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這里?難道還不死心,故意來蹲他。
林音正在想事,忽然間覺頭頂落下一片影。
抬眸,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微微一愣,“你怎麼在這兒”
轉念一想,這里是富人別墅區,霍景澤出現很正常。
男人低眸打量著,角噙著若有似無的弧度,“你的本事倒是不小,連我的住址都能打聽得到。”
他的話簡直是莫名其妙。
林音蹙眉,“誰打聽你的地址了,你在胡說什麼?”
霍景澤俯,修長的手指抬起的下,“難道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
“得了幻想癥就去治,別在這發病,我本就不想見到你。”
林音拍開男人的手,不太高興,“請你放尊重點,不要對我手腳。”
“睡都睡過了,你上哪一我沒看過,當時怎麼不讓我放尊重,嗯?”
霍景澤那雙似笑非笑的瑞眼,意味深長地落到林音的鎖骨上,順著往下,眼神如有實質般,將林音視了一遍。
林音臉緋紅,不是害,而是被氣的。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霍景澤傾過來,高大的影完全攏住人,修長的手指虛虛指著的心口以下,“我記得這里有顆痣,還深。”
他一靠過來,屬于他上淡淡的男氣息襲來,與的呼吸融。
更要命的是他充滿侵略的眼神,像一只瞄準小白兔的惡狼,要把吃了似的。
林音有種被狩獵的危機,很不自然地后退,別過臉不看他,“你離我遠點行不行。”
霍景澤仿佛沒聽見,薄湊到林音耳畔,故意吹了一口氣,“痣的雖然深,但別的地方的。”
“……”
青天白日的,這律師說的什麼話!
林音臉皮又熱又燙,不安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聽到。
忍不住低罵一句,“你能不能要點臉,春天都過去了還發?”
話剛說完,別墅里走出來一名穿著制服的中年婦。
中年婦看到霍景澤后立馬加快腳步,來到跟前恭敬道:“先生,您回來了,小姐一直在等您回家呢。”
霍景澤拉開和林音的距離,語氣很淡地嗯了一聲。
傭人的視線落到林音上,“這位就是林小姐嗎?”
林音忽然有種不妙的覺,“對,我是,你不會就是來接我進去的人吧?”
傭人點點頭,“沒想到你跟先生先遇上了,抱歉,讓你久等了。”
林音腦子里轟的一聲,所以,霍景澤是的雇主?!
下意識抬頭,霍景澤正盯著看,眼神意味深長。
霍景澤輕挑眉梢,清冽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弄,“這就是你說的,本不想見到我?你敢說不是故意應聘,想勾搭雇主達到你的目的,嗯?”
林音干干地解釋,“我不知道你就是雇主,如果知道……”
“行,那你回去吧。”
林音噎住,眸子睜得大大的,“你……”
霍景澤雙手環,笑容涼得不近人。
剛剛還在調戲人,現在立馬翻臉不認人,呵,這就是男人!
一旁的傭人看出兩人似乎認識,立馬識趣地退到遠一點的地方。
林音咬,現在很缺錢,絕對不能再失去這份高薪的工作。
心里著急,下意識抓住男人的胳膊,極力解釋,“霍律師,我真的不是有意接近你,這份兼職是家教機構推薦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我沒有撒謊!”
人急得眼眶都紅了,霍景澤只是瞇了瞇眼,對的說辭半信半疑。
傭人接了個電話后走過來,說道:“先生,小姐打電話問我,怎麼還沒把家教老師領回家……”
霍景澤神淡漠,“你先回去,告訴,老師很快就到。”
聽到這話,林音眼里生出一希冀。
霍景澤轉走向邁赫,林音猶豫了一下,厚著臉皮跟上,拉開車門也坐了進去。
男人睨一眼,語帶嘲弄,“自覺。”
林音絞著手指頭,悻悻地抿。
“我們之間的關系僅限于流。”霍景澤出一只香煙點上,看的眼神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想要解決生理需求可以找我,包你和昨晚一樣舒服,別的免談。”
他說的話太直白,林音臉頰緋紅,有有氣。
咬了咬牙:“我已經被你白……反正我不會再跟你上床!”
“是嗎?”霍景澤徐徐吐出一口灰煙霧,神散漫隨意,“可你昨晚爽得不行,求著我給你,我不,你還自己抬高了腰。”
“……你別說了。”
林音臉紅,想到昨晚種種,實在是不堪,忙把臉轉向窗外。
霍景澤扯了扯角,眼里過一抹戲謔,昨晚那麼浪,現在倒裝起清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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