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微笑,“王志,我是來幫你的,我們可以合作。”
“白沁這里你討不到好,但是如果你讓白沁親口承認是害得王冬殘疾,就會聲名狼藉,被厲拋棄。”
“沒了厲家幫襯,也就廢了,不能拿你怎麼樣。”
白茵茵拿出沐潤之開的兩百萬的支票,“事了,這張支票就歸你了。”
看著支票,王志眼底過一抹貪婪,但卻理智的克制住了,“我那天只是看見白沁在現場而已,真沒看見對王冬做什麼。”
“但你猜測過不是麼?”白茵茵篤定。
王志雖然什麼都沒看見,但白沁給他錢,他也是有猜測疑慮的,第二次問白沁要錢的時候,就故意裝作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果然唬得白沁給了錢。
“猜測是猜測,可我什麼都沒看見,真要和白沁對峙,一下就會說。”
白茵茵沒猜錯,王志和白沁之間果然存在信息差的。
白沁以為王志什麼都看見了,抓住了的把柄,所以對王志的貪婪要錢一忍再忍。
實際上王志本沒看見。
白茵茵說,“你只要說看見白沁把銀針拔了,又重新了下去,就一定會相信你真的看見了。”
原來白沁做的事,就是了銀針?
王志頓時明白了,眼底閃過貪婪,他一把將兩百萬支票拿過去。
“好,我和你合作!”
談好合作,電梯也到了一樓。
白茵茵走下電梯,剛要往外走,卻遠遠地瞧見,單元門外的路上,厲晟爵正帶著一群保鏢,氣勢洶洶的走來。
“……”
他這種份的貴公子,出現在這里,肯定是奔著王志來的。
和他撞上,他們肯定就帶不走王志了。
用王志拿白沁的計劃也會胎死腹中。
但這是白茵茵翻的唯一機會!
“這里還有別的出口沒?”白茵茵著急的問。
沐潤之心細,剛上樓的時候就觀察過地形了,懊惱的搖頭,“這是唯一出口。”
這個單元樓還只有一部電梯,已經上行了,消防通道又在顯眼的位置,他們過去就會被厲晟爵瞧見。
一時之間,本躲都沒地方躲。
眼看著厲晟爵帶人越走越近,再走幾步就能正面看見電梯口了,白茵茵急的冷汗狂飆。
不能坐以待斃。
千鈞一發之際,決定拼一吧,“我去攔住厲晟爵,你們找機會離開。”
說完,白茵茵就朝著單元樓外跑去。
在單元樓門口,撞上了厲晟爵。
厲晟爵目涼涼的看著面前莽莽撞撞的人,“白茵茵,你又干什麼?”
離婚是為了遠離,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這人卻魂不散,一而再的在他眼前晃。
他有點想掐死。
白茵茵看著厲晟爵不悅的冷臉,就覺得心虛,但想到背后藏著的人,不得不著頭皮和他搭訕。
“厲,你怎麼來這了?哦,你是不是也是來找王志的?”
厲晟爵語氣不耐,“是又怎樣?”
“我剛從他家下來,他不在。”
白茵茵誠心建議,“你白跑了,回去吧。”
厲晟爵卻不信,畢竟他是站在白沁這邊的,和白茵茵算是“敵對”,白茵茵騙他也不奇怪。
更何況,這種事他向來喜歡親自確定。
“回不回,不用你關心。”
厲晟爵冷漠的拒絕了白茵茵的“好意”,越過就打算往里走。
白茵茵頓時心都懸到嗓子眼了,懊惱這男人怎麼那麼固執,幾乎是下意識的將他的胳膊抓住。
厲晟爵腳步微頓,側臉,眼神冰冷的看向。
命令,“放開。”
白茵茵嚇得就想松手,這男人離婚后簡直就變了冰雕,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怕的只想離他遠遠地。
可是……
“厲,我、我忽然到好不舒服……能不能……”恥的把自己臉皮藏起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厲晟爵眼底眸微閃,但很快就被冰冷無覆蓋。
語氣更是冷的很,“還沒暈倒,就自己救護車。”
白茵茵:“……”
好絕的男人。
咬了咬牙,下了狠心,手指間的銀針悄悄地刺中自己某個位,剎那之間,的臉就以眼可見的速度發青。
角溢出點點跡,“咚”的一聲就倒在地上。
昏迷前,只來得及弱弱的喊了聲,“救命……”
“白茵茵!”
厲晟爵瞳孔猛,連忙將白茵茵抱起來就朝著小區外大步流星的沖去,“醫生!”
衛揚連忙跟上,同時聯系私人醫生。
但他看著在厲晟爵懷里昏迷的白茵茵,卻總覺得有哪里說不太上來,說暈倒就暈倒,那麼巧?
厲晟爵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走了,沐潤之才帶著王志從電梯口走出來。
王志擰眉說,“白茵茵看起來病的好嚴重,會不會影響我們計劃?”
“假病而已。”
沐潤之沉沉的開口,眉頭卻是的,雖然百分百肯定是白茵茵自己扎出的病,回頭就能治好,但是,也會疼……
白沁的事他必須盡快搞定,不讓白茵茵再委屈傷了。
——
厲晟爵讓司機開到最快,以最短的時間把白茵茵帶到了距離最近的私人別墅。
私人醫生也距離不遠,后一腳就趕來了。
他仔細的檢查了白茵茵的況,神凝重,“突發氣堵塞,好好睡一覺差不多就能恢復了,問題不大,不過白小姐最近勞過度,虛,氣堵塞讓免疫力驟降,引起發燒了。”
“懷有孕,不能隨便用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只有理降溫。”
作為男醫生他有點尷尬,“理降溫需要服,這里有傭嗎?”
這個別墅不常來,只有出差的時候才會用,平時也就沒有傭人常駐,只有鐘點工會定時來打掃。
現在要找傭,本趕不及。
醫生見厲晟爵臉冷漠不說話,就明白了意思,只好著頭皮說:
“現在免疫力很低,不能拖,容易引起并發癥,得馬上降溫才行,沒有傭,只有我來了。醫生眼里病人都一樣……”
“滾出去!”
厲晟爵語氣冰寒,房間里的氣溫仿若在瞬間,降低至零度以下。
醫生嚇的渾的皮都繃了,膽怯的就想逃離這里,可出于醫生的職責,他卻又還是放心不下病患。
“厲,的病耽誤不得……”
“我知道。”厲晟爵聲音就像是從牙齒里咬出來的,“我給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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