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賺的!”
悠悠小手指向邊的哥哥。
時宇點頭道:“我賺的。我接了個單子,幫一個公司做防盜程序賺的錢。”
怕他媽咪不信,他還報出公司名字。
時染驚喜萬分,捧起兩寶的小臉蛋親吻了下:
“謝謝寶貝兒!包包很漂亮,媽咪非常喜歡!
但是太貴了,以后不許給媽咪買這麼貴的東西。
你們就是上天賜予媽媽最寶貴的禮,是媽咪最大的幸福。
你們年級還小,賺錢的事是媽咪該做的事,你們只管好好讀書,年生活。”
“要是我也有宇宇這麼個懂事的天才兒子賺錢給我買包,我得開心死。”
時今臉上掩不住羨慕。
“大姨媽,你沒有兒子,可是有我和哥哥兩個侄子侄呀。等你生日,我和哥哥也給你買禮。”
悠悠小兒像抹了似的,哄得時今心花怒放。
“寶貝兒真好,大姨媽下半輩子的幸福指你和宇宇啦。mua~”
“這話讓聽見,又得念叨你。”時染笑著調侃。
提及老太太,時今腦袋嗡嗡的疼:
“你說時家那麼多單狗,老太太為什麼非盯著我不放?
我是有多見不得人,那麼著急把我嫁出去。”
時染之前也非常納悶,但在發生今天的事后,似乎能明白的良苦用心。
“也許……是怕你在時家委屈,想給你找個靠山……”
“什麼靠山,挖墳還差不多。”
時今抬手輕下悠悠嘟嘟的小臉,笑著說:
“我此生最大夢想,跟你一樣,去父留子。”
“大姨媽,你說錯了。媽咪沒有不要爹地,我們爹地是死了!”
時宇仰起小腦袋,非常認真的糾正。
說完,他看了下他媽咪的反應,看臉上沒啥表,心想他媽咪果然很討厭渣爹!
反正渣爹地不認他,不要也罷。
時今愣忡一下,“你說的對,是姨媽說錯。”說完,也瞄了時染一眼。
到他們注視的目,時染故作鎮定的拿出手機。
“我想起來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打。”
說著,起向臺走去。
看他們沒跟過來,時染切換了下卡號,給時紹林發去一條短信……
客廳里,時今拉著時宇的小手,沉聲道:
“宇宇,用你高超的黑客技幫姨媽查一個人。”
“好呀。姨媽想查誰?”
“時耀祖!”
這個人渣,不僅想用抵債,還差點刺傷染染,絕對不能輕饒!
時紹林想借裴衍的勢,保下那個人渣,做夢!
“他也姓時,是我們時家的人嗎?”
時宇瞪著黑寶石似的眼睛,直溜溜的看著時今。
“他是時家的敗類!你幫姨媽查查,他都欠哪些人的錢,欠多。”
時宇比了個“ok”的手勢,轉打開茶幾上的筆記本,十指噼里啪啦的敲打起來。
“是他嗎?”
沒一會,他停下敲鍵盤的作,把筆記本屏幕轉向時今。
時今湊近一看,頓時一臉氣憤:
“是他!”
看著滿屏幕的欠債信息,心里瞬間生出一個報復計劃!
……
豪庭酒店,總統套房
“群里都在說老大為了個人,命差點豁出去。
我還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到是真的。
老大,這個人是什麼來頭,讓你這麼寶貝?
我來的時候看過你的病歷,刀要再深幾分,你這個手徹底廢掉。”
安南看著他傷的右手,絮絮叨叨,眼里八卦味十足。
他下午做個手,慢去俱樂部半個小時,沒想到居然錯過一場大戲!
真是太可惜了!
裴衍起眼皮,眼睛漆黑如墨:
“你很閑?我何與給你買張機票,送你去南非?”
“倒也不用!”
安南悻悻的閉,坐到沙發的另一頭。
一旁的何與看他吃癟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
這個安,自從當醫生不知道是不是跟病人聊的多,越來越八卦!
也就他家總裁能治得了他碎。
“之前讓你調查時今和蘇染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裴衍用左手倒了杯水,一時不太習慣,不小心倒杯子,水流一地。
“裴總,我來倒。”
何與扶好杯子,接過裴衍手中的水壺,重新給他倒了杯水。
“時今那邊我買通人查過,沒有查到蘇染,或是時染整容的信息。
那人說,蘇染和時今是多年的老朋友,兩人是在國外認識的,蘇染對時今有過救命之恩。”
“也許是我們猜錯了!蘇染本不是時染,也不是時家的人!”
何與有些驚愕。
他只知道裴衍懷疑蘇染是時染,沒想到他還懷疑時染是城北時家的人。
“裴總,如果時染真的是時家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讓悄無聲息的嫁給你?
出事后,時家人還這麼安靜?
你們結婚前,老爺子不是查過的份來歷嗎?時染要是時大小姐,老爺子怎麼會讓你們草草領個證而已。”
“你們說的是城北那個時家大小姐嗎?
聽說那個時大小姐自小傳時董長的珠寶設計天賦,才上小學一年級便在國際上獲獎無數,是時家人的掌心寶。
八年前時董事長車禍死后,被時老太太送出國,至今都沒回來。
整個時家,只有老太太和那個時今能聯系。
那個時今是二房時紹奇婚前私生,時紹奇怕現任老婆跟他離婚,不愿意承認,還讓人把趕出時家。
大冬天的,差點給凍死在街上,是已逝的時董事長下班回去看到,給帶回去養。
聽說們兩姐妹十分深厚……”
時家大小姐人一直在國外?
這麼說,同樣的姓氏,真的只是巧合!
裴衍皺眉頭,思緒復雜。
“聽說幾個叔叔為了時大小姐手里的份,用盡各種辦法想把哄回國,就是不回來,也不見他們。”
“你有那個時大小姐的照片嗎?”
安向搖頭,“你不知道時家人多寶貝這個時大小姐,別說照片,連名字都不外傳。”
“何與說得對,時家這麼看重這個大小姐,怎麼可能出事都這麼安靜。”裴衍了下眉心,“是我想多了。”
他真是瘋,竟然會覺得時染是城北時家的人!
“裴總,盛天和時家雖然沒有生意來往,但怎麼說也是百年珠寶世家,不好輕易撕破臉。時耀祖的事,你打算怎麼理?”何與問。
時耀祖是個人渣,死不足惜。
但因此跟時家結仇,不值得。
“不著急,先看看那個人的表現再說。”
那個人,誰啊?
何與眼神迷的看向安南一眼,結果他比他更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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