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在酒里下藥。”
服務員發現自己的算計被拆穿,嚇得立馬往地上一跪,可上卻仍在狡辯:“沒有,我沒有......”
秦軒轉頭看向薄景州,調侃道:“景州,你魅力不小,現在男人都開始對你下手了?”
薄景州臉一沉,渾散發著一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不寒而栗。
服務員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
只聽見薄景州冰冷的聲音從間溢出:“說,是誰指使你的?”
服務員戰戰兢兢地說:“沒...沒有人指使,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薄景州朝一旁的顧越澤使了個眼。
顧越澤立馬心領神會,興地活了一下手腕,站起,就朝著那名服務員踹了一腳。
“敢對我表哥下手,不要命啦!”
接著又是一拳。
“說,是誰指使你干的?”
服務員抖著,頭磕在地上,流了一地,“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恐懼讓他的無法自持。
“是吧?我待會就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就在顧越澤抬起,再次踢過去的時候,服務員嚇得往地上一跪,全都招了。
“說,我說,是一個人,給了我一筆錢,又給了我一瓶藥,讓我加在您的酒里。”
顧越澤扭頭看了眼薄景州,放下腳,俯抓起了服務員的領,清了清嗓子,眼中閃過一狠厲。
“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服務員嚇得把兜里的錢都給抖了出來,一邊發抖一邊哭著說道:“就這麼多,我拿了的錢,事之后還能拿一筆,其余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服務員搖了搖頭,他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痛苦:“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顧越澤眼神一冷,又揍了上去,可服務員卻一個勁的說不知道,顧越澤狠狠的揍了服務員一頓,才把人松開。
服務員倒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臉腫,鼻更是流了一地。
顧越澤轉過說道:“看來他是真不知道,表哥,今晚到底是誰想搞你啊?”
薄景州眼中閃過一寒,對秦軒說:“秦軒,這是你的地盤,查個人,不難吧?”
“當然......”
秦軒冷笑,在他的場子,還沒有他查不出來的事。
他瞥了那服務員一眼:“敢在我的場子搞事,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
秦軒的聲音冷得如同冰窖中的回音,他的目如刀,直刺服務員的心臟。
服務員瑟瑟發抖,他知道自己今晚惹上了大人,這個包廂里的人,全都是不能惹的。
不多時,酒吧經理匆匆趕來,他的臉上帶著諂的笑容,只是看了眼包廂里的景,便知道發生了什麼,“秦總,這位是新來的,不懂事。”
秦軒的眼神卻依舊冷冽,“我不管是不是新來的,既然不懂事,那麼就給他點教訓!”
經理連忙點頭,他當然知道秦軒的脾氣,這個場子是秦軒的,沒有人可以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經理拖著服務員出去了,服務員跪在地上,不斷地求饒,“饒命啊,饒了我吧……”
但很快,他的聲音就被淹沒了。
包廂里再次恢復了安靜。
秦軒轉頭看向薄景州,聲音平靜:“別擔心,這件事我會理。”
“嗯。”
薄景州淡淡地應了一聲,他總是這樣,無論面對多大的風浪,都能保持冷靜。
秦軒挑眉,眼中閃過一疑:“你是怎麼知道那酒被了手腳的?”
薄景州掏出手機:“我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消息。”
秦軒看了一眼,驚呆了。
“誰這麼牛,居然侵了你的手機!該不會是慕你的人,好心給你提個醒吧?”秦軒的語氣中帶著一戲謔,他的眼神卻異常認真。
薄景州沒搭理他,他是個不喜歡解釋的人,尤其是對秦軒這種總是不正經的人。
“小腦歪的人,看什麼都不正經。”薄景州冷聲道。
秦軒笑了笑,“這麼看,我更想知道是誰在打你主意了。”
經理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調出了酒吧里的監控,并且將視頻給了秦軒。
“秦總,監控已經調出來了。”經理說著,將手機遞給了秦軒。
“就是這個人。”
秦軒接過手機,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中,跟服務員接頭的是一個人,給服務員遞了包藥,又給了他足夠的好費。
接著,經理又將那人的信息調了出來。
秦軒的眼神微微瞇了起來。
“看來又是一個想要上位的人。”
秦軒好笑的勾起,將手機遞給了薄景州,邊說。
“算計你的人時影兒,沒什麼背景,是個窮大學生,畢業之后就在一家小公司上班,也不知道從得來的消息,知道你今晚在這兒喝酒,還自不量力,想對你下手。”
秦軒繼續說道,“一個沒腦子的人而已,需要理掉嗎?”
薄景州瞥了一眼后,只是“嗯”了一聲,簡單的一個字,已經決定了的命運。
秦軒看著薄景州,問道:“你打算怎麼理這個時影兒?”
薄景州冷聲道:“既然這麼想上位,那就全,不過,得先付出代價。”
秦軒明白了薄景州的意思,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事給我,論玩死一個人,我最擅長了。”
只見秦軒朝經理吩咐了幾句,經理便匆匆去辦了。
薄景州低下頭,給剛才那個給他發消息的人再次回復了一句。
“不管你是誰,你的提醒我已經收到了,如果你有更多的信息,或者想要什麼,可以直接告訴我。”
沒過多久,手機再次亮起:“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小爺我什麼都不要,只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做法。”
小爺?
呵,口氣倒是不小!
等薄景州撥通對方號碼的時候,那邊卻顯示只是個空號。
薄景州暗了暗眸,心中產生一更重的好奇,這人到底是誰?
冷擎遠在睡夢裏呢喃出“晴……晴……”,暮蔚晴微微一怔,淒淒地莞爾一笑,就算他的“晴”喊的不是她,而是別人,她都能夠接受,因為從一開始答應待在他的身邊,住進這座別墅,就是她心甘情願,與他人無關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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