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珹補充:“啃你的,潤潤,你全上下我都想。”
丁雪潤上的沐浴清香,甜地傳到樓珹的鼻間。他輕輕嗅道:“你說我要是給你種草莓,你爸看見了會知道是吸出來嗎說是蚊子叮的,他會信嗎”
“不會信的。”丁雪潤有些熱,把被子蹬開了些,樓珹借此翻拱在丁雪潤前,不言不語地鉆進了他的睡里,鼻尖蹭著他的,他上的氣味引著樓珹。
丁雪潤的睡一下卷到了脖子,他微微戰栗,手掌輕輕搭在樓珹的頭頂:“……聲音別太大,別把我爸吵醒了。”
樓珹就更加謹慎了,親得很溫,一點不敢發出聲響。
第二天吃早飯時,丁兆文端著報紙忽然說:“小區里不知道是不是有野貓,昨晚上我一直約聽見了貓聲。”
丁雪潤喝豆漿的作一頓。
“奇怪,”他一臉疑,“又不太像貓。”
樓珹什麼都沒聽明白,還傻傻地附和:“我好像也聽見了貓!”事實上昨晚親熱去了,樓珹啥也沒聽見。
丁兆文點頭:“是吧,我等下去看看有沒有野貓,買點貓糧喂喂。”
他囑咐丁雪潤:“可以帶小樓出去漓江坐竹筏。”
丁雪潤帶著樓珹出去玩,兩人坐上出租車,丁雪潤才問他:“你昨晚真的聽見貓了”
“沒聽見。”
“那你為什麼說聽見了”
樓珹無辜地看著他:“為了不讓你爸冷場啊。”
丁雪潤也看著他:“樓珹……你真的覺得我爸聽見的是貓嗎”
“不然呢”
“……算了。”
第59章 番外 丁律師(上)
丁雪潤的第一個司, 是替他的老同學辯護。
老同學是他還沒轉學到六中之前的同學,特殊班的聾啞人。因為母親的緣故, 丁雪潤對這個群保持最大的善意, 他又會手語, 還能讀語, 更不會瞧不起他們,所以他才能跟這個群做朋友。
丁雪潤還沒畢業,很會有人選擇請一個還在讀書的法學生來做辯護律師的——哪怕他已經通過了司法考試。
這件事說來也是差錯。丁雪潤是回老家過年的時候,聽見親戚說起這個同學因為搶劫被抓的許大山, 才忽然記起這個人來。
“他搶了人一千塊現金,還有一部手機,然后把手機賣了。”
“他一個聾啞人搶錢來干嘛”
“不知道啊,他又聾又啞的,誰也不知道他搶錢來干什麼。他家里也沒幾個人了, 不過聽說已經認罪了, 過了上訴期就要判刑了, 兩年多呢。”
丁雪潤記得這個同學。
在他的記憶里, 對方憨厚老實, 因為生理原因很自卑, 上高中還是因為他們學校辦了這個免學費的特殊班級, 才有像他那樣的學生來報名。丁雪潤剛上高一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那時候許大山已經二十歲了。
高中也讀了沒多久, 就沒繼續了。
親戚嘆氣:“平時看著還樸實一人,怎麼會去搶劫呢”
“就是這種平時看起來老實的, 干起壞事來最嚇人了!他不是聾啞嗎,指不定想報復社會呢……”
丁兆文表不是很好。
他對“聾啞”二字很敏:“認罪了嗎”
“認了啊!”
“他不會說話,又聽不懂話,怎麼認罪的呢請了會手語的人嗎”他給特殊班上過課,是因為他是全校唯二會手語的老師,另外一個懂手語的是學校專門請來給特殊班上課的。
“這就不清楚了。”
另一個親戚住得離許大山家里比較近,一個鄉里的,多多有些接:“他搶劫那天戴了口罩墨鏡,騎一個紅電瓶車。搶劫的時候拿著一把刀,話也不說,拿著一張紙寫著‘錢包拿出來’幾個字,搶了錢和手機就騎車跑了。”
“警察后來去他家搜,搜到了這些罪證。電瓶車是他家的,墨鏡口罩都在家里,還有字,他侄子說是許大山讓他寫的。”
“證據確鑿!不是他還能是誰”
丁雪潤立刻發現了盲點。
“許大山為什麼要讓他侄子寫那幾個字”
幾個正在聊八卦的親戚一愣,面面相覷:“他不識字吧。”
“他識字。”但識得不多。丁雪潤記得起來,對方是認識一些字的。
親戚都知道丁雪潤是人大的法學生,很厲害的人,哪怕對方年輕,也仍舊不敢看輕,說話也是客客氣氣:“不管他識不識字,他都認罪了是吧如果不是他,他能認罪”
丁雪潤:“他侄子多大年紀”
“十七八吧,在職高讀書。”
初二那天,丁兆文買了點禮品,專門開車載著丁雪潤去了許大山家里。
許大山家里父母都不在了,有一個姐姐,姐姐家的兒子也已經十七歲了,在職高讀高二。
他們把禮提到許大山姐姐家里,對方姐姐認識丁兆文,知道是高中校長,當初兒子讀高中,他們一家還去送過禮,但是被拒了。
現在怎麼反過來走親戚送禮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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