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許嘉余很懂,不管是以前的劉楚玉,還是現在的許嘉余,都知道顧言然的弱點,一擊必中。
顧言然沉思了一會兒,手指快速在手機上打了一串字:
‘什麼時候?’
‘兩天后,只準你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發現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顧言然,你知道后果的。’
顧言然又迅速地將手機中的記錄刪除,將手機放到一旁。
在心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有時候覺得自己也賤的,明明知道那是一個坑,還要往那里跳。
也不知道吃過多虧了,但還是不長記。
“七號墓的事,你最近也不用管,我會理。”溫言之將車停在了傅家大門口。
顧言然皺眉,他這是什麼意思?顧言然沉聲道:“溫言之,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
溫言之一聽顧言然對他的稱呼,就知道定是生氣了,他了顧言然的腦袋,“我并不是不讓你手,只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顧家的事先理好,許老爺子大張旗鼓地回到了金陵,勢必會引起,之后幾天會有諸多事接踵而來,你不能再分心做其他事了。”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可以兼顧。”七號墓的事還沒有查清楚,顧言然怎麼可能就此放下。
“兼顧?你確定可以?”溫言之挑眉,“顧言然同學,你多久沒去過學校了?先把學習給我兼顧好。”
顧言然啞然,尷尬地咳了一聲,偏過頭去,“我請假了,而且這學期課,不會耽誤,劉導也同意了的,只要我最后把報告上去就行。”
顧言然撇撇,“溫老師,你也不過是當了我幾天老師,現在就拿著老師的份開始教訓我了?”
“我敢教訓你嗎?”溫言之用力地了的腦袋,寵溺地笑了笑,“回去后好好休息,溫家那邊我會理,我還有事,得要先走了。”
“好。”顧言然點了點頭,“那你路上注意安全。”下了車朝溫言之揮了揮手,見他驅車離開,才轉往傅家走去。
傅家的大門突然打開,一道影被推搡著出來,“傅公子,讓我見見許老先生吧,我真的有事找老先生。”
傅歅的影也出現在顧言然視線里,只見他沉著一張臉,不耐煩地擺擺手,“跟你說了多次,難道聽不懂嗎?許老先生不在傅家,你來這里有什麼用?”
“傅公子,我肯定也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才敢來這里的,您也別為難我了,讓我見一見吧,許老爺子不,讓許家的其他人見見我也行。”
“見見你?”傅歅噗嗤一笑,鄙夷地看著他,“你當自己是什麼份?許家人是你想見就見的?許家旁系那麼多人,可就派你一個黃小子來……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面前的男子一聽,臉頓時有些不好,算起來,他還比傅歅大上兩三歲,卻被他做黃小子,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沒臉。
但是他又不敢有一點脾氣,只能繼續低聲下氣道:“傅公子,家父今日有事不便過來,所以才讓我先來拜訪許老先生,等家父忙完了,定是親自登門。”
“那你怕是來錯了地方,這里是傅家,不是許家!”傅歅眉頭皺,抬頭時看到了站在不遠的一道清麗影,他臉和了下來,“言然,你回來了?”
站在傅歅面前的男子一怔,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立馬轉過看去。
顧言然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另一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許文昊,一想到之前的事,微微面不悅,只是象征地朝他點了點頭,便準備往里面走去。
“顧言然!”許文昊愣了好一會兒,才確認真的是顧言然,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傅家?
“許先生有什麼事嗎?”顧言然停下腳步,淡淡看了他一眼。
許文昊被這個眼神看得十分不舒服,他似乎能從里面看出顧言然對他的嫌棄和鄙夷。
“顧小姐,哦,不對。”許文昊朝著顧言然一笑,“你現在已經不是顧家的小姐了,那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才好呢。”
顧言然冷笑一聲,這消息傳的還真是夠快的。
“我和許先生的關系,恐怕還沒到需要稱呼的地步呢。”顧言然毫不示弱,“傅歅,外面風太大了,我有些冷,把門關上吧。”
“好。”傅歅求之不得,不帶一猶豫地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只留下門外一臉震驚和怒意的許文昊。
“他怎麼了來了?找我外公?”顧言然往里走去,在看到沙發上坐著正在沉思的某人后,驚訝了一下,“你怎麼了?”
許亦琛抬起頭,眼底有一疲倦,在看到顧言然后,稍微舒緩了些,“你回來了。許文昊呢?”
“被我關在門外了。”顧言然當做一個沒事人一樣地坐在沙發邊,“他怎麼突然來了?來做什麼?看外公?”
許亦琛冷笑一聲,“看爺爺?想太多了,如果真的想要來探,早在東城的時候就應該過來了。他們那些人只不過是還不爺爺來這里想做什麼,就先派個人過來打探一下況。”
“這件事我也忘了問你,外公千里迢迢過來,應該不止是因為我的事吧。”說實話,對付顧家,許家只出一個許亦琛都綽綽有余的,哪里需要這麼大陣仗。
許亦琛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傅歅,傅歅立馬會意,“我不聽我不聽,我馬上就走。”
等傅歅的影消失在兩人視線里的時候,許亦琛才長長呼出一口氣,“許家的那些人想奪權,爺爺早就想收拾他們了,但沒有一個合適的時機,這次發生了你的事,就當做一個導火索了。顧家……和他們關系不淺……”
顧言然皺了皺眉,“想奪權?”
許亦琛笑了笑,“許家基業還是太人了,就算取一出來,也夠這些旁系在金陵揮霍幾輩子了。”
顧言然了然,許家正支的地位不可撼,都是因為百分之九十五的基業都被他們牢牢握在手中,而整個金陵的許家旁支卻只拿著百分之五。
他們心有不甘,這是一定的。
許亦琛冷冷一笑,“這些年我們當真是養著一群白眼狼,吃喝不說,竟然還將主意打到爺爺頭上,爺爺的脾氣你知道的,肯定忍不了。金陵,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外公呢?”顧言然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
“跟傅老爺子出去釣魚了。”許亦琛笑了笑,“要不是他把你的事代給了我,我還真以為他是來度假的。”
“臭小子,又在說我什麼壞話!”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在兩人后響起。
兩人往后看去,見許老爺子和傅老爺子提著魚竿走了進來。
“爺爺,我哪敢啊。”許亦琛尷尬地笑了笑。
“人走了沒?”許老爺子往門廳看了一眼。
“應當是走了,但是不排除等等還會有人過來的況。”
“哼,現在一個個都開始急了?一概不理!別再把人放進來了,這里是傅家,不是許家。”許老爺子將目移向顧言然,“你跑哪里去了?大中午的就不見你人影。”
“哦,我出去辦點事。”顧言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
“辦點事?”許老爺子一副不相信的表,“辦什麼事?給我辦了一的泥!”
顧言然這才低頭看向自己上,發現服上沾了不塵土,故作自然地拍了拍,“沒什麼,應該是不小心蹭到的。”
許老爺子沒有再說什麼,“言然,你跟我過來一趟。”
顧言然下意識地心一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被抓包一樣。
慢慢吞吞地挪到書房里。
傅家的書房跟許家有些不一樣,里面擺滿了陶瓷胚胎和型的瓷,都是傅老爺子喜歡的。
可是顧言然此刻無心欣賞旁邊的擺設。
“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許老爺子沉聲道,臉上沒有了方才在客廳時的笑意。
他一開口,就讓顧言然一慌,“是我自己發現的。”
“哦?自己發現的?那你說說,是怎麼自己發現的?”許老爺子坐在中央,一直盯著顧言然。
顧言然被他盯得有些發虛,有覺老爺子知道了些什麼,但是又不確定他知不知道和溫家的事。
“我找人做了和顧方巖的DNA鑒定,然后知道的。”這是之前準備好的先給老爺子的說詞。
許老爺子出手,語氣不容拒絕,“鑒定報告呢,拿給我。”
顧言然一慌,以老爺子的脾氣,他本不會來跟拿鑒定報告,這只能說明,老爺子知道在騙他了。
“那個……報告現在不在我手上,等等我就去——”
“顧言然!”許老爺子拍案而起,打斷了的話,“你現在連外公都要騙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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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好的好的,對不起各位,我錯了,我還是拆兩章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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