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嘯說完,便掛斷電話。
桑寧再打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關機。
桑寧無奈,將手機丟在桌上。
倒是沒想到,司俊嘯看起來這麼靈力一個人,軸起來,和墨北塵一樣,怎麼勸本聽不進去。
沒辦法,只好打給曹新。
曹新正為這事著急上火呢,接到桑寧的電話,著煙,無奈的嘆了兩口氣。
“這小子,是條漢子,他這麼做,也算是主撇清了和劇本的關系。”曹新說完,丟掉煙頭,用腳捻滅,“寧寧,等劇本救回來了,實在不行,咱們再找合適的演員。”
目前也只能如此。
“現在劇組怎麼樣?”桑寧問。
“別提了,著呢,你有時間,幫著理一理。”曹新一個頭兩個大。
主演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而且司俊嘯出事還是在劇本宣傳造勢之后。
急的他頭發都快抓沒了。
“好,我過去幫幫你。”
桑寧和曹新,也是多年的朋友了,知道他是正抓馬的時候,便放下工作,去了劇組,商量接下來的辦法。
——
桑寧出發去劇組的時候,司俊嘯這邊,已經了一鍋粥。
經紀人站在門口,對司俊嘯命令不斷,指責他不該不經過同意,發道歉信,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此一來,就算再道歉,也是錯了。
犯了錯,再道歉,還有什麼用,尤其是藝人,演藝生涯就這麼毀了啊。
藝人毀了是小,可后面的團隊呢,后的公司呢,還有一系列合作呢?
這些問題,給公司帶來的影響,如何去計算?
經紀人原本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將事耗著,只要時間一長,熱度慢慢散去,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沒想到,司俊嘯來了這麼一出。
主站出來認錯不說,還私自決定召開記者招待會。
經紀人急的跳腳。
司俊嘯卻淡定的坐在凳子上,無視經紀人任北的怒罵,只云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我惹的事,我認。”
“你認?你是要整個團隊跟著你陪葬。”任北指著司俊嘯罵。
司俊嘯站起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眸冰冷如霜,咬著牙,怒笑一聲后,質問,“當初,是你主做我經紀人,沒有人請你。”
“司俊嘯,你是不是瘋了,你以前的態度呢,這種視頻又不是沒有出過,以前,你面對這些東西,都毫不理會,現在怎麼了!”
上桿子去認領,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德行。
任北氣的差點罵娘。
司俊嘯收回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膝蓋。
膝蓋上的紗布還裹著,那是桑寧的手幫他包扎的。
他記得,手指尖的溫,和陪過他的那些人不一樣,那是一種溫馨的味道。
他在那些人那,只是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沒別的意思,被過分曲解,他無話可說,以前不理會,是因為不在乎,而現在,他擔心會介意,所以,該解釋的還是要站出來解釋。
因為,從未有過一個人,像一樣護著他,命令他離開的樣子,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嚴厲。
還從未有任何一個人,如此兇過他,如此護過他。
在他看來,可有率直,直擊他的心底。
想到這些,司俊嘯心底的決定更加堅韌,他勾了勾,再次抬頭看著任北,聲音淡然,“好劇本,不能被我給毀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做回原位,靜靜思考,想著記者招待會,他該說什麼,怎麼說。
任北再囂,他也聽不見了,讓助理關上了大門。
助理左右關上門,來到他面前,看著他一副淡然無所謂的樣子,言又止。
“有屁就放。”司俊嘯說。
左右為難了一會,還是開了口,“嘯哥,這件事,真的沒別的辦法了嗎?我擔心……”
“擔心我被趕出這個圈子?”司俊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可這件事,是有人故意推波助瀾,那視頻本就是專門放出來針對你的,你現在這麼做,不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了嗎?要不,咱們還是給墨北塵說些話,說不定他會站出來幫你說話。”
砰!
司俊嘯拍了桌子。
“不可能。”
說罷,看到左右低頭為難的樣子,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拍了怕他的肩膀。
“你懂什麼?”司俊嘯斥了一句,“打鐵還需自,我自己一病,別人設圈套,那是一掉一個準,我要是一點病都沒有,他想挑都挑不出來,只能說,是我自己的問題,自己上有個雷,什麼時候炸,都是自己埋下的,怨不得別人。”
左右聽到這話,沒有再反駁。
只是心里有些難過。
別看司俊嘯平時不著調,但作為明星,他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一樣,一點都沒有架子,把他這個助理當朋友一樣,對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很友好,好幾次經紀人說難聽的話,都是他護著自己,就連生活里的困難,他也會幫自己。
“嘯哥,萬一你要是不能再當演員……”
“大不了回去繼承家業,你還回去給我當助理,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的,放心。”
司俊嘯說完,再次拍了怕左右的肩膀,讓他安心。
左右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太知道,回去繼承家業對司俊嘯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想幫嘯哥做些什麼。
“記者招待會什麼時候開始?”
“還有一個多小時。”
“你先出去,我做會準備。”
左右點點頭,轉離開。
離開房間,他站在走廊,思索了幾秒之后,猶豫了一會,迅速離開。
——
此時,墨氏集團。
墨北塵剛回辦公室沒多久,便看到了司俊嘯發的道歉信。
他看著文字容,丟下手機。
不知道司俊嘯要玩什麼花樣。
在這個節骨眼上道歉尚可了解,可以得到許多的支持和諒解。
可開記者招待會,風險很大。
他就不怕?
正思索的時候,馮君走了進來。
“司俊嘯的記者招待會很快就要開了。”說。
“一詬病,而且他自己都認了,翻不了。”墨北塵沉聲開口。
馮君倒是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欣賞司俊嘯的勇氣,“他這麼做,是想撇清和劇本的關系,他倒是有擔當。”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自己出了事,只想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而司俊嘯能在這個時候,想到不影響劇本,不容易。
墨北塵輕哼一聲,不以為意,“他做的事,和擔當扯不上關系。”
能在人堆里遨游,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擔當?
馮君不這麼認為,“他在道歉信里,提到最多的就是那個編劇,那是石頭,似乎和他關系匪淺。”
墨北塵記得這個石頭的編劇。
三年前,他拍《歲月如歌》,據說是的意思。
還是從司俊嘯手里搶來的。
“查到石頭是誰了嗎?”墨北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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