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一醒來四周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剛醒來的,記憶有點錯,想了幾秒鐘,才總算是想起來昏迷之前嗎,都發生過什麼。
去找王正林,然后有人在背后襲了,記得那個人穿了一黑,戴著一個黑的鴨舌帽,下面是一個黑的口罩。
正想著,突然響起了一道清冷的男聲,“醒了?不?”
“你是誰?”唐詩立馬質問。
唐詩想上前,奈何被綁著,本就彈不得。
對方應該是比較了解的本事的,不然不會這樣對。
那這麼說的話,對方對也是極為了解的。
“我是誰很重要嗎?”來人輕笑著,“既來之則安之,你就算是知道了我是誰,又能改變什麼?如今你在這邊,別說陸彥辭了,任何人都找不到!”
那人說著,用手了一下唐詩的臉,“你只要記得,我不會傷害你的,這就夠了!”
唐詩立馬渾不舒服,“別我……”
“不讓我,想讓誰?”那人周的氣息,立馬變得森寒,“陸彥辭嗎?唐詩你想回去跟陸彥辭團聚,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滾,我說了,別我!”
唐詩越是這樣,那人越是瘋狂,他著唐詩的下,把兩人的距離拉的特別近,近到瓣幾乎要上唐詩的,“我還就偏偏了!”
話音落,那人就吻上了唐詩的。
唐詩沒想到來人會瘋狂到這個地步,愣了一瞬后,立馬狠狠地咬住了那人的。
那人雖然吃痛,卻仍舊沒有松開,哪怕兩人的里都是腥味,那人也是如癡如醉地吻著唐詩,瘋狂的樣子就好像……
唐詩的心里,突然有一個很不好的覺。
更狠地咬著那人的,幾乎快把他咬掉了似的,那人才總算是松了口。
那人一離開,唐詩就聲音沙啞的試探著問,“你是傅之凜?”
那人的氣息沒有任何變化,如果真是傅之凜的話,不會這麼淡定的!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他?”過了一會兒,那人才似笑非笑地問,“是不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才會這麼瘋狂地對待你?只可惜,我本就不是。”
“不是的話,你為什麼不敢開燈呢?就算是在這麼漆黑的環境中,也還是戴著墨鏡,你不就是害怕被我認出來嗎?”唐詩有夜視能力,所以即使四周很黑,仍舊能看清楚面前所站著的人。
來人戴著幾乎能把半邊臉遮蓋起來的墨鏡,還有他的形也跟傅之凜很像,尤其是他上的氣息。
雖然對方特意涂抹了男香水,但是獨屬于傅之凜的味道,還是沒有辦法完全藏。
或許別人本就認不出來,但是唐詩卻能清楚地分辨。
不僅僅是因為會醫,嗅覺比一般人要靈敏的原因,還因為跟傅之凜比較悉。
聽著唐詩說這些,對方停了一瞬,突然開了四周的燈,然后當著唐詩的面,摘掉了臉上的墨鏡。
不是傅之凜!
當唐詩看清楚來人的長相的時候,狠狠擰了擰眉,“你是誰?”
這張臉從來都沒見過,所以一點都不認識。
對方笑了,“這是你今晚第二次這樣問我了,還是那句話,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唐詩,眸底是勢在必得,“唐詩,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說著,把手放到了唐詩的肚子上,“你要是實在不想打掉,我也就不勉強你了,只要你答應乖乖做我的人,我自會把這個孩子視為親生。
反之,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這個孩子也就只能跟你有緣無分了!”
唐詩看著來人臉上的笑,秀眉狠狠地蹙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怎麼是威脅,只是在跟你商量!”來人說:“我不急,你先慢慢想,等想清楚了,再給我答案!”
話說完,他轉走。
唐詩住他,“你究竟是誰?”
那人停下腳步,“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陸彥桀,陸彥辭的堂弟,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
所以才會暗中跟王正林合作,我做這麼多,為的不是別的,只是想得到你罷了!”
陸彥桀?
陸彥辭有這樣一個堂弟嗎?
唐詩本就沒聽過這個名字。
唐家人眾多,嫁給陸彥辭的那三年,深居簡出,所以不知道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只是他上的氣味,為什麼跟傅之凜那麼相似?
除了臉不一樣,不管是材,還是氣味,幾乎就是同一個人。
當然了,很有可能是戴的人皮面,所以一定要找機會,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戴了人面?
于是在那人又來問,考慮得怎麼樣的時候,唐詩裝出一副妥協的樣子,“我要留下這個孩子!”
唐詩的回答,讓對方特別滿意,“這就對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能那麼自私!不過你放心,我既然說了會把它當親生的,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再說了,我也姓陸,這個孩子認我做父親以后,也仍舊姓陸!”
“我還有一個條件!”唐詩面無表地看著對方。
“說,今天我比較開心,所以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
“我也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就只是想自由活。”唐詩了被捆綁的四肢,“你該不會是還想繼續綁著我吧?”
“這個啊……”對方有點猶豫。
“怎麼,你怕了?”唐詩自嘲一笑,“有句話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今我只有一個人,你覺得我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嗎?還有就算是我僥幸逃了,按照你的本事,想再把我抓回來,也不是一件難事吧?”
“也是,我現在就給你松綁!”
對方被唐詩的三言兩語就說了,然后給唐詩松綁,“唐詩,別忘了你都答應過我什麼……”
對方的話都還沒說完,唐詩就作快狠準地對著來人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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