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凱辛腦子里回想著都是剛才君清予說的那句:喝醉酒以后很安靜。
元帥你怎麼想的?!
而且,都喝不出酒味的果飲也能喝醉,就離譜。
“夫人我……誒?!等一下——啊!”
施凱辛還試圖說什麼,君清予卻毫不給他廢話的機會,但也沒用餐刀,而是直接跟他打了起來。
原本還顧及著對面是君清予,施凱辛邊擋邊退不敢攻擊,怕傷到君清予。
但后來施凱辛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想的可太多了……
在君清予上,有一種不亞于機人躁神力的力量存在。
再加上君清予形矯健,出手干脆利落一擊不毫不停頓收手,隨后再次攻上來。
“等等——!”
君清予神未變,進攻的作也沒有停下,但下一刻,聽到了細微的一聲:‘咔噠’
剎那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傅遠川剛一開門,就被小魚撲了個滿懷,“嗚……你怎麼不見了?我以為你被他們抓起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有來,自己在水底好無聊……”
沒聽明白小魚在說什麼,但見小魚狀態明顯不對,傅遠川輕拍著他的后背安道:“我沒事,沒被抓起來。”
君清予眨了下眼睛,抬起頭委屈的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傅遠川沉默片刻,分辨著小魚此刻記憶點是哪里,在水里等了好久不來找他?
自從把小魚帶回家,他很會和小魚分開,不存在好久一說。
也就是帶回來之前,在人魚繁育基地的時候嗎?
傅遠川輕聲說:“因為我在家準備給你買的東西。”
說著,傅遠川看向一旁的施凱辛。
施凱辛頓時了解,趁著君清予不注意竄了出去。
君清予似有所的看過去,但還沒看見有什麼,就被傅遠川打橫抱起,“嗯?”
“喝了果飲?”傅遠川抱著小魚坐下,桌上有剩下小半杯的果飲。
君清予歪了歪頭,似乎記憶斷層,不記得喝沒喝。
傅遠川嘗了一口果飲,星際的果飲制作都是經過簡單發酵的,喝不出來酒味,但瓶子上有標注。
這個果飲小孩子都能喝。
但見小魚醉醺醺的樣子,可能是人魚不能沾酒?
不管濃度如何,半點酒都沾不得。
君清予安安靜靜的靠在傅遠川懷里,雙并起來,時不時一下,像是人魚尾那樣,晃悠晃悠的,突然說:“我想吃冰淇淋。”
“冰淇淋?吃糖好不好?”那東西戰艦上沒有準備,畢竟大冬天的,哪怕小魚不畏寒,也還是吃比較好。
“我想吃。”
“那我讓人去給你買。”
“我現在就想吃。”
傅遠川不厭其煩的哄著醉魚,“可是現在沒有,我們可以……”
說著,話音一頓。
君清予‘嗷嗚’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松口的時候牙印,歪了歪頭笑著說:“好吃。”
“……”
星河中分不清白天黑夜,戰艦悄無聲息的啟航,載著眾人返回帝國。
窗簾遮住漫天星海,床墊起伏,約約有啜泣的聲音,時不時還會傳來一聲問詢。
“好吃嗎?”
啜泣聲更大了幾分。
“不……”
“那再好好嘗嘗。”
“好、好吃。”
“那多吃點。”
“?!”一只手探出被子邊緣,“咿……!”
---
戰艦是什麼時候返航的君清予都不知道,他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嗓子啞的難。
君清予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人魚還會冒?
一直沒有生過病,再加上帝國歷史上本沒有小人魚冒生病的例子存在。
君清予便理所應當的認為人魚不會冒。
直到自己發燒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傅遠川也不敢隨便給小魚用藥,只能找些好口的,味道不錯的食給小魚補從力。
坐在床邊,傅遠川試著小魚額頭的溫度,問道:“還難嗎?”
君清予搖了搖頭,靠在傅遠川手心想了想,“是因為喝了果飲的緣故嗎?”
思來想去,和平時做的不一樣的事,好像就只有喝果飲這一條,畢竟他上次喝酒都沒有發燒。
以往他都不會喝的,因為帝國的優質果蔬被聯邦控制著,剩下那點歪瓜裂棗制作果飲他不會喝。
這還是第一次喝。
“不一定。”傅遠川也說不準,“養幾天看看,沒有好轉的話再吃藥。”
實在不行直接去醫療艙,也省了吃藥的步驟。
君清予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昨天我好像把施凱辛給打了,記得給他漲工資。”
這次喝醉沒有記憶斷片,他清楚記得自己都干了什麼。
傅遠川說:“他還想找你約架呢。”
“約架?”
“對,跟他平級的單挑打不過他,級別低的不敢打,他說他能從你這得到進步。”
君清予:“……”
短時間君清予是沒什麼手的想法了,他得多休息。
抓著傅遠川的手蹭蹭,他閉上眼睛說:“事是不是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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