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玉,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本王說話,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嗎?”
“我…”
“葉落,帶皇後去昭殿。”
“臣,領旨!”
“慕亦塵,”傅錦玉住想要離開的慕亦塵,明顯是在往昭殿的反方向走,“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本王要給你善後,真是惹了多大的麻煩都不自知!”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傅錦玉哪裏知道會鬧這個樣子,原本行事還算得上小心,只是贏了這麽幾回,多有些得意忘形,這不嘛,在這宮中,即便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都不能掉以輕心,否則這就是下場,真是被好好的上了一課。
“罷了,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解決了,葉落,護好皇後,除了本王以外,誰都不可以把人從昭殿帶走,就算是自己想要離開,也是斷然不行的!”
“臣明白。”
慕亦塵最後看了一眼滿臉慚愧的傅錦玉,不再作聲,轉便帶著衆多太監離開,陣勢無論在哪,永遠都是這般的浩浩。
“葉大人,慕亦塵一直都這麽糾結嗎?”
“什麽?”
“就是明明上說不信任本宮,但是卻又維護本宮,他一直都這樣口不對心嗎?”
剛才聽到慕亦塵不信任自己的時候,心裏面是有些痛的,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對一個并不悉的人如此上心,但是人心不由自己控制的,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可是這一轉頭,他便是又保護起自己來,真是一點過度都沒有,讓人覺得落差極大,就好像是溺水者突然被救上來一樣,豁然開朗。
“回皇後娘娘,臣跟在殿下邊多年,卻也只見殿下對您一人如此與衆不同,至于其嬪妃,基本冷淡相。”
“真的?”
“皇後娘娘,臣是不敢在您面前說謊的。”
“那倒也是,”傅錦玉揚了揚自己的下,好歹也是皇後,葉落雖然位不低,但是在面前,那也只能是臣子,“行了,趕去昭殿吧,免得一會讓太後趕到前面,也是麻煩。”
“是,皇後娘娘請。”
傅錦玉走在最前面,葉落跟在後面,卻是始終沒有瞧見幾乎快要把自己給藏到牆裏面去的竹溪,這兩個人還真是冤家,整日躲著都來不及呢,現在倒是生生的撞到一塊兒去,真是讓人尷尬。
務府的總管太監之死,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在宮中掀起軒然大波,原本已經該去頤養天年的太後,卻是趁著這個時候,又一次冒了出來,明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母後,您這是要去哪啊?”
“臣妾參見齊王殿下。”
“慧妃這是來通風報信來了?”
“殿下,臣妾只是來找姑母冤而已,并未有任何其它心思。”
慕亦塵看著慧妃如此理直氣壯的樣子,怕是他若不是齊王,估計都要被這個人藐視,真是不知這麽一個丞相之,到底有何資本如此傲慢,著實讓人看了討厭。
“慧妃,本王記得,你應該還在足期,現在竟然公然擅自離宮,這是沒有把本王放在眼裏嗎?”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
“行了,齊王,慧妃就是聽說皇後去了務查看賬本,怕是剛剛接管宮中瑣事,會有一些不
練,再了原本的秩序,所以這便是請示了哀家,讓暫時解了足,到皇後邊照應著,但是誰知道皇後竟然惹出這麽大一個麻煩來,死的是個太監倒也是沒什麽的,這要是傷了慧妃,事就可大可小了。”
“慧妃現在安然無恙,母後便是無需多慮了,只是死了的太監,兒臣自當安排妥當,不會讓母後您族中之人死的如此不明不白的。”
“齊王,他是個太監,怎麽能與哀家的族人扯上關系?!”
慕亦塵在心中冷哼,這麽一個心如蛇蠍的人,想要安排自己族中的人進宮,自是要下得了狠心,一刀下去,事也就辦了。
只可惜,明明在宮外可以做個富家爺,但是卻因為這麽個老人,斷送了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他就不信,沒人不怨,只是時機不,所以才沒人敢說些什麽。
“母後,兒臣只是隨便說說,您不用往心裏記,更無需介懷。”
“行了,閑話就不必說了,齊王過來,若是為了皇後求,那就回吧,這次事,哀家必須得讓皇後長個教訓,否則以後還不知道要把這後宮弄什麽樣子呢!”
“母後,皇後人在昭殿,後宮衆人,即便貴為太後,想要進昭正殿,都必須要有本王的手諭,否則便是私闖前朝重地,這樣的罪名,您是擔待不起的!”
“齊王,為了一個人,你這麽做,到底為了什麽?”
“本王喜歡,又如何?”
“你喜歡?哈哈…真是好笑,慕家的男人,哪一個是真的長了心的?”
這個老人經歷了三朝,看慣了這慕家男人脾,甭管有多麽的寵,到頭來,只要有新人進來,就會被直接拋之腦後,這樣的規律,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一個人改變,即便是慕亦塵的母妃,也沒能做到。
“齊王,傅錦玉是雲國的三公主,這一點確實沒錯,但不過只是一個不寵的公主,如果你想要用來籠絡雲國國君,哀家勸你還是盡早收了這麽個不切實際的心思,即便有緣親,不寵,
就沒有價值!”
“兒臣謝母後提醒,但是本王在昨日賞花節晚宴上已經下旨,您如今已經無需關心前朝之事,後宮之事也由皇後一人管理,所以無論雲國與大齊的親近關系,還是務府鬧出來的子,您都無需過問,自由人會料理的。”
“有人料理?齊王,雲國的事,哀家可以不管,那本就是你的事,可是務府的子,哀家不管,難不還要讓你這個堂堂的齊王親自來過問,這何統?”
“務府之事,便由臣妾來管!”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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