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西盯著窗外的夜景放空自己,對他的提問不興趣,淡淡道,“我沒什麼節日概念,禮就免了,給我個祝語就行了,咱們是個年人了,什麼節日這些無關要的虛頭都沒工作重要,畢竟,都忙著工作呢。”
傅硯沉走出浴室,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一飲而盡,擱下水杯后,坐在沙發上,“哪能,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所以,你不能拒絕我的禮。”
沈黛西轉頭盯著視頻里那張俊逸的臉,眼眸笑意漸漸散開漾,抿盯了他好一會兒,才啟道,“你看著辦吧,別送太貴重的,過兩天估計我更忙。”
傅硯沉眸沉沉,幽深的眸底涌著某些愫,“沒事,你忙你的,我做我的。”
沈黛西睡意漸濃,打著哈欠到床上側躺著,臉對著屏幕,耷拉著眼皮道,“好,我困了,沉哥哥,我會想你的,晚安了。”
傅硯沉拇指指腹著屏幕里的小臉,低低笑道,“寶寶,咱們夢里見,我也想你,晚安。”
其實傅硯沉有一件事想對說的,但是,話到了嗓子口又了下去,
到時候再給一個驚喜。
環南集團在深城新開了一家分公司,后天就是分公司開張剪彩儀式,他本無需親自到場,安排其他高管代表出席就行,但沈黛西在那,他就順水推舟了。
他讓人定制的鉆石腳鏈,已讓林政去取回。
知道沈黛西正忙得焦頭爛額,行程安排得比較湊,傅硯沉讓林政訂了機票。
當天,傅硯沉沒跟沈黛西報備,帶著林政和易寒搭上了去深城的航班。
分公司的剪彩儀式特意迎合傅硯沉的行程安排在下午,他抵達深城機場就被分公司安排等候的車子,接著他們到了現場。
現場只見彩旗飄揚、鮮花簇擁,到洋溢著隆重而又喜慶的氛圍。無論是臺上還是臺下的人笑容滿面。
傅硯沉對這些場面早習以為常,他面帶微笑,從容地按照既定的流程形式走了一圈,他本想完剪彩儀式結束后就走人,然而,他始料未及的是,分公司的那幫領導簇擁著他,將他請進了附近的五星酒店的包廂慶祝,他大概待了半小時,安排林政留下來應付,他便讓易寒開車送去他去沈黛西所在的酒店,中途去了花店買了束玫芍藥花。
他到了酒店輕車路的往所在的套房走,刷了卡打開門,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屋漆黑一片。
卡進槽里,屋瞬間燈火通明,他拖著行李箱走進去,滿屋的空氣里彌漫的都是屬于特有的馨香味。
傅硯沉剛剛在酒桌上喝了些酒,又在車上養了會神酒勁還沒過,把花束放在桌面上,特地給沈黛西發個信息,“寶寶,今晚能早點下班嗎?”
發完信息,他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這會沈黛西正開導鬧緒實習生小朋友以及協調其他員做底稿的工作,似心有靈犀地拿手機翻看著信息,才想起是的生日,給他回了,“好,我盡量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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