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心里一驚,“你,你知道我是誰,那你還……”
“睡你是嗎?”霍景澤勾,眼底盡是嘲弄,“主送上門的人,沒有男人會拒絕。”
何況,確實有幾分姿。
男人的話毫不掩飾辱,林音神難堪。
可只能忍著,紅著眼睛向霍景澤,“霍律師,看在睡過一回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哥一碼?不要讓他坐牢,無論多錢我們都會想辦法賠!”
本是為了哥哥才鋌而走險,沒想到會不蝕把米。
三天前,林音哥哥和一個富二代發生沖突,富二代重傷進院,重金聘請金牌律師,勢必要讓哥被判無期徒刑!
霍景澤,就是富二代重金聘請的律師,從無敗績。
林音一家都是小老百姓,哪里有反抗的能力,能利用的只有一副好皮囊,在酒吧假裝喝醉勾引霍景澤。
想用強的籌碼來拿霍景澤,讓他放棄接林澤的案子。
可終究還是失算了,霍景澤不是能算計的男人。
四周安靜,針落可聞。
霍景澤徐徐吐出一口白煙霧,笑了,“你算計我,還有臉求我?”
林音被煙霧嗆到,咳了兩聲,“我確實沖了……可是如果你不助紂為,我也不會這麼做。”
霍景澤又笑了,“助紂為?我憑什麼相信你哥就是好人?就憑你的一張。”
他低頭湊近,嗓音戲謔曖昧,“不是會伺候人,說出的話便是真理的。”
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在腦子里閃過,林音秀氣的耳垂瞬間紅得快滴,惱道:“你閉!”
男人盯著紅的耳珠,角微勾,“視頻我是不會刪的,你昨晚的模樣……值得留念。”
“你……”林音臉更紅了,不是的,而是氣的。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林音眼底的那一希冀湮滅,涌上無盡的難堪,死死咬著,轉要離開。
昨夜霍景澤在床上很暴,被折騰得很慘,走起路來姿勢有些僵稽。
霍景澤瞥了一眼人的背影,那白皙的頸子上,有他興起留下的咬痕。
“收款碼給我,給你轉筆錢。”
林音腳步一頓,頓時更氣了,“我不是,用不著你給嫖資!”
誤會了,霍景澤慢條斯理解釋一句,“你那里撕裂了,最好去醫院看看。”
畢竟初經人事,太小他又太大,到底還是出了意外,本想送去醫院,奈何林音急著送他進局子。
他不提還好,一提林音就想起昨晚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哪怕是醫學生見過不標本,也沒見過尺寸那麼離譜的。
可絕不會要他的錢!
林音沒有回頭,忍著下的疼痛,大步離去。
霍景澤吐出一口煙霧,眸底劃過一抹晦暗不明……
從警局回來后,林音想了很多,霍景澤那條路走不通,那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
上全是霍景澤留下的痕跡和味道,必須先清理干凈。
回到學校,寢室里兩個室友都不在。
林音拿上洗護用品和干凈的服去浴室洗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凈,洗完出來,對著鏡子用底和遮瑕蓋住脖子上的吻痕。
做完這些,背上單肩包匆匆離開寢室,坐公去了市中心醫院。
一推門,就看到打扮富貴的中年人坐在床頭,病床上躺著鼻青臉腫的富二代。
看到,中年人眉心輕皺,“你是誰?”
林音走進去,雙手疊放在前,“我林音,是林澤的妹妹。”
中年人臉瞬間一變,眼神變得凌厲,“你來干什麼,嫌你哥那個神經病把我兒子害得還不夠?”
顛倒黑白,強辯是非。
是誰害了誰,每個人心里都清楚。
林音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憤怒,放低姿態,“錢夫人,我想單獨和錢聊聊。”
“你給我滾出去,沒什麼……”
“媽,你先出去吧。”
錢耀祖坐起來,瞇眼直勾勾地盯著林音,“我和聊聊。”
錢夫人有些不滿,但對寶貝兒子一向是百依百順,狠狠瞪了一眼林音后出門。
林音咬,直接朝錢耀祖跪了下去,“錢,我求求你放過我哥,無論多錢我們都賠給你,求求你!”
錢耀祖的目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傲人的部,眼里流出垂涎。
林音生了一張漂亮清純的臉,材又頂好,沒有男人不喜歡。
錢耀祖冷笑道:“林澤捅了我一刀,還踹了我的命子,害我差點斷子絕孫,我憑什麼放過他?天底下可沒這麼好的事,除非……”
“除非什麼?”林音抬眸,眼里生出希。
錢耀祖了,“拿你自己換林澤。”
林音瞳孔一,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懂錢耀祖的意思。
接著就聽到錢耀祖赤的話,“跟了我,讓我玩一年,我就考慮撤訴。”
林音想都沒想就拒絕:“錢,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學生,你換一個條件吧。”
“我只有一個條件,不答應,那就等著看林澤把牢底坐穿!”
錢耀祖對林音志在必得,他想要的人沒有得不到的。
易條件明晃晃地擺在明面上,林音心生絕,痛苦地閉眼,抖著,“只要我答應,你……”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口傳來的一道咳嗽聲打斷……
霍景澤長邁進病房,黑眸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神寡淡,“我來得不巧,你有客人。”
他看林音的那一眼充滿陌生,好像本不認識。
被人撞見下跪求人,而且這人還是霍景澤,林音難堪極了,可不能走,只能從地上起來站到一旁。
錢耀祖馬上換了一副表,恭恭敬敬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表哥你來了,有什麼事要你親自走一趟?”
霍景澤瞥了眼旁邊,錢耀祖立馬道:“你先出去吧。”
林音知道現在不是繼續談條件的時候,抬步走出病房,但沒有離開,等在走廊上。
過了十分鐘,病房里走出修長的影。
林音抬眸,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那眸子里含著嘲弄。
“林小姐還真是放得下段,律師不,主意打到了被害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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