妱輕笑一聲,這一招在梁月面前無往不利,一用就是一輩子。
到了柳玉南這邊似乎也很好用。
“行吧,我接你這個非常不真誠的勸了,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沒有阻攔你,但我希日后你在行前多為三思而后行。”
“無論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一句。”
“你可以永遠相信我,不用非要什麼都自己解決。”
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已經很久都沒有聽過有人跟說過這句話了。
在上輩子,也曾有個人告訴,可以永遠相信他。
眼前柳玉南的模樣漸漸和記憶中那個終日掩面的高大影漸漸重合。
讓出神,陷回憶。
那是人生中最后給溫暖的人。
他們相識在宋暖所掌控的安全區外的城墻下,那天夜黑風高,跑去那想要踩踩點,想著給宋暖找些麻煩。
然后就看到,陸廷與一個宋暖邊的狗悄悄的把什麼東西扔到了外面的垃圾理。
這兩人當時在安全區都已經是眾星拱月的地位,能讓他們二人夜半三更出來扔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好奇的一直蹲守在垃圾理旁,等到四周再無一人,才上前查看。
那被他們扔出去的包裹里,蜷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毀容,甚至都無法看清五,人虛弱的只剩一口氣兒在。
這麼個大活人被當做垃圾一樣扔出來,多半是和宋暖他們有仇。
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又或是因為一個人太過寂寞,選擇了把這個人救了回去。
三天后,男人以自強大的自愈能力,奇跡般的活了過來。
他們默契的沒有追問對方是從哪來要到哪兒去,只是走在哪里都結伴而行,互相扶持。
后來他死了。
在他死前的前一日夜里,他們決定要從被圍困的城市中沖出去。
在那天商量作戰計劃時,他也曾說過,你可以永遠相信我。
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最后悔的也是,從來都沒有問過對方的名字。
柳玉南和那個人真的很像。
像到好幾次恍惚之間,都覺得柳玉南就是那個人。
只是他們兩人一個是吞噬系異能者,一個是治愈系異能者,他們二人不太可能會是一個人。
“你也可以永遠相信我。”
妱從記憶中離,回以柳玉南一個真誠的笑容。
這話是想要跟那個人說的,也同樣的想要說給現在的柳玉南聽。
“我一直都非常信任你,閉眼睡一會兒吧,神得不到放松,能恢復也會變慢。”
柳玉南大膽抬手了妱的頭,眼神溫如水。
又來了。
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對方這樣的溫,更不知道怎麼拒絕這樣的溫。
為了不讓別人看出心如麻,連忙閉上了眼睛,選擇逃避。
夜晚將至,妱覺到夜的寒冷,立刻從睡夢中醒來。
外面的天越來越昏暗,估計不出一個小時,天就會完全黑下來。
梁月在一旁昏昏睡,時不時的睜開眼睛打量窗外,謹記著自己的使命。
“月亮,一會兒就看你了。”
妱小聲提醒,縱使再心疼梁月,今天晚上梁月也絕對不能睡著。
“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
梁月重重的點了點頭,還有兩只手稍用力的拍打了兩下臉頰,好清醒過來。
外面越來越暗了,連帶著廠房也即將手不見五指,妱拽了拽梁月的袖子道:“我提醒他們閉眼睛,再拽你的時候,你就用異能。”
大晚上的,還有不人沒有睡覺,選擇清醒守夜。
梁月的異能一旦用出來,估計這些睜眼睛的人,都會短暫失明,所以必須要出聲提醒一下。
“所有人都閉上眼睛!現在立刻!”
妱喊了一聲,隨后把自己的眼睛閉上,拽了拽梁月。
梁月心領神會,得到的信號立刻催異能。
頓時,整間廠房都被一束強照亮,這亮的讓人睜不開雙眼,白茫茫一片,就像是在直視著太一般。
有些還沒反應過來的人,眼睛立刻就覺到一陣刺痛,罵罵咧咧起來。
“怎麼回事?哪來的這麼強的?”
“大家趕找找是不是誰了什麼不該的東西,把廠子里什麼儀給打開,趕關了,晃的我都快瞎了!”
“我剛剛聽好像是白天救我們的那個小姐姐那邊有人喊讓我們閉眼,這是不是誰的異能啊?求求了,趕收了神通吧,真的要瞎了!”
廠房怨聲載道,梁月謹記著妱的話,任憑其他人說什麼都不收回自己的異能,堅定不移的兩眼放。
“我也聽到了。就是那個小姑娘喊的,你們不至于吧,我們之前不就是想要讓你們出點力一起沖出去嗎?不愿意幫忙就不幫忙,至于大晚上的放出這麼強的報復我們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眼睛都快瞎了好嗎?神經病吧你們!”
妱聽出了這個聲音是白日的眼鏡,立刻懟了回去。
“你覺得我是在報復你們?行啊,我可以把收回去,但是收回去之后的后果,你能承擔嗎?”
“能有什麼后果?總比你這樣讓所有人都不得安寧強吧?行,我承擔就我承擔,趕收回去!”
妱聽到這話笑了,本來讓梁月用異能就是為了自保,救這些人只是順便而已。
既然有人上趕著承擔責任,何樂而不為呢?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犯不著挨罵還出力,月亮把異能收回去些,確保只要能照到我們三個人就行,源不用太大,他們會來求我們的。”
妱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子,更不喜歡什麼做好事不留名的道理。
的前半生就奉承著這樣的道理,活得非常可笑。
忍來忍去,把自己認了一個烏王八,還落得凄凄慘慘的下場。
這些人已經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再這窩囊氣,當時真顯得他們像是柿子,隨意被人拿了。
梁月也氣得不行.
異能使用耗費力,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費力控制異能保住這些人的命,到頭來卻要挨一頓罵,怎麼都不可能好。
有了妱的指令,二話不說,收回了異能,以最小的輸出量,照耀在他們幾個人上。
這籠罩在他們上刺眼,但只要不朝著他們這邊看,就不會覺得有什麼,與和的月沒大區別。
“早就應該這樣,喜歡秀異能也別影響別人啊,搞得跟誰沒有異能似的。”
眼鏡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轉過頭。
沒了梁月的這道刺眼的芒,其他人也不再說在什麼,閉著眼睛重新進睡眠之中。
整個廠房安靜無比,大家都默契地減小自己的音量,免得吵到其他人休息。
突然,一聲短暫急促的尖聲吵醒了所有人。
人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四瞧看,直到有人發現自己邊之人已然為了一尸。
“啊!阿城,你醒醒啊,別嚇我!”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死人啊?”
“我想起來了,指揮人之前說過,這間廠房里每到晚上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人,可是我一直在守夜,一點瞌睡都沒打,本沒看到怪或者是有人接近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在害人啊?”
見到有人莫名死亡,這些人都慌了神。
對比于可以爭斗的怪,這種未知又不清看不見的危險更讓他們惶恐。
人們七八舌地討論著,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來,最后才有人突然想起剛才梁月剛剛所釋放的。
“這才剛剛夜,要是真的跟指揮人說的那樣天一黑就死人的話,我們應該早就有人死了,可是之前大家都好好的啊。”
“之前外面是天黑了,但是咱們廠房里不是有人用的異能把整個廠房照得跟白天似的嗎,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我覺得有可能,你看他們現在還用著這道呢,要說是為了顯擺異能,也不至于顯擺這麼久吧,他們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所以一到天黑就用了異能......”
“小唐!!”
還不等他們討論出什麼結果,又一個人倒下了。
這一次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見,倒的人,肚子以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睜著眼睛直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這人明明上一秒還在跟同伴說話。
不過才剛剛過去十分鐘左右,又多了一名死者,這讓他們更加恐慌。
甭管現在是什麼況,親眼看到接二連三的莫名死人,誰都無法承住這樣的心理力,他們生怕下一個倒下的就會是自己。
人一旦陷恐慌就會六神無主,無論能解困境的辦法有多大把握,都會想要試一試。
剛剛有人提出了梁月的異能或許就是他們今晚存活的關鍵。
聽到耳朵里去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要試一下這個方法的可行。
“那位能發的異能者,能不能麻煩把開得大一點啊?”
有人試探地呼喊了一聲。
梁月選擇了充耳不聞。
就只負責聽妱的話,至于涉什麼的,本就不在的考慮范圍之。
“剛剛不還嫌棄這刺眼,讓你們睡不著覺嗎?現在要讓我們開大點了,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你們到底要干嘛?”
妱明知故問地嘲諷著求助者。
這些人沒事兒的時候,對他們大戶小河,現在有事兒了,又要理所當然地讓人給他們幫助,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
既然想要他們庇護,那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在這個態度并不誠懇之前,這些人死不死,死多,又關他們什麼事?
白日只是在保護著想護的人,救下他們只是順便而已,不奢這些人恩戴德,但這麼得寸進尺,不能忍。
更何況他們剛剛還在給梁月委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是我們小題大做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們計較了,我跟您說聲對不起,這現在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很重要,您能不能將異能再開大一點啊?”
還是有人會做人的,連聲道歉態度非常誠懇。
不過一個人的誠懇不足以讓妱輕易原諒,白日趁虛弱無法說話,咄咄人道德綁架的眼鏡可沒得到教訓。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也沒對我們做什麼,何必需要你來道歉?誰嫌棄,誰得最大聲,誰就站出來,規規矩矩地道歉,我不是針對在場的人,我只針對那一個。”
以彼之道還治彼。
既然這麼喜歡道德綁架別人,為何不自己試試這種滋味呢?
“我們能理解!肯定是理解的,之前是我們狹隘了,我這就把那人找出來給你們道歉。”
在死亡的脅迫下,這些人的態度一個比一個好,轉頭就開始尋找那個多多事的眼鏡。
那人一天之連續找了兩次茬,給人印象深刻,很快就被人從人群中推了出來。
“有錯咱們就認,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就道個歉吧。”
有人見眼鏡遲遲不肯開口,忍不住好言相勸。
可眼鏡不領,還是咬牙關一句話都不說。
妱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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