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傅淮序回國。
姜西檸掰著手指頭等這一天,好似在盼星星等月亮。
星星和姐姐不讓出國,但是可以讓人去接他呀!
為姜家千寵萬寵的小乖乖,姜西檸有一條專屬的航線,不用申請,隨用隨飛,在華國境暢行無阻,即便是前往國外,稍微用點關系,那也是相當方便。
伴著引擎的轟鳴聲,橙黃的直升機劃破天際,徑直朝著檸灣莊園飛來。
遠遠看去,就像是飛翔在天空中的大號檸檬。
“星星!”姜西檸眼尖地看清了直升機的廓,歡快地蹦跳著,朝著天空用力揮舞著手臂。
星星終于回來啦!
不多時,直升機穩穩地降落在檸灣莊園的停機坪里。
姜西檸早已按捺不住,提起子奔跑過去,傅淮序同樣邁著大步,朝而去。
如果是見,他肯定也是用跑的,兩人相逢在下一秒。
待到近前,距離咫尺,視線落到傅淮序滿頭的烏黑,姜西檸忍不住了眼睛,驚奇不已。
星星的頭發怎麼又長出來了?
“是假發。”傅淮序自然看出了的疑,溫地回答著,配合地彎下腰,姜西檸也就抬手,輕輕上他的假發。
覺和星星原來的頭發差不多誒,好神奇。
傅淮序比出國時清瘦許多,但更為神俊朗,那潔白的襯衫板正,西裝括合,連假發都修整的一不茍,宛如在求偶期的雄,藏住不堪的病弱,極盡夸耀姿態,恨不能將的目牢牢鎖定住。
很明顯,傅淮序做到了。
姜西檸的確看他看不夠,看著那深邃目中不變的繾綣溫,鼻尖陡然涌上一陣酸。
手環住他的腰,“星星,我好想你……”
悉的覺,何嘗不是傅淮序的思之如狂。
他同樣回抱過去,力道得幾乎要將進骨里,如果他是亞當,絕對會將摯的肋骨好好珍存在膛,不讓任何雨雪風霜。
六月的氣溫已經算是炎熱,兩人膩膩歪歪好一陣,才不舍地分開。
姜西檸本來打算等傅淮序回來,再好好哭一場的,可真的見到他,又不想哭了。
星星回來了,眼睛也好了,很開心。
抬起頭,剛好撞進傅淮序漆黑的目中,似守株待兔般的視線細細地觀著,連一一寸都不放過。
片刻后,傅淮序指腹挲著姜西檸的臉,心疼道,“皎皎瘦了。”
姜西檸剛想說沒有瘦,還胖了兩斤,卻突然腦瓜一轉,贊同地點點頭,“嗯,我就是瘦了!”
“都是星星的錯,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傅淮序角微揚,聲道,“皎皎想怎麼樣都可以。”
……
檸灣莊園在姜西檸名下,不經常過來,但這里風景相當。
臨湖而建,占地寬闊。
最重要的是清凈。
清凈到“強取豪奪”都沒人來阻止打擾。
傅淮序被強地摁在床上,并不驚慌,瞳眸染上悠悠笑意,“皎皎想做什麼?”
“星星不準,我要收債了!”還記得他出國時的承諾。
小惡魔姜西檸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大號的草莓創口,無地剝奪了傅淮序說話的權利,接著,又拿出給他買的領帶,一圈一圈,極為認真地纏繞在他手腕上。
就這樣,傅淮序了被綁架的人質,不得,也說不出話。
姜西檸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了。
星星不乖,就是要懲罰他,將他綁螃蟹就跑不掉了。
“?”傅淮序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被捆在手上的禮,暫別重逢,皎皎表達思念的方式還真是令人意外。
不過他相當之配合,乖乖等著“綁匪”的下一步指示。
姜西檸其實也沒想好從哪里開始,要不,還是先親親星星吧,很想他的。
被創口封住,姜西檸就跪坐在他邊,俯先給他額頭一個溫的,然后順著鼻尖吻下來,發出連續的“啵啵”聲。
傅淮序恍惚間覺自己養了一只小水母。
明的傘蓋在水中悠悠飄,時不時鼓出一個親昵的泡泡,再“啵”一聲炸開。
真是可又奇妙的小靈。
“星星?”似乎是不滿意他的走神,姜西檸嗷嗚一口就咬在面前的結上。
“嗯……”結算得上是男人的敏部位,這樣的微疼懲罰,麻又難耐,傅淮序沒忍住,鼻腔里泄出一道低啞的音。
“不疼不疼!”姜西檸以為他被咬疼了,連忙手,又地吹吹。
“星星不疼,我逗你玩的……”
傅淮序說不了話,就用那樣的眼神靜靜著姜西檸,模樣顯得弱小無辜又可憐。
姜西檸有些理虧,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就是故意的。
誰讓星星不準跟著的,可記仇了。
溫的手上傅淮序的臉頰,星星比之前瘦了,在國外肯定又沒有吃好,姜西檸著著,才回歸正題,手輕輕從邊緣揭開了他頭頂的假發。
傅淮序猝不及防就暴了最丑陋脆弱的地方,“!”
被剃的頭發沒有那麼快長起來,只有黑黑的發茬,新愈合的疤痕泛著,不算可怕,卻昭示著他曾經經歷過的痛苦。
姜西檸藏不住緒,尾音抖起來,“……是不是很疼?”
創口揭下,傅淮序終于被允許說話,含著笑意溫道,“還好,不疼。”
姜西檸顯然不信,可也不能替他承,擔憂的耳朵耷拉了下去。
傅淮序知道每次看到那些傷疤都會緒低落好一陣兒,剛想開口,就看到直起子,臉頰被細膩的手指捧住,隨后頭頂傳來微涼的。
傅淮序心尖一,皎皎在親他……那麼丑陋的傷口,居然都不嫌棄。
“很丑的……”嗓音倏地啞了些。
姜西檸聽罷,調整姿勢和傅淮序對視著,認真反駁道,“不丑。”
星星的頭骨圓潤飽滿,比畫過的那些骷髏頭標準好看多了。
似乎怕他不信,繼續道,“如果是我生病了,需要剃頭發,星星會覺得我變丑了嗎?”
“不會。”怎麼樣,他都逾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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