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梵音說,“我沒要請假,是許垏珩給我請的。”
金錢錢了然,“看來許總這是心疼了,想讓你在家里多休息休息。”
盛梵音也知道許垏珩的意思,不過真不想在家里休息,太無聊了,還是來律所時間過得快。
說著,金錢錢突然想起來,“對了,曉麗生了,昨天中午生了一個孩,阿音,中午我打算去一趟醫院給曉麗的孩子包個紅包,你要不要一起去?”
謝曉麗是律所的同事,金錢錢除了和盛梵音關系好,就剩下謝曉麗了。
謝曉麗生孩子,金錢錢肯定要親自去看的。
盛梵音點點頭,“行,那中午我和你一起去。”
盛梵音到律所都十點多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
在金錢錢那里蹭了一個紅包,去附近的銀行取了一千塊的現金,和金錢錢準備一樣大的紅包。
盛梵音開車,兩人到了醫院門口,又分別買了一個果籃才前往住院部。
產房區,一走一過都能聽到孩子的哭喊聲,金錢錢找到謝曉麗所在的病房,一進門就覺到窒息。
多人間的病房,四個產婦,四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每家都有至兩個人陪護,本就不大的病房站著都費勁兒。
謝曉麗在最里面的病床,謝曉麗看見們兩個臉上頓時多了笑容。
謝曉麗客套的說,“你們兩個來就來,干嘛還拿東西啊。”
金錢錢能說會道,“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客氣啥。”
見狀,謝曉麗給一旁的男人使眼,可男人不為所,繼續玩手里的游戲。
謝曉麗的面子掛不住,用手了男人一眼,“你先別忘了,我同事來了,你去拿兩瓶水,再找兩個椅子。”
男人看都沒看謝曉麗,“沒看我忙著嗎?別煩我。”
男人的態度讓謝曉麗的火氣蹭蹭上漲,一把奪過來男人的手機,“玩玩玩,就知道玩。”
男人眼珠一瞪,“謝曉麗,你瘋了,我把隊友坑了會被罵死的。”
謝曉麗,“怕隊友罵死,就不怕我罵嗎?孩子給你生了,讓你去拿兩瓶水怎麼了?”
男人黑著臉,心不甘不愿的瞥了一眼,“生了個賠錢貨,屁事還不。”
嘀咕了一句后,猛地把手機奪回來。從窗臺拿了兩瓶水扔給金錢錢和盛梵音,態度也不見得多好。
金錢錢和盛梵音尷尬的對視一眼,打算再待兩分鐘給了紅包就走。
這氣氛,的確是太抑了。
男人沒把凳子讓出來,繼續坐在那里打游戲。
謝曉麗或許都對這個男人無奈了,只能扯了扯角強出一個笑容,“讓你們看笑話了,平日里,他不這樣的。”
金錢錢沒多說,拿出自己的紅包,“這是給孩子的,你收著。”
與此同時,盛梵音也拿出自己的紅包,“這是我的,給孩子的一點心意。”
謝曉麗急忙拒絕,“這不能收,你們快拿回去吧……”
倏地,一只手迅速把紅包搶走,男人說,“沒聽人家說嘛?這錢是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你說不要就不要啊。”
謝曉麗繃不住了,大罵,“胡軍,你做個人行不行?你平日給我臉就罷了,今天我同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你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
胡軍就是丈夫,看樣子,兩人平日里的關系就不好。
胡軍也狂起來,暴跳如雷,“我過分?你懷孕這幾個月我和我媽是怎麼伺候你的,你想吃什麼就做什麼,捧著你,順著你。可你的肚子倒是爭點氣啊,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沒用的廢,我還能留下來陪你已經很不錯了,你還厲害上了,你憑什麼啊。”
“放屁,伺候我?你們什麼時候伺候過去我,你媽天天做那些我不吃的東西著我吃,說是對孩子好,你們滿腦子都是孫子孫子,做的哪一件事是為了我好。”
“謝曉麗,你特麼說話得憑良心啊,我媽給你做飯幫你收拾屋子,你媽呢?在老家幫你弟弟照顧孩子,你生孩子都不來看一眼,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啊。”
謝曉麗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胡軍也不心疼,“謝曉麗,你能攤上我們這樣的好人家,你就著樂吧。”
金錢錢是中人,早就聽不下去了,這會兒再也忍不住說了兩句,“曉麗剛生完孩子,正是要好好休息的時候,你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和吵了?
胡軍一臉的不滿,“我的家事,得到你一個外人手嗎?你算老幾啊,真把自己當蔥了?”
金錢錢氣不打一來,“你……”
金錢錢說不過,盛梵音拽了一下,金錢錢才沒有繼續。
下一秒,盛梵音表淡然,“胡先生,你應該上過學吧,生學上傳的是X染,而男可以提供X或者是Y染。生的是兒證明你提供的是X,如果是男孩說明你提供的是Y。所以生男生取決于男,和人沒有關系。你說曉麗不爭氣沒生個男孩,你要怪,應該怪你自己沒本事才對。”
胡軍脾氣暴躁,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特麼胡說八道,關老子什麼事兒。信不信老子你。”
盛梵音不急不躁,“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律師,你要是敢手,我可不會給曉麗任何面子。別人慣著你,我可沒理由把你捧上天。”
們是謝曉麗的同事,有多大能耐胡軍還是知道的。
胡軍不敢輕舉妄了,“行,你厲害。”
說完,胡軍就邁步離開了病房。
謝曉麗哭的泣不聲,金錢錢給他眼淚還不忘吐槽,“胡軍怎麼這樣啊?家里是有皇位繼承嗎?都什麼年代了,還非得生男孩?真是搞笑。”
讓們看見家里的糟心事,謝曉麗也不藏著掖著了,像是找到了樹盡地訴苦。
謝曉麗說,“我們結婚三年,婚后就總因為蒜皮的事吵架,沒想到有了孩子之后才是矛盾發的開始……”
按照謝曉麗說,和胡軍是相親認識,兩個人條件相差不大,年齡到了也就順理章的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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