊錄裏麵也沒有一個可以聯係的人,已經不敢再打電話給傅堯了。
那個男人雖然長的俊朗不凡,但是格晴不定,對於來說本就是個不能招惹的惡魔。
最後,隻能咬著牙放下電話,有些無助地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江珊轉過頭就看到地上堆的那一堆剛剛已經買過的服,突然又燃起了希。
也不是沒錢,卡裏麵還有一些投資和零花,加上這堆五百萬的服,湊一湊怎麽也夠了。
“我未婚夫現在正在忙著理幾百億的大案子,手機打不通,但也沒關係,錢我這還是有的,你們幫我直接把這些服退掉,剩下的錢不夠我刷卡,就當賠償你們這件破服了。”
“實在是抱歉,這位小姐,剛剛您已經親自把購小票給撕毀了,所以,按照規定來說,您買的這些服,是無法進行退換的,還請您見諒。”
店長站在原地,不卑不,眼裏甚至還出一嘲諷。
聽了這些話,江大小姐眼睛都紅。
“你們怎麽搞的?難道是想強買強賣嗎?這些服我連穿都沒穿過,怎麽就不能退了?這到底是哪門子規定?你有法規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南穗穗冷笑一聲,看來現在已經是時候給致命一擊了。
別看小丫頭平日裏很是乖順,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隻要得罪了或者得罪了姐妹,就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想要報複別人的手段,還多著呢。
“江小姐,你要是沒錢的話就直說,我倒是可以幫你墊付,要不要先借給你一下,應個急,你放心,利息一定不高。”
江珊好了,此時此刻還是一臉的高傲,不屑地撇撇,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南穗穗。
“你是哪來的小丫頭這麽自不量力,那可是七百萬,你以為是七十塊的地攤貨,別說是你,就是你那位高貴的好朋友顧小姐,說不定一下子也拿不出這麽多錢。”
南穗穗聽了這些話,也不生氣,笑容依舊恬淡。
“我知道,我可能一下子沒有那麽多錢,但是現在我有了,還是要謝你呢,讓我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鍾之一下子賺了將近兩百萬,怎麽說我的好閨跟你也是舊相識,加上我的積蓄倒也夠了,先借給你應急,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你要給我寫個字據。”
江珊一臉疑地看著對麵的南穗穗,本就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
南穗穗這才不疾不徐不徐地舉起手機,給自己選了一個小豬的頭像,然後把攝像頭翻轉。
“十分謝各位老鐵給我刷的待火箭和豪華遊艇,更是謝各位小仙,讓我的熱度直衝雲霄,榜第一的小哥哥在說什麽?讓我好好看一看,你是說讓麵前這位大姐在一分鍾從鏡頭前麵消失,看到讓您反胃,那實在是不好意思,看這位小姐姐這個材,一分鍾就從鏡頭裏麵消失,是不是時間有些迫了?”
江珊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麵前這個小賤人到底在幹什麽?
說的是什麽大火箭?什麽大遊艇
想到這,也不顧上子的破碎走到南穗穗前麵一看,差點直接當場暈倒。
這個小賤人竟然在直播,攝像頭完全是對著正麵的,所以剛剛所作所為,還有出醜的畫麵已經被數以百萬計的人現場圍觀了。
“你這個小賤人,是誰準許你直播的。”
江珊眼睛裏閃過一絕,活到二十幾歲,今天把這輩子所有的人都丟了。
這些都是拜麵前這個人所,看南穗穗的眼神都充滿殺意,好像要把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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