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是世家之首,我們府里的哥兒姑娘自然也是要送進去的。”
“屆時宮里的人都會到各家府上考核年紀合適的公子小姐,據說不看出,只看優秀與否,故此嫡子庶子都是公平競爭的。”
謝宜溫平靜地說完。
可是這番話,卻如一塊巨石,砸了所有人的心湖都起了漣漪波瀾。
文菁菁眼睛一亮,很快垂下眼簾,默不作聲。
當然不會傻傻地問“府里的表小姐也可以麼”,問完肯定又會落得嘲笑,自取其辱罷了。
謝妙云卻覺得無聊,還不如吃好吃的睡懶覺呢,但父親肯定會揪著的耳朵也進去,于是皺著那張包子臉。
謝宜溫正了,是嫡長,若是進不去怕是會惹人笑話,近期也需多多努力才好。
唯有謝易墨比較輕松,到時來了人,絕對是能選的。
不過想到屆時文廣堂里人才濟濟,如果以后考試比別人遜,豈不是會讓的才之名遭人恥笑?
謝易墨心高氣傲,爭強好勝,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于是也擰了眉。
五人當中,唯有待婚的表姑娘阮凝玉顯得格格不。
謝易墨微笑:“想來,阮妹妹也與這次文廣堂的選拔無緣了。”
話一出,其他人都不由對阮凝玉投去了憐憫的眼神,就連謝宜溫也是。
們幾個姑娘萬一學了,都是能同像太子這樣的尊貴人一起上學讀書的,唯有阮凝玉……卻很快就要去嫁人生子了。
這樣的命運對比,人吸了口氣。
阮凝玉卻沒有注意到他人同的目,而是眼睛看向別,思緒也飄遠。
前世文廣堂,是一段難忘又熱烈的回憶。
記得,一開始選拔學子,沒及格,謝府其他姑娘都選了,就沒能進去。
還記得那些失意的日子,只能看著幾位姑娘每日穿著不重復的鮮艷裳出府,太快落山時又見著們抱著功課回來。
最煩的還是文菁菁,好似見不到眼中的傷心和羨慕似的,總會拉著的手跟分,哪個勛貴子弟送了支筆,誰又送了本詩集,阮凝玉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當晚總會把頭埋在被褥里哭泣。
那些夜晚,褥子里的棉花都是黏黏的。
后來,認識了太子以后,慕容深便讓圣上下旨,讓也文廣堂了。
阮凝玉也能跟其他幾位謝府姑娘去上學了。
進了文廣堂后,慕容太子將寵得人人皆知,所有人都知道是太子眼前的紅人,都對恭恭敬敬的,太子把寵得無法無天,當時總是玩“騎馬”游戲,今天騎這個人,明日便拿另一個世家公子當馬騎。
他們氣都氣,卻連說一句重話都不敢,更別提反抗了。
反抗了,那便是反抗了太子。
所以說,跟沈小侯爺在京城游玩的歲月,還有太子任由在文廣堂放肆玩鬧的日子,都是前世最無憂無慮的時了。
見們都在談太子以及文廣堂,阮凝玉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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