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秋相信涂山,不管發生什麼事,涂山肯定是想留下來的一起過日子的,但是不想涂山因為和臣子站在對立面,矛盾爭端不斷。
一方面是舍不得涂山因為為難,另外,也是擔心這種長久的對立為難,會一點點磨掉兩個人的,最后面目全非。
這些,余玉秋在外面那個互聯網發達的世界,看了太多。
想到這些,都覺得手腳冰涼,如置冰窖。
過去二十多年,余玉秋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和涂山在一起,已經接了那樣殘忍的現實,打定主意就那樣過了。
但是在經歷了巫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后,再讓和涂山分開,余玉秋單想想就覺得心如刀割,不能接。
還有涂南。
不想,也放不下現在幸福的生活。
季溫暖給的這個消息,無異于是在最幸福的時候,當頭一棒。
季溫暖看著余玉秋冷沉著臉發蒙的樣子,就知道在害怕什麼,立馬安。
“沒你想的那麼復雜,真要那麼嚴重,我就不會告訴你了,我好不容易找到養我師父的人,眼看要幸福過好日子了,我能讓這一切泡湯嗎?”
余玉秋腦子一片空白,聞言,驚喜又滿懷希的看向季溫暖。
“你有辦法?”
季溫暖挑著眉,點了點頭,“當然了,我什麼時候發現問題不解決了?我剛不是和你說了我的計劃嗎?你害怕什麼,你先坐下!”
余玉秋盯著季溫暖,緩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了季溫暖之前就和說的計劃。
“蔣夢婕都把陸斯越撞殘廢了,很有可能把和陸斯越的分手都歸咎到你上了,恨都恨死你了,怎麼可能臨陣倒戈,幫我們反咬鹿炳承他們一口?”
季溫暖沉著淡定,眉眼不見一擔憂,“我相信四爺,四爺說他可以做到,必然就不會讓我失!”
余玉秋想到秦弈沉的手段和本事,一團麻的心,放下了些。
向后坐回原來的位置,“你之前不是還說擔心秦四的,現在不擔心了?”
“就算他在醫院不能出門,也會把所有的事安排好。而且,從陸斯越的傷勢來看,蔣夢婕沒有殺心,這一方面可能是舍不得,另外更重要的是不敢,也是個很聰明的人,和陸斯越往了這麼久,對他應該也有幾分了解,大概也料到,陸斯越不追究的可能,這說明什麼?雖然瘋狂偏執,但還是有顧慮的。”
季溫暖頓了頓,目中是冷冽的寒芒,“只要有顧慮,那就有弱點,就可以拿對付!”
余玉秋聽著季溫暖的分析,贊同的點了點頭,“聽你這樣說,我又更放心一些了,如果最后如我們所愿了,你準備怎麼置?”
季溫暖,“看的表現吧,從出事到現在,我一次也沒見,希不要讓我失,不然的話,我既不會顧念同學的誼,也不會給霍一澤面子。不過這事說起來簡單,解決起來的話,還是有些棘手,畢竟鹿炳承的人現在也在云京,在沒得到四爺準備的消息前,我們就留在巫族,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和族長在一起,該怎麼放縱怎麼放縱,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
余玉秋瞪季溫暖,“有你這樣調侃自己師父的嗎?”
季溫暖做了個上的作,“鹿鳴滄這次出去,會把朱甜甜帶來,好了,我事說完了,你要和我說什麼?說吧?我洗耳恭聽!”
余玉秋想了下,又起站了起來,走到季溫暖的前。
季溫暖后仰,抬眸看著表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余玉秋,“余玉秋士……”
話都沒說完,余玉秋開口道:“巫族和墨族一樣,都有穿過結界,就可以到外面世界的通道。小暖,我已經和涂山約定好了,嫁給他做巫族的夫人,這樣的份,我已經不可能做墨族的族長了,在幾位長老眼里,族長的位置,就只有你和墨泓深兩個人選,這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我也想開了很多,我是真的很希,你能為墨族的族長。”
“過去這麼多年,墨族沒有族長,一切有井然有條,所以如果你當上墨族族長,也不是不能沒有自己的生活的,你還是可以和秦四廝守在一起,穩住局面后,你可以把事給鹿鳴滄,你可以自由在墨族和外面來回,還有巫族,你想在哪里都行!”
余玉秋抿著,整張臉都繃的很,話越說越慢,滿是請求。
季溫暖笑出了聲,也站了起來,然后滿臉笑容道:“您怎麼知道我想當族長?謝謝師父,墨族千百年來第二個族長,這一定是很不錯的驗,在來墨族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皇帝,覺很不錯!”
季溫暖笑靨如花,這樣的態度,也讓余玉秋眉頭舒展。
“除了蔣夢婕的事,宋家那邊,易向行已經采取了行,一旦宋海云在墨族失敗,也會沒有任何退路!”
……。
涂山在從秦弈沉離開的第五天回到了巫族皇宮。
涂山回來后,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鹿鳴滄帶著朱甜甜來到了巫族。
朱甜甜到的時候,季溫暖剛好和余玉秋還有涂山一起吃午飯。
朱甜甜直接沖進了房間,抱住了季溫暖,“小姐,你可算知道把我接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朱甜甜說著,就把季溫暖從椅子上拉起來,“我聽鹿公子說,你已經好了,我看看。”
朱甜甜繞著季溫暖上下前后左右都觀察了一圈,“好像真的好了,現在天氣都有些冷了,今天也沒什麼太,你穿這麼點,沒覺得冷?上也沒有不舒服?”
季溫暖點頭,回道:“沒覺得冷,也沒不舒服。”
朱甜甜手搭在季溫暖的手腕上,整個人都是明的。
“脈象正常,大師姐,你這是真的好了,這真的是太棒了,我就知道,我大師姐從飛機上掉下去都不死,福大命大,不管遇到了什麼,肯定會逢兇化吉的,哈哈,我真是太高興了!”
朱甜甜拉著季溫暖說了一堆,一直到余玉秋實在不了的絮叨,出聲提醒。
“甜甜,你眼里就只有大師姐,師父都看不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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