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非但沒有變得沉悶,反而顯得明快,有種獨特的風采。
眾人全被這自信從容的樣子驚到。
一時間竟然發現,他們的姜總從來從來都很有魅力。
“從前有很多人在背后說我,說我能走上現在這個位置,全靠的是臉,我從來沒有反駁過,因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可今天,我的臉毀了,我不是照樣好好的站在這里,我姜南喬之所以能走到現在,靠的是堅韌不拔的意志,靠的是對公司熱忱的責任心,對員工矢志不移的承諾,還有對自己的那份鼓勵與鞭策。
我走過來的每一個腳步都清晰可見,你們誰要是不信,可以回頭去看看。”
說到這里,已經有很多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畢竟他們也曾想過,姜南喬會不會被這一次空前的困難擊敗。
可沒想到,再一次站了起來,堅韌不屈的重新回到所有人面前。
這樣的姜南喬,才真正是那個引領公司所有人的領導者。
“還有,下次大家注意,可以在我背后八卦,但是請不要被我知道,我這個人心眼小,要是生氣了,你們怕是哄不好。”
所有人心沉重的時候,姜南喬忽然又說了這麼兩句。
大家都一愣,銳利笑了出來。
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那個副部長也已經淚流滿面。
誰也想不到,姜南喬會直面困難,直面力,化尷尬于無形。
下班之后,公司部各種小群又開始活躍。
“你們不知道,姜總也太強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心理素質這麼強大的人,好厲害。”
“對啊,人家本來就是憑借真才實學功上位的,還把公司經營得那麼好。”
“竟然有人懷疑人家兩個的,太搞笑了吧?誰不知道他們兩個如膠似漆的。”
……
林薇羽將這些群聊消息截圖發給姜南喬的時候,后者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著顧云洲同志的按腳服務。
“力道咋樣,要不要加重點?”顧云洲手法格外專業,給按的相當舒服。
姜南喬差點睡著了,還空給林薇羽發了條語音,“這都意料之,有什麼可說的,薇羽啊,你還是太沉不住氣。”
林薇羽很快回復了個小貓笑哈哈的表包,又給發了個抱抱。
“怎麼了?”顧云洲問。
姜南喬就把剛剛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很符合你的氣質跟風格。”
顧云洲道,“不過,我待會兒有個禮要送給你。”
姜南喬一愣,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怎麼又送禮?”
結果,禮來了,才發現是個人。
姜南喬有些無語,“你把弄來干什麼,你以為我很想見?”
“放開我,顧云洲,你無緣無故把我抓來干什麼,我又沒有惹你們!”是陳瑩瑩,聲音尖銳,著一不悅。
姜南喬掃了一眼,大致明白了些什麼,“你該不會在我背后說壞話了吧,不然他不可能抓你,他又不是閑的沒事干。”
自從上一次在國外遇到,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陳瑩瑩上的傷已經痊愈,但氣并沒有恢復,看起來蒼白無力。
一聽的話,陳瑩瑩當即一驚,眼睛都瞪圓了,“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我為什麼要關注你,我現在可是富家太太,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好,干嘛要關注你,還說你壞話,你這個人真自!”
姜南喬兩手一攤,看向顧云洲,“那你帶過來干什麼?人家現在可是富家太太,我們招惹不起。”
顧云洲依舊在給肩膀,聽說完, 面不改地問:“我們惹不起嗎?”
姜南喬白了他一眼,這男人真沒意思,都不會開玩笑的。
“收買了水軍,在背后污蔑你,挑撥離間我們的,被我抓到了。”
顧云洲淡淡的說。
姜南喬當即出愕然神,“真的假的,從前惹了我那麼多次,都被我報復回去了,怎麼還敢在我的雷區蹦迪?”
可見是覺得有背景有靠山了,又開始狂了。
“你們口噴人,我要報警,我要找我老公!”陳瑩瑩氣的大起來。
顧云洲淡淡挑眉,“別著急,你老公很快就來。”
話音剛落,一抹修長的影便從外頭沖了進來,“瑩瑩,瑩瑩,你怎麼樣?”
看到陳瑩瑩被兩個保鏢抓著,司徒霄當即大驚失,沖上來就要幫忙,卻被保鏢推開。
“老公,你怎麼樣。”
陳瑩瑩泫然泣,“你別管我,你快走,你留下來他們一定會訛你錢的!”
姜南喬愣了一下,正道:“陳士,我們不是那麼沒有素質的人。”
司徒霄急忙問:“做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待?”
顧云洲直截了當道:“你老婆收買水軍,污蔑我老婆,我問你要五千萬,你沒有異意吧?”
五千萬!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姜南喬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真不愧是商人吶,這賺錢速度也太猛了。
司徒霄一張臉變得煞白,“你們有證據嗎?無憑無據……”
“有啊,你們想讓我公開出來嗎,你們司徒家的名聲難道不值五千萬,我這已經是友價了,看在你老婆曾經是我助理的份兒上。”
顧云洲拿起桌面上的葡萄給姜南喬喂了一個,一番話說的那一個淡漠。
可又讓人覺得很有道理。
姜南喬也覺得很在理,點了點頭,贊賞的看著這個男人,“老公你真厲害。”
“待會兒就給你買禮去,想要什麼都行。”
顧云洲微微一笑。
姜南喬想了想,“五千萬呢,我們不如買套房給兒子,就當給他攢著嘍。”
顧云洲點頭,“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個黑心夫妻旁若無人的打著算盤,算盤珠子都快蹦到陳瑩瑩跟司徒霄臉上了。
陳瑩瑩恨得牙,聲音格外尖銳:
“姜南喬,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要錢,給你就是了,把那些錢拿去給你換一張臉吧。
不然等過一段時間,顧云洲怕是要重新給自己找個年輕漂亮的,到時候你就只能像條狗一樣對著他搖尾乞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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