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興撒完尿,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片段。關于進了這個房間后的事,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能想夢里的那些事。越想頭越疼,他敲著腦袋出了衛生間。再看床上的人,犯難了,這床是能上還是不能上?
哎,管呢。都這樣了,總不能睡地上吧。
張子興輕輕的上了床,還是把宋爽弄醒了,翻抱住了張子興。張子興張的出了一頭汗。的那倆大饅頭挨著自己,宋爽的還不時的蹭著自己。那種麻的覺真致命。張子興熱上涌,管呢。手就抓住了宋爽的一個大饅頭。宋爽睜開眼,笑著看著他。
早上,宋爽起來洗了個澡。穿上服后,張子興醒了。
宋爽看他醒了說:“怎麼不睡了?”
“你都起來了,我還睡什麼?”
“哦,也對,昨天晚上我伺候了你一晚上,你也該起了。”
“那我后來不是給你補上了嗎?”
“哈哈哈,我今天還有課,得走了。”宋爽說完,走過去親了他一下說:“我先走了。”
張子興說:“你等等啊,我把錢給你。”說完就下床拿錢包。
“哈哈哈,你都失業了,還跟我客氣什麼?”
張子興把錢包里的錢都出來,遞過去。宋爽笑著把錢推回去說:“你留著花吧。”
“這怎麼行。給你,你留著。”
“不用不用,我走了。”
張子興看真的要走,趕忙說:“誒,姐,加個微信吧。”
宋爽笑著說:“好。”兩人加了微信。宋爽說:“我下去跟前臺說一聲,你走的時候去退房就行。”宋爽笑著跟他擺擺手就開了門。
“好吧。”
宋爽走后,張子興躺在床上。我這是被睡了嗎?呵呵呵,怎麼這麼奇怪?宋爽,送爽!呵呵,好的,很溫,這也許就是吧,雖然才25,可能對于來說,確實是站在姐姐的立場上對待他的。
張子興躺了20分鐘,起床洗漱。到前臺退了房,拿了500的押金。張子興拿著500塊錢,苦笑著離開了酒店。
他先找了個地方吃飯,昨天晚上就沒吃,又干了力活,現在的很。吃過飯,現在回去也是躺著,沒意思,這兒離潘家園跟他回家的距離也差不多,去那再轉轉。
張子興打車到了潘家園。好家伙,今天跟前幾天可真不一樣,人山人海的。地攤區也開放了,又是周末,來這兒想撿的人可真多。張子興轉了一圈,在古建房區看到有很多人拿著寶貝等著鑒定。打聽了一下,原來這兩天市場開展了活,請了專家免費給鑒定。
嘿,這好,正好可以讓專家給鑒定一下小哥的那個印章。張子興仔細看了一下活容,再看今天的況是弄不了了,明天趕早吧。古董這行真是賺錢啊,看看這兒的人都跟瘋了似的,手里都拿著寶貝。張子興在這兒看了大半個小時,來這兒鑒寶的基本上都是假的,真品太了。再看下去也沒意思,回家去。
到了小區,也12點多了。張子興在樓下買了兩個菜帶了上去。
打開門,看到張九宗還坐在床上看電視。
“小哥,來吃飯。”
“中。”說完,起按了下空格鍵。
“呦,都會暫停了,不錯啊。”張子興把菜擺好,鐵山藥燉排骨,另一個是辣炒蟶子。
張九宗端起米飯就吃起來。張子興看他吃飯的樣子,問:“你吃菜啊,你不會是沒吃飯吧?”
“是啊。”
“啊?冰箱里不是有吃的嗎?你自己拿著吃啊,別客氣啊。”
“冰箱是甚?”
張子興走到冰箱前說:“小哥,你看啊,從這邊一拉,門就開了,這里邊的東西可以吃。”張子興往冰箱一看,昨天中午吃的還在。“我太,我要知道你沒吃飯,我早回來了。”說著把昨天的壽司也拿了出來。
“還吃這個不?”
“中。”
“你知道怎麼開冰箱了吧,里邊有吃的,你了就吃。”
“中。”說完,張九宗夾起一個壽司就放進了里。
張子興一陣心酸,拿著他的錢在外邊瀟灑,卻讓他在家挨。
“你蘸點芥末,冰箱里的太涼,芥末驅寒。”
張子興又教他吃蟶子,蟶子的辣味跟芥末不一樣,張九宗已經適應吃完辣椒后的那種過癮。
“呀,空調兩天沒關了吧?”
“甚?”
“哦沒事。”張子興知道他不懂,拿來遙控把空調關掉。
吃過飯,張子興問他:“電視看的怎麼樣了?”
“看到周瑜死了。”
“哦,孔明吊孝啊。能跟你們的歷史對的上嗎?”
“大事上確實沒有問題,只是劉備他們沒有結義啊,而且張飛并不是武夫,他是文武全才,書法很有名氣。”
“啊?不是吧?張飛會書法?”
“是啊。”
“我的媽啊,歷史到底是什麼樣的?算了算了,不要計較那些小事了,大事沒問題就行。”
“中。”
“現在你能確定你是在1800年后了嗎?”
“還不能肯定。”
“好吧,你繼續看吧。電視能讓你學到很多東西。”
“中。”
兩人吃過飯,張子興把明天想去鑒定“漢壽亭侯印”的事跟張九宗說了,張九宗同意。張子興一時不知道做什麼,躺在床上睡著了。
下午張子興才醒來,家里無聊,又決定出去玩。走的時候把空調打開了,又囑咐張九宗晚上要是他不回來,就吃中午剩的那個菜。又讓張九宗開了下冰箱,才放心的出去玩了。
張子興在網咖玩到8點,出去吃了個飯,又找了一家酒吧。酒吧也見識過了,沒必要裝13。這次他要了個散臺,點了個480的軒尼詩套。350毫升的酒和幾瓶飲料加小吃。這酒喝起來果然沒有XO好喝。周末,人多的很,氣氛嗨的不得了,只是一晚上也沒人來跟他搭訕。他也不敢去搭訕別的生,泡到11點,他就出去了。
出了門,他還想著,真沒意思。昨天的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偏偏就有一個宋爽的來送爽。想了一會兒,他稍稍明白一點,也許就是那1980的卡座吸引了。在散臺上坐著,誰會注意到啊。錢,還是錢的作用。
回到家,張九宗睡了,聽他開門,又坐了起來。張子興讓他繼續睡,他洗了個澡,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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