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蘇左手撐著頭,懶懶轉著桌上的空酒杯,倒也不打算繼續喝了。
凌菲和馮馳卻玩起了游戲,凌菲讓季云蘇也一起玩,季云蘇指著空酒杯搖頭,“他玩游戲很厲害,你小心被他灌醉。”
凌菲卻斗志昂揚,“我人送外號Game Queen,玩游戲就沒有輸過。”
馮馳挑了挑眉梢,“自信,正好我也是人送外號游戲王,比比?”
“比就比。”凌菲拳掌。
馮馳又對季云蘇道:“你也一起玩,輸了算我喝。”
季云蘇忍不住笑,“我是游戲黑,你確定要這樣英雄救嗎?”
凌菲朝季云蘇眼睛,“一起一起,我和他單獨對戰太吃虧,畢竟男有別。”
季云蘇沒轍,只能加跟他們一起玩,不過的話也是謙虛分過重,事實上,玩的也很好,畢竟律師這行,沒點腦子那也干不了。
幾局下來,各有輸贏,馮馳也說到做到,凡是季云蘇輸的,他都代喝。不過論游戲輸贏,他也確實沒怎麼輸過,偶爾輸一盤,季云蘇都懷疑是他故意放水。
三人一直玩到十點過,季云蘇覺得差不多了,勸凌菲回去。
凌菲酒勁兒上來,胃里有些難,一邊答應一邊起,“回去,我先去趟洗手間。”
季云蘇見腳下不穩,連忙扶著一起去。
馮馳趴在桌上,看著依舊熱鬧的舞池,兩眼呆呆的,也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后,桌上傳來一道手機鈴響。
他偏頭看了看,接起電話。
“在哪兒?”電話那頭,聲音有些淡冷,立馬就讓馮馳知道是誰了。
“莊晏,你這麼晚了還找人家季律師說工作?你也太沒人了吧,今天周五欸。”他嘟噥著。
不過話剛說完,就聽到嘟嘟兩聲,卻是對面掛了。
“還算你有點良心。”馮馳對著電話說了句,并未將事放在心上,放下手機又盯著熱鬧的舞池發著呆。
凌菲在廁所吐了一次,酒就醒了,甚至覺渾輕松還能再來一局。
兩人回到卡座,凌菲才道:“蘇妹兒酒量可以,比我喝得多,人還沒醉。”
季云蘇想了想,截止到目前,也就喝了三次酒,三次都是當時沒事,但后勁上來人就頂不住。
“質不同吧,我是這會兒酒勁還沒上來,所以我們趕趁著現在人還清醒回去。”
凌菲好玩但不會玩,更知道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尤其們還喝了酒,所以也不打車,而是把楊飛從游戲里薅了出來。
“幸好挨得近,不用白不用。”凌菲笑完,又去看季云蘇的臉,“你介意不?讓楊飛來接我們?”
季云蘇搖了搖頭,對楊飛只是普通朋友的覺,楊飛也不是忸怩的人,所以兩人相并沒有什麼尷尬。
“那就好。”凌菲喃喃一聲,隨后卻莫名嘆了一聲,著酒吧口那些著鮮的人群。
“馮馳那種富二代公子,邊應該有很多孩吧。”忽地道。
季云蘇略一想,卻覺得不像,“覺他是個真誠的人。”隨后打趣道:“怎麼,看上了?”
凌菲哈哈一笑,“看上了那張臉。”
兩人等了二十來分鐘,楊飛終于來了,只是一下車,整個人就呆住,看著季云蘇,連眼睛放哪兒都不知道,最后只能盯著凌菲,“你們玩這麼嗨皮?”
凌菲瞧他都不敢看季云蘇,毫不留就嘲笑,“蘇妹兒,你看他眼睛都不知該往哪兒看。”
楊飛心里苦,面上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快點大姐,我兄弟還等著我開黑。”
季云蘇又開始尷尬了,本來都快忘了自己穿的服,這會兒被提醒,整個人直接臉紅到脖子,趕低頭鉆進后座,又催著凌菲。
三人說說笑笑,車子開,離開了酒吧。
而在他們走之后,對街馬路邊上的一輛豪車里,才走下來一個人。
他冷冷看著楊飛車子離去的方向,眼里的冰霜像是能冰凍三尺一般。
片刻后,他才重新上車,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
季云蘇回到福利房,先將妝容卸了,又洗了個澡,收拾完已經十一點。
凌菲見還要出門,也沒有多問,只是勸道:“這麼晚了一個人走夜路多不安全,今晚就在這里睡唄。”
季云蘇心里卻是苦笑一聲,不認為自己是自由,那張合約,對而言就是一張賣契。
怕回去晚了莊晏會生氣,一生氣可能就會取消合約。不能惹怒他。
“你一個人注意安全,晚上門窗都關好。”季云蘇關切幾句,就走了。
從福利房到公司也就十分鐘的距離,季云蘇走得快,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公司樓下。
因為是周五晚上,再加上現在已經十一點過,一樓大廳甚至連燈都關了,季云蘇趕加快了腳步,匆匆上了二十樓。
房間里很安靜,黑漆漆的看不清,季云蘇不想打擾,便就沒有開燈,就連關門都是盡可能輕,生怕吵著。
只是路過客廳的時候,先是聞到一濃濃的酒味,隨后又聽到沙發方向有靜,季云蘇趕打開客廳的燈,赫然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他面前的酒瓶已經空了大半。
季云蘇心下一,走過去,從他手里接過酒杯擱在茶幾上,溫聲問道:“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酒?”
莊晏淡淡斜一眼,目落在的黑T恤上,隨后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往沙發靠背上一靠,兩疊著,懶洋洋的,肆無忌憚的,看著季云蘇,“作為人,陪酒這種事,應該不需要我教。”
季云蘇心頭一扎,泛起的疼。
抿著,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氣,扯了個笑,“好。”
重新倒了杯酒,遞到莊晏手邊。
莊晏卻不接,而是淡淡看著,眼里冷漠的沒有一緒。
“過來。”他放下疊的,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季云蘇心下猛一跳,紅暈浮上了臉頰,遲疑了一瞬,才垂著眼簾坐了過去。
本側坐,誰知莊晏卻在快要坐下時,抓住的兩側,迫使橫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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