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你該不會是想殺回江城吧? 我好笑道:“那你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你都到了誰。”
“我還到了唐逸和那賤青青!” 他在提起唐逸時,眸微不可聞地黯了黯。
又擼了兩串,哼道:“你是不知道,在酒局上,那顧青青老賤了,知道我是你的好姐妹,就在酒局上一個勁地為難我。
你是沒看到那矯造作,假裝清純的樣子,真是惡心得喲。”
說著,還做了一個嘔吐的表。
我了手中的勺子,問:“那顧青青當時怎麼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丹丹一怔,瞅了瞅我:“你……你該不會是想殺回江城吧?” “顧青青我是不可能放過的,只是時間問題。”
“可是,唐逸很護著。”
丹丹仰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自嘲地哼笑道,“你是沒看到,唐逸護的那個勁,真的,我還從未看到唐逸那樣護過一個人,除了你。”
丹丹說這話時,眼里藏著憂傷。
我就知道,這丫頭上回里答應我不再喜歡唐逸,可實際上,心里還是沒有釋懷。
我沖道:“你還是快跟我說說,那人怎麼欺負你了,我回頭給你報復回來!” “哼!”丹丹又灌了一杯酒,氣哼哼地說,“那個狗青青,故意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跑來給我敬酒,還故意提到你,說什麼看我是你的好朋友,特意給我敬酒來著。
我想那麼多人都看著,便把恩怨放下了,準備心平氣和地接下那杯酒。
哪知我剛到酒杯,就松手了,酒杯掉落,酒灑了一。
那個狗唐逸立馬就起著急地把護在懷里,問有沒有什麼事之類的。
真是笑死,不就是紅酒灑到了服上嘛,能有什麼事? 倒是那酒杯摔在了地上,碎片把我的給刮了。”
我下意識地看向的。
了:“沒事,早好了。”
頓了頓,越發氣憤地道,“其實那都還沒什麼,關鍵是,我都沒說什麼,那狗青青竟然還嚶嚶地哭,說什麼對不起,說什麼我是在為你報復,那淚眼婆娑得喲。
我一看那樣演那樣裝,再想起之前對你做的那些壞事,我一個沒忍住,就站起罵扇了。
個狗唐逸頓時就把我給推開了,還讓我給道歉,你說氣不氣!”
“好了好了,別氣了。”
我坐到旁,摟著他的肩膀道,“咱們不理唐逸了,不理了。”
我這麼一安,丹丹忽然就落淚了。
我嚇一跳,趕忙紙巾給眼淚。
接過紙巾,將臉別到一旁,胡地了幾下,然后回頭又沖我笑嘻嘻。
一看這樣,我就心疼得不得了,對我哥的怨恨也就更加濃郁了些。
說:“我沒哭,就是這個烤串好辣啊,我被辣哭了。”
我也沒拆穿,又給倒了杯酒。
喝吧,喝醉了心里只怕還好些。
咕嚕幾聲,一口氣將酒杯里的酒喝盡,沖我笑得很諷刺:“你說他們一個個是不是瞎,那狗青青演戲演得那麼拙劣,他們一個個竟然還全都相信了。
你是不知道,在場沒有一個人替我說話,一個個全都看好戲的模樣。
哦,你的賀知州沒有看好戲,你的賀知州好像一直都神游在外,心思不在包間里,好多個老總跟他搭話,他都不帶搭理的。”
我蹙了蹙眉。
這就奇怪了,顧青青了委屈,梨花帶雨的,賀知州竟然沒有心疼,沒有張,這可真不像他。
還有,我哥跟顧青青竟然會公然一起出現在賀知州面前,這便證明 跟我哥那‘男朋友’的關系已經在賀知州面前確定了。
既是如此,那麼跟賀知州應該更加不可能。
可是不對啊,不是很喜歡賀知州,喜歡到了那種瘋癲的地步麼? 甚至為了拆散我跟賀知州,還不惜害死了賀知州的母親。
所以,耗費心思拆散了我跟賀知州,把我趕出了江城,難道就只是為了跟我哥在一起? 這怎麼都說不通啊,這兩者甚至都關系不到一起去。
“對了,忘了說那個陸長澤。”
丹丹面前的串擼得差不多了。
我又給拿了一把放在面前,只聽講,“那個陸長澤真不是個好人,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是他人,去他的,他人那麼多,他記錯了不是?” 我噗嗤笑了一聲。
這個傻丹丹啊。
我沖道:“人家陸長澤這是在替你解圍呢。”
“怎麼可能?解圍是這樣解圍的? 而且他是在看戲看夠了,愣是等我被經紀人數落一通,等我被他們都欺負得夠夠的,這才開的口。
他要是真心替我解圍,在一開始顧青青演戲害我的時候,就該開口了。
我看他就是在消遣我!這些個有錢公子哥的趣味真是不敢恭維。”
我好笑地搖頭。
看來,丹丹對那陸長澤的意見還大的。
“還有啊,酒局結束,我要離開的時候,那陸長澤還把我堵住了,說什麼替我解圍了,我要怎麼報答他。
你是不知道,他那輕浮的樣子哦,我恨不得一掌扇過去。”
呃…… 不可否認,那陸長澤不正經起來,那是真的不正經,調戲孩子可是拿手得很。
想當初我去報名參加那個舞蹈盛會的時候,第一次看到他,他就是一副輕浮慵懶的模樣。
那扣子不好好扣,笑也不好好笑的,說難聽點,就一流氓樣。
也難怪丹丹對那陸長澤意見那麼大的。
丹丹最是不喜歡這種流里流氣的男人。
之所以會喜歡我哥,大部分也是因為我哥對之事開竅得晚,沒什麼花邊新聞,在上,那簡直是一張白紙,單純得不行。
只可惜,這張白紙還是被顧青青給霍霍了。
話題回籠,我摟著笑道:“他就那樣,咱們不理他就是。”
“這事還沒說完呢,他糾纏我的時候,你哥又沖出來找我了。
看見你哥出來找我,那陸長澤沖我笑得喲,咋形容?哦,對,諱莫如深,是的,他笑得一臉的諱莫如深。
啥意思啊?安安,你說他干嘛那麼笑?很好笑嗎?他是不是有病?” 我捂著悶笑了一聲:“嗯,對,他有病。”
頓了頓,我沖問,“唐逸沖出來找你做什麼?跟你道歉?” “才怪了,你想得,那狗青青就是他的心肝,再怎麼樣,他也不會認為他的心肝有錯!” 丹丹氣憤地說完,又灌了口酒,說,“他先是讓我不要跟陸長澤接,說陸長澤人太多,我要是跟陸長澤扯上關系,以后只有傷的份。
我沒理他,他也是有病,前一刻還那麼護著顧青青,要我道歉,這一刻又提醒我遠離渣男,裝什麼好心呢。”
我沉默地拍著的后背,任由發泄。
看來那場酒局,是氣得不輕的,的委屈也不。
“看我不搭理他,他就開始問關于你的消息,我還是沒理他,可你猜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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