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的翻臉是裴放始料未及的,直接愣在了原地。
再看陳父對霍衍和藹可親,關懷備至的模樣,裴放什麼都明白了,滔天恨意頓生。
肇鋒猜的是對的,這些天陳父對他的倚重和欣賞通通都是假的,他不過是在騙他,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試探和有所圖謀! 這里是陳家的地盤,所以就算裴放再不甘再恨,也只能灰頭土臉,如喪家之犬一樣狼狽離開。
而另一邊, 某酒吧, 陸貞貞帶著陸琛進去后,大手一揮,點了一桌子的酒。
一開始,陸琛跟陸貞貞一樣,一杯酒一杯酒,也不說話,就個杯然后一口悶。
但在連續喝幾瓶后,陸琛發現心中的郁悶難過無法借用酒宣泄或緩解后,就停下了瘋狂灌自己酒的舉。
但他聽停了,陸貞貞卻喝嗨了。
“堂哥,喝啊!正所謂一醉解千愁,什麼喜歡什麼聯姻,通通都跟我們無關,讓我們嗨起來!喝……!” 邊說著,陸貞貞連酒杯都不屑了,直接拿酒瓶就吹了起來。
“等,貞貞!” 陸琛一看,頭皮都麻了,連忙撲上去阻止,但他作太遲了,等終于扯掉陸貞貞手里的酒,酒瓶里的酒就只剩幾口,而陸貞貞也進了醉酒狀態,人都站不穩東倒西歪,手卻能準地拿到桌上的酒。
“貞貞,你停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不行,那瓶不能開……!” 瞬間,陸琛從心碎難過的失意之人變了心勞的老父親,明明地方狹小,卻不停跑來跑去,不是阻止陸貞貞開新酒,就是掰下的手制止再酒保送酒,忙得不可開。
也得虧他們選擇座的是不起眼的角落,若是到吧臺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玩什麼你追我趕的新型游戲呢。
“陸貞貞,你,你真的夠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明天頭真的得疼死!” 阻攔到最后,陸琛生無可,雙手攤開有氣無力倒在沙發上。
要不是還記得陸貞貞他一聲堂哥,他們是親戚,他都差點破罐子破摔,讓酒保把所有酒都給上一遍,來個以毒攻毒了。
他了眉心,剛想起繼續新一的阻攔,就聽見后面傳來一個悉的男聲。
“陸貞貞給我吧。”
陸琛猛地轉頭,映眼簾的果然是…… 陳修! “陳修哥,你怎麼會在這里?” 陸琛有些詫異。
在他印象中,陳修斂沉穩,喜歡清凈,很來這種地方,有的那幾次也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沒辦法。
但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的陳修已經是陳氏的掌權人,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將詳談地點選在這種地方。
“路過。”
陳修言簡意賅。
他回應的是陸琛,但視線卻是盯著被男人抓住手腕限制住行的陸貞貞。
陳修蹙了蹙眉,隨后出手。
“陸貞貞給我,我送回去。”
“……哦,好。”
陸琛雖然沒醉,但到底喝了幾杯酒,加上對陳修有陳曦哥哥濾鏡,所以即便聽到路過這個明顯是借口的借口,也沒有八卦的心,十分輕易放開手將陸貞貞推了過去。
“那陳修哥,貞貞就拜托你了,我和都喝了酒,開不了車。”
聞言,陳修輕輕點了下頭,抱住人的時候,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來了。
“嗯……放開,我不走,我還……嗝,要喝酒……” 陸貞貞雖然醉酒了,但迷迷糊糊中也到了什麼,在陳修懷里死命掙扎著,里還不斷嚷嚷著要陪陸琛喝酒,來個不醉不歸。
不同于陸琛對陸貞貞的縱容,陳修的態度更強一些,作溫卻又不容置疑將陸貞貞鎮住按進自己的懷里,最后將人帶走了。
至于陸琛,反正他還清醒著,自己想辦法。
陳修抱著陸貞貞走出酒吧,一直到將人塞進車里,整個過程中人就沒安分過,跟有刺扎一樣,不斷扭來扭去。
“酒,我……還能喝,堂哥,我敬你一……杯,我們喝……!” 陸貞貞渾酒氣,從剛剛開始,里的話就沒停過,就連作也是一驚一乍的,上一秒還安靜地坐著,下一秒就突然舉手站起來,要不是陳修一直注意著迅速將拉下來,頭肯定會撞到車頂。
“陸貞貞,給我安分一點,坐好!” 陳修語氣嚴肅,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陸貞貞,或許會聽他的話。
但現在是喝醉酒耍酒瘋的陸貞貞,而指一個醉酒之人聽清醒人的話,無異于天方夜譚。
“嗯……熱,好熱……” 陸貞貞瘋了一會,酒勁上來,讓的臉染上了幾分薄紅,也越來越熱,唯有桎梏手腕的陳修的手是冰冷涼爽的。
不由自主向陳修靠近,雙手也不老實地上男人的,對他手手。
“陸貞貞!” “嗯……你能不能,不……說話,你好吵……” 耳邊傳來的聲音令陸貞貞皺了皺眉,說話的同時,又得寸進尺靠近了幾步,這次不僅雙手在對著陳修上下其手,也幾乎要上他。
“別說……掃興的話嘛,我們一起……喝,喝酒,嗯?好不好……” 陸貞貞笑著,邊說著邊出手,就準備上陳修的臉,卻在最后一刻被男人給擒住。
而車子也正好停下,抵達了酒店。
陳修沒說話,抱起陸貞貞后就往房間走,腳步飛快,那模樣,跟急沖沖要去辦事沒什麼兩樣。
“你要帶我去哪……我們一起嗨,喝酒啊!” 被鎮在陳修懷里,滿臉紅暈,一看就是醉酒不輕的陸貞貞其實沒醉,那麼一點酒,對來說不過是小case,而之所以故意裝作耍酒瘋,也只是單純地想要試探陳修。
但現在發現自己似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修居然沒把送回家,而是帶著來開房! “嗯……難,讓我下去……我要吐……嘔……!” 陸貞貞急中生智,邊說著手邊捂住,裝作要吐的樣子,企圖以此讓陳修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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