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宇點頭,帶著眾人朝著出口走去。
一路上,通道昏暗,彌漫著一腐朽的氣息,幾人腳步匆匆,誰也沒有再說話。
隨著逐漸靠近出口,線越來越亮。
當他們終于走出地宮,刺眼的灑在上,眾人都瞇起了眼睛。
張索早已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看到眾人出來,他快步迎了上來。
“薄總,你們可算出來了!” 張索激地說道。
南宇走上前,對張索道:“那個老頭呢?”
張索神一凜,說道:“我把他綁在那邊了,一直看著他呢。”
眾人朝著張索指的方向走去,只見那個老頭被繩索捆綁著,坐在地上。
他看到眾人,眼中閃過一驚恐。
蕭衡宇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老頭,冷冷問道:“你為什麼要控制底下的機關?”
老頭渾抖,結結地說:“我…… 我也是被的……”
蕭衡宇憤怒道:“?誰你了?老東西,你差點害死我們!”
老頭急切地辯解著:“我沒有害你們。”
蕭衡宇冷笑道:“沒有害我們?沒有的話,你會在底下設置那麼多機關?”
老頭一臉疑,皺著眉頭反問道:“那麼多機關?沒有啊,我只是在你們進去的地方設了一道機關,我那是想讓你們知難而退,放棄尋寶藏,至于后面的機關,不是我設的...... 難不你們穿過機關陣了?”
蕭衡宇哼道:“老頭,你沒想到我們會穿過機關陣,會活著回來吧?”
老頭搖了搖頭:“我確實沒想到,以前來尋寶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除了你們。”
眾人聽聞此言,皆是一愣,心頭涌起一莫名的寒意。
蘇雨棠皺起眉頭,看向老頭問道:“除了我們,還有什麼人來過?”
老頭緩緩說道:“那可太多了,這些年來,時不時就會有人聽聞寶藏的傳聞,被利益沖昏了頭腦,不顧危險地闖進這里,可那機關陣哪是那麼好闖的,進去的人全都葬在里面了,一個都沒出來過,我本以為你們也會和他們一樣,所以才想嚇退你們,沒想到……”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薄景州目銳利,盯著老頭:“你撒謊,要是有人跟我們一樣進去過,為什麼我一路上沒看到一尸殘骸?包括先前死在里面的三人,我們連他們的尸都沒看見,這你又怎麼解釋?”
眾人的目再次聚焦到老頭上,老頭到那一道道目,張地咽了口唾沫,臉閃過一心虛。
“這.......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個守墓人,守著這座墓碑,守護著這里的安寧,至于底下那些吃人的東西,我怎麼知道?說不定那些怪早就把人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薄景州眉頭一皺,眼神愈發深沉,步步道:“你確定是底下那些吃人的怪?而不是..... 人?”
他心中已經有了懷疑,覺得這背后或許有著人為的因素在作祟,那些尸的消失太過蹊蹺,絕不是簡單能用怪來解釋清楚的。
老頭卻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蕭衡宇見狀,眼中閃過一狠厲,猛地將匕首抵在老頭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老頭,事到如今了,你還在撒謊。”
他可沒那麼多耐心聽老頭狡辯,只想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讓他說出真相。
老頭嚇得渾發抖,卻還是繼續搖頭道:“沒有,我真的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眾人見他死活不肯說,倒是一時沒了辦法。
蕭衡宇咬牙道:“行,既然你不說,我也不你,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蘇家的信是什麼?我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拿到這底下的寶藏?”
老頭一臉茫然,皺著眉頭反問道:“信?什麼信?我并不知道什麼信啊。”
蕭衡宇卻本不信,提高了聲音質問道:“你在這里守了這麼多年,連蕭家的地圖都能搞到,你會不知道信在哪?”
老頭急切地辯解道:“蘇家的信,那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而且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底下本就沒有寶藏,你們就算把這底下刨了,也不會尋到寶藏的。”
他語氣誠懇,邊說邊無奈地搖著頭,似乎是在勸說眾人不要再做無用之功。
蕭衡宇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憑什麼說底下沒有寶藏?”
老頭咽了口唾沫,緩緩說道:“這里的寶藏只是個傳說,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父親也曾在這兒守了一輩子,要是有的話,我們早就見到了。”
蕭衡宇瞇起眼:“你錯了,這底下有寶藏!我們已經穿過機關陣,去了石門室。”
“什麼?你們去了石門室?地圖上的石門室竟然真的存在?” 老頭滿臉驚愕,似乎真的不敢置信。
蕭衡宇:“你也知道石門室?”
老頭雙眼茫然:“我一直以為石門室不過是傳說中的存在,就如同那虛無縹緲的寶藏一樣,可沒想到你們居然真的找到了那里。”
那就說明,寶藏可能真的存在......
薄景州再次追問道:“你剛才說你是這里的守墓人,你守的是誰的墓碑?”
老頭愣了一下,才說:“這個,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這座墓碑是我們家族世代守護的,世人都在覬覦這里面的寶藏,而我們是想守護這座墓碑,不讓外人打擾,那機關陣也是為了防止盜墓賊的手段。”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目看向地宮的方向,眼神中著一虔誠,仿佛那墓碑之下,真的有著無比神圣的存在,值得他用一生乃至整個家族的傳承去守護,不容許有毫的。
“所以你把我們當了盜墓賊,想要控制機關對付我們?” 薄景州問道。
老頭嘆了口氣,說道:“沒錯,我看到你們進來,就知道你們是沖著寶藏來的,我不想讓你們打擾這里的安寧,所以才想讓你們知難而退,我…… 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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