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州的人生中,從未遭過這樣的恥辱。
“陸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的神越發冰冷駭人,寒聲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陸念苦笑。
可不認為,這是霍司州舍不得,開口挽留或者什麼。
到了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要試探嗎?真的有這麼不可信嗎?
“我不會后悔的。”
強忍著心頭的痛意,陸念微微闔上眼睛,重復道:“我以后不會再打擾霍總。”
“好,好得很。”
口的怒火高漲,霍司州幾乎要發狂。
他再也克制不住腔里的憤怒,理智徹底崩塌,不管不顧地將在門板上狠狠地親吻過來。
猝不及防他會做出這樣的舉,陸念整個人都愣住了。
傻乎乎仰著頭,著他的強勢侵。
霍司州似乎氣狠了,親的時候猶如狂風迅雨,沒有半分收斂。
他滾燙高大的軀過來,屬于他的氣息也同樣變得濃烈而侵略極強,陸念來不及反應就被他三兩下掌控在掌心里,不自覺手腳發,眼眶里水盈盈泛著紅。
“唔……”
艱難地扭頭,張想要說什麼。
霍司州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說話。
既然只會說一些讓他生氣的話,那就不如保持安靜。
他手掌不客氣地掀開服下擺,肆意狎弄。
陸念覺得自己也熱了起來,不管是臉頰脖子還是整個軀,都泛著熱熱的紅。
更人的是,像是完全失去了力氣,癱在男人懷里,嚨里不自覺伴隨著他的作發出令人害的聲音。
綿綿水淋淋的,讓不敢承認是自己。
聽一耳朵都覺得臉紅。
霍司州卻仿佛很滿意的表現,最明顯的就是那張因為憤怒抿的薄微微松,黑眸里燃燒的烈焰似乎都熄滅了些許,緩和了很多。
手上卻沒有毫放過,本不顧及兩個人還在辦公室里,手上作越來越過分。
陸念的大腦有短暫的空白,克制不住地險些驚出聲,煙花驟然在腦海中綻放。
幸虧霍司州飛快用堵住了的,沒讓真的發出聲音,只是在嚨里曖昧不明地低低哼唧。
陸念不敢想,如果不是他作及時,失控下這隔音還算不錯的辦公室,到底能不能阻隔住的聲音。
這讓后背驚出了一冷汗,被生理反應所掌控的大腦也瞬間清醒過來。
霍司州卻沒有察覺到的后怕。
他是個氣方剛的男人,從前的人生一直非常自律又自制。
直到跟陸念在一起,才終于品嘗到了男之間的滋味兒,偏偏這段時間事頻發,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盡過興。
此時麝郁的就在他的懷里,完契合著他的膛。
而綿綿的,像是水一樣,膩的和輕微的呼吸無不逗弄著他。
那雙總是黑漆漆的眼底似乎泛上了猩紅,霍司州不想忍,也不覺得自己需要忍。
是他的合法妻子。
本來就該是他的。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要進行下一步作。
然而手指才剛進一步,就被用力抓住。
陸念的力氣對于他來說,當然算不上什麼。
如果他想,很容易就能控制住,讓掙扎不了半分。
然而陸念用力到手指都在抖,上的熱度也在飛快消退。
指尖已經變得冰涼,聲音里更是帶著抖的哭音:“不……不要……”
霍司州生平第一次,覺到心臟某個位置像是被什麼給蟄了一下,酸酸漲漲得疼。
就那麼不想嗎?
伴隨著疼痛,是驕傲被折損的憤怒。
“剛才你不是很舒服嗎?”
他低頭在耳畔低語,牙尖輕輕咬住的耳尖,曖昧廝磨:“自己爽過了,就翻臉不認人?”
陸念的臉又紅又白,忍不住瞪他一眼:“我沒有。”
是生氣的,可是才剛剛那樣過,這一眼實在是沒有多威力。
反而水波淋漓的,一眼看過來帶著無盡的意和風,像是嗔,又像是拒還迎。
霍司州從來沒發現自己的自制力可以低到這種程度,不過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本來就蓄勢待發的玉猶如烈火烹油,瞬間高漲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陸念被他的和辦公室大門夾在中間,早就退無可退,清晰到了他的變化。
瞳孔不自覺驚恐張大。
畢竟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彼此已經探索過對方的無數回。
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單純得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該明白的早就明白了,自然知道他這樣的反應代表著什麼。
每次夜里,他這個樣子的時候都會格外沒有節制。
哪怕哭著求饒也不行,還要被他一遍遍地弄到渾沒有力氣才肯罷休。
可是,這里還是總裁辦公室啊!
那麼多人親眼看著進來,如果一直不出去,同事們會怎麼想?
而且……
他們怎麼能在辦公場所,做這種事?
陸念的臉都嚇白了,完全顧不得其他的事。
用力抓住霍司州的手,腦筋轉得飛快,故意出滿臉鎮定抬頭喊了一聲:“霍總。”
“這種時候……”
霍司州還在跟的耳朵較勁。
目標從耳尖轉移到那漂亮圓潤的耳垂。
為了扮男裝更加真,陸念是沒有耳的。
小小的耳垂綿綿又白皙,在男人的啜吻下逐漸染上了紅的澤,像是澤瑩潤的珍寶,令人不釋手。
霍司州的呼吸越發灼熱,連帶著聲音也狄啞:“不要再說些掃興的話,乖。”
這一聲乖,真的是又低沉又好聽,帶著寵溺似的。
一電流從耳蝸竄過去,陸念渾一,險些被蠱。
但還是堅強地保持了理智,咽了口唾沫:“霍總,您這樣,是對我了心嗎?”
霍司州的作陡然一頓。
陸念仰起臉看著他,心跳如雷,臉上卻十分平穩。
“我們都快要離婚了,霍總卻還不顧自己平常的原則,在辦公場所跟我廝混。我是不是可以認為 ……”
勾起一點角,慢慢地說道:“霍總對我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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