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人已經走過去快一刻鐘了,他們母子倆當然是跟不上的,但只要有個大概的方向,沈翠就很有自信能找到人。
一來當然是縣城本就不大,勞這個姓氏又特殊,只要愿意張和人打聽,怎麼也能問到。
二來,那勞不語是個天縱奇才,系統的資質檢測功能一下子就能給他標出來。人山人海之間都能把人認出來!
后頭如沈翠所想,還這沒怎麼費工夫就找到了那為勞夫子的家。
和老舉人的家一樣,這位勞夫子的家也是個并不算特別顯赫的小宅子。
同樣是熱鬧的門庭若市,但不同于黃舉人家那有條的景象,這勞夫子家熱鬧的像個菜市口!
沈翠一手拉著穆二胖,一手努力往前,總算是見到了人群中的勞夫子。
這一見,沈翠反而有些不敢確定了。
人群正中間的男子還不到四十,面容白俊,沒有蓄須,穿一半新不舊的長衫,頭戴綸巾,那長相配合穿著,頗有些世外高人的味道。
可他此時一只腳放在凳子上,雙手捧著個篩盅在搖子,正用力的搖晃著,怎麼也不像是一位學者文士該有的模樣。
沈翠也不是被他這狂放的舉給驚著了的,而是此人頭頂的資質,居然只有85,穩穩卡在這次任務要求的及格線上。
居然還不如之前他看到過的那一對兄弟?!
這真的是原書里那個才學不輸給山長的勞不語嗎?
沈翠正疑著,那中年男子已經停了手,砰一聲把篩盅摜在了桌上。
而在他對面和對賭的另一人,則也跟著停了手。
“開,開開開!”
喧鬧的人群越發躁,就等著兩人揭開篩盅。
兩人就在人群的催促聲中,先后揭開了自己面前的篩盅。
另一人的篩盅里是四五六,合計十五點。
而那中年文士的篩盅里,赫然是三個六豹子,十八點!
兩人比的是大小,中年文士毫無疑問地贏下這局!
“承讓,承讓!”中年文士笑呵呵地朝著對方一拱手,然后對方垂頭喪氣地遞過去一兩銀子,直接撥開人群走了。
沈翠便和邊的人打聽道這是怎麼回事,說:“這不是勞夫子的家嗎?怎麼大白天在這聚眾賭錢?”
還不等旁邊的人回答,那中年文士收好了銀錢,自己開口解釋道:“這位夫人是新來的吧?我這不是賭錢,是收學生的考核哩!”
說著他就為沈翠解釋起他收學生的規矩來。
他收學生,一不看束脩,二不看天賦,三不看學生的學習進度,就一樣,學生或者家長得贏過他!
不拘比什麼,只要贏過他,他分文不取,親自上門教導三年,且當眾立下誓言,必定教的盡心盡力,絕不藏私!
而且這比試結果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會請人評判。
他這“三不看”可太對沈翠的味兒了,跟為量定做似的!
沈翠不自覺地喃喃出聲道:“還、還有這種好事兒?”
那中年文士但笑不語,“當然啦,因我力也有限,所以一場比試下來,我就收一兩紋銀的辛苦茶水錢。”
一兩銀子,說多不多,說不,是現在的沈翠完全負擔的起的。
尤其是和黃舉人那邊的束脩相比,更顯得十分低廉。
而且若是真能贏他,得到三年免費教育資源,那絕對值得以小博大!
沈翠和穆二胖上的服都不算特別富貴,而且拜師這種大事兒一般都是男人出面,他們只母子倆過來了,想來是家里男人不在邊或者不頂用。
旁邊的人看意,就好心地低聲同道:“妹子還是想清楚再答,我看你應也不是大富之家出來的。這一兩銀子,怎麼也得半個月工錢!”
旁邊又一人接話道:“對啊,你是新來的你不知道,前頭不知道多人都腦子一熱參與進去了。像我們在場的這些,唉……”
沈翠便先喊了對方一聲“大哥”,然后接著向他們打聽其中原委。
雖是婦人打扮,但生的年輕貌,態度也落落大方,那前頭勸的人便仔細說與聽。
沈翠聽他仔細一說,這才知道這比試設置的大有玄機!
首先說是什麼都能比,但也沒人傻到和兩榜進士比才學,就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有些人天生力氣大,就想和他比力氣。
有些人視覺敏銳或聽覺靈敏,就想和他比視力、聽力。
還有人擅長針線,要和他一個大男人比紅。
他們為何沒功呢?因為勞不語他不同意啊,一場單方面發起、另一方卻不容易的比試,自然不能功!
當然他也不可能什麼都拒絕,絕大部分比試他都還是接的。
但是他接的也都是他在行的,禮樂書數,琴棋書畫詩酒茶,還有如同方才的賭大小、推牌九、猜單雙之類的賭,就沒有他不會的。
“還有更離譜的呢,上次府城天香樓的東家,還特地帶著自家大廚來了!結果勞夫子還真的于庖廚之道,和那大廚比誰的刀工好,比誰做菜更快,還比過紅白案。結果就是天香樓那位東家白白損失了十幾兩銀子,帶著人灰溜溜地回府城去了。”
沈翠還是有些疑地問道:“天香樓那可是府城乃至京城都出了名的大酒樓,他家大廚的手藝還能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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