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銘看了一眼陸芷。
陸芷是想說他兩句的,但是想到他和霍征銘的誼,覺得自己也不能仗著份,去教訓他什麼,于是把眼前一盤涼菜推到他的面前,“許卿現在不接你,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多點耐心唄。”
霍征銘不自覺笑了笑,不過想到陸芷讓自己查的事,他直接開口道,“大學時候,有人冒充你。說了一些不好的話,讓許卿聽到了。”
陸芷下意識看向他。
霍征銘手握住的手,對眨眨眼睛,讓放心。
不管許卿接不接他,但是這種讓人家生病的誤會,還是要解開的。
秦朝剛喝完一口酒,聞言,一臉懵地問,“什麼話?還有人冒充我?我大學沒跟人結仇吧?”
“你覺得沒跟人結仇,人家呢?”霍征銘說,“你常年混跡于籃球隊,跟別的班打得跟仇家似的,有些男的心理暗,冒充你也不是不可能。”
秦朝臉凝重了起來,“那冒充我的人說了什麼,讓聽見了?”
“說你和同居,是為了睡,睡完就不想談了,反正目的達了。”霍征銘臉冰冷。
秦朝手上的酒杯落到了地上,砸了個稀碎。
陸芷被嚇了一跳,打算起去拿掃把清理一下。
“你坐著我去。”霍征銘立即道。
秦朝的眼睛通紅,“哪個混賬說的啊!我本就不可能說這樣的話,許卿信了?!”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許卿從來不給他好臉,談的時候,就覺得這姑娘其實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一個人,不至于因為當初兩人分手而耿耿于懷到現在。
“肯定信了,本來人家是打算去找你求和的,結果聽到那樣的話,再也沒出現在你面前了。秦朝,你知道嗎,因為那番話,生了很嚴重的病,你卻都沒有再關注的生活一次。”陸芷想,話都攤開說了,不如讓他知道真相。
雖說這件事應該替許卿保的。
但是秦朝作為害人,覺得秦朝也應該知道,甚至還要想辦法,解開這個誤會。
秦朝手握拳,眼底都是怒火,“我一定要查清楚是哪個混蛋害我!”
原來,他和許卿有一次機會的,都怪那個害自己的混蛋!
“這事你可以慢慢查。”霍征銘拿著掃把過來,將地上玻璃一點一點掃干凈。
李嬸習慣了用這些老件,因此霍家連吸塵和掃地機人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家里的東西,李嬸覺得這些東西沒有用拖把和掃把清理得干凈。
霍母跟爭論了幾次,拗不過,只要任由用這些了。
“最重要的是,許卿你得對耐心點,誰讓你造孽。”霍征銘淡聲道。
“我是該對耐心,給過我一次機會,只是我自己沒把握住。”秦朝想到當時如果,如果沒有人冒充他,他是不是也跟許卿結婚了。
陸芷把自己的杯子給了他,幫他倒了一杯酒,“想喝就喝吧。”
秦朝想到跟自己一起時候的許卿。
那時的,溫,細心,無數個早晨起來,都會很細心地幫他準備好服,買好早餐,晚上他回到他們租的房子,只要沒晚自習,一定會先做好飯等自己。
在他的生活中,留下了無數個好的瞬間。
許卿跟他以前談的任何一個孩子都不同,不認識那些奢侈品,也不會借著各種節日,問他要紅包,要禮。
反而還會拿自己掙的錢,給他買小飾品,甚至戒,紅繩這些……都是些不貴的小玩意兒,但是秦朝那時候很喜歡,手上都戴滿了,還有的皮筋。
“如果能回到過去該多好……”秦朝低聲呢喃著。
他說完,便開始喝酒。
一杯一杯接著喝,最后喝得酩酊大醉,里還在重復著最開始的話。
霍征銘跟陸芷把他送回客房,兩人從房間里出來,陸芷一臉無奈地嘆息,“也是造化弄人,不知道哪個混球嫉妒他,居然在背后冒充他。”
“秦朝在大學的時候也是風得很了,大家都知道他是秦家唯一的爺,家里有花不完的錢,他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畢業就繼承家業,而且他還功課優秀,打籃球也厲害,是風云人了。所以有男的嫉妒他,太正常了。”霍征銘說。
“我覺得可以從籃球隊的人查起,查上的,那時候籃球隊有哪幾個吐出的男同學,男同學的朋友,前友,前前友都分別有誰,或者他們暗的神又有誰,都可以查一下,查出糾紛,就很容易知道是誰了。”陸芷在分析這塊,也是一把能手。
“你這算是一個方向。”霍征銘說。
“什麼算是一個方向,讀書的時候,為了籃球輸贏不至于,只有糾葛才會出現這麼扯淡的事。”陸芷很是肯定。
有些男人的自尊心被了,樣樣又比不上秦朝,那當然是要搞招。
而且也是在上對付。
“你說說為什麼是選擇上搞這一出。”霍征銘不明白陸芷的腦回路。
就不能是籃球打輸了,所以蓄意報復?
“我跟你說啊,秦朝當時和許卿分手了,還是在酒吧里,許卿提了,他一口答應。當時正常人的思維都是會認為,秦朝變心了,不可能再浪費時間在秦朝上了,所以必不可能從上下手,冒充他去惡心許卿。除非對方很清楚,秦朝還對許卿有。那麼他為什麼這麼認為呢?說明他觀察秦朝和許卿的啊,說明他非常在意 兩人的啊。”陸芷說得頭頭是道。
霍征銘頷首,“確實。”
“如果不是切地關注著他們的,怎麼可能會從這方面下手呢?所以一定是要從上去查才有結果啊。”陸芷繼續道。
“那我明天跟秦朝說。”霍征銘被陸芷說服了。
“男人嫉妒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不比人的手段。”陸芷還沒畢業的時候,就經常聽到班里男生八卦。
哪個的跟一個富二代一起了,又被拋棄了爾爾……跟生宿舍里的八卦,沒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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