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聽懂了的暗示,急忙打斷,“我不急的,我前兩日夢見了菩薩,菩薩說我不宜親,因為我……克夫!”
到余蔓秀愣住了。
“對,我克夫。”虞秋認真強調,“菩薩說我是克夫的命。我本來還不信,后來去找大師看了,大師也這麼說。我一輩子待在家里就行,反正我爹養的起。”
這還不夠,繼續道:“上回不是說你家里在給你相看了嗎可有苗頭了回頭你兄妹倆各好事,我一定奉上大禮。”
家就父兩人,本不藏什麼,虞行束曾說過虞秋若是出嫁,還是嫁給知知底的人才好,最滿意的人就是余延宗。
虞秋不通,但總覺得余延宗做兄長很好,親的話就怪怪的,老實說了自己的想法。
虞行束想著年紀不大,不著急,隨即把這事拋在了腦后,后來余家夫妻試探過幾次,都被他糊弄過去了。
此時虞秋這番話幾乎是明晃晃的拒絕,讓余蔓秀好久沒能再開口。虞秋裝作沒察覺到,當著的面飲下一碗帶著苦渣的湯藥,做出乏力的模樣。
余蔓秀本想多說幾句的,奈何虞秋確實病弱不支,是忍住了,出笑道:“那你先歇著,過幾日我再來看你……”
虞秋心中一松,見站起了,忙將心中惦記的事問出:“這幾日你都在家中嗎可有什麼不尋常的”
“不尋常的”余蔓秀回憶了下,搖頭,“原本說與你一起踏青的,你病了,我就在家繡花彈琴了。”
頓了下,又道:“大哥也悶在家中讀書,這幾日可無聊壞了。你問這做什麼”
虞秋眨了眨眼,回道:“隨口問問。”
而后緩緩扶額,子微晃了下,余蔓秀忙扶躺下。
昨夜就沒怎麼睡,虞秋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就是睡不著。
一是因為前兩次的噩夢,怕睡著了再夢見云珩,二是因為四皇子府的大火。
余家兄妹倆沒有做什麼,那就是蕭青凝那邊出了問題除了這個,虞秋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兩輩子的事會不一樣。
所言與實際發生的事相差甚遠,虞行束自然更不信是重生的了。
虞秋憂愁地閉上眼,覺得自己歇了許久,一睜眼,丫鬟說才過去一刻鐘。
無奈嘆氣,虞秋起,寫了封信讓人送去蕭家,得跟蕭青凝確定一下,否則沒法安心。
可這次沒能如的意,小廝去時正好撞見蕭太尉回府,沒敢把信遞進去。
虞秋前腳拒絕了別人,后腳自己也不如意,止不住地唉聲嘆氣,看窗外的春花都覺得和的心一樣是灰蒙蒙的。
這麼支著下把記憶中的往事回顧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未找出是哪里出了變故。
虞秋郁郁寡歡,忍不住懷疑所謂的上輩子真的只是一個夢,可枕下簡約的青環玉佩明晃晃地提醒,的確是死而復生的。
如此,隔了數日,虞秋又一次做了夢,興許是連日回憶前世遭遇,這回夢到太子別院。
高聳的月閣上,四面空曠,唯有垂紗隨風擺。
虞秋在垂紗后,看見一人背對著靜坐。
此時清風拂簾,烏云被緩慢推開,懸枝明月悄然出,如霜月傾瀉而下,將四周照亮,也讓虞秋看清了對月而坐的人和他面前的棋盤。
這是虞秋第三次夢見云珩了。
虞秋背過,屏息凝氣,可不想面對云珩,太嚇人了。
“不出來嗎”溫潤的聲音這麼問道。
虞秋心尖一抖,想要悄悄離開的腳停住。
“夢中而已,你既有能耐夢,又能屢次,應當是有些本事的,怎會怕我再次出手”
虞秋心跳加速。
夢,是什麼意思誰的夢什麼
背靠垂紗紅柱,虞秋著云英石鋪就的閣樓地面上的影子,確信自己完地躲藏在紗帳的影中。
興許云珩本不是在與說話,藏的很好呢。
“西面絞紗后,你呼吸太重了。”
虞秋一口氣沒咽下去,差點嗆到自己。
云珩又慢悠悠說道:“為了等你,我特意搜羅了些引夢香,不出來一見嗎”
引夢香又是什麼
夜風起了虞秋的長發,心頭一,忙把長發回前,生怕憑著一縷頭發被人認出。
“你未至雙十年紀,長約六尺出頭,有一雙烏黑杏眼,生慣養,不通武藝,也沒什麼見識和心機。雖有他人夢境的本事,卻膽小怕事,行事魯莽,不是能大事的。若是換個人來,或許能有些用。”
云珩說得順暢極了,虞秋則是心頭大駭。
他怎麼知曉這些的那些不順耳的評價就算了,年紀、長和家世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已經被認出來了
云珩不疾不徐接著道:“是誰讓你對我用這邪的”
虞秋:“……”
什麼邪
“我原本懷疑是老三,但你這麼不氣候,不像是老三的手筆。”
遭人詆毀的虞秋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彈,不敢出聲,腦袋混了漿糊。老三又是誰
“不是老三”云珩微一停頓,接著道,“是老四還是老六總不能是老五吧,他是保全自己就費盡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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