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姐妹也一擁而上,有的扯他的頭發,有的捶打他的後背,有的踢他的。
陳星文左躲右閃,卻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很快便落下風,被眾人推搡著打倒在地。
人們的拳頭和腳如雨點般落下,陳星文隻覺上各傳來劇痛,他力掙紮,卻被更多的拳腳製。
“你們這群瘋人,不想死就趕給我滾開!”
陳星文一邊大喊,一邊試圖用手臂護住自己的頭和要害部位,但本無濟於事。
而賀天卻一直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甚至帶著人躲到了角落裏,臉上帶著看好戲的表。
陳星文氣得快要發瘋,扯著嗓子大喊:“賀天,你跑哪兒去嗎?老子都快被打死了,你還不趕帶人過來救我?!”
陳樂瑩聽到陳星文的求救聲,更加來勁了,大喊:“姐妹們,弄死他!不然的話,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眾人聽了,下手更加狠辣。
陳星文隻覺得自己仿佛置於地獄,被無盡的痛苦淹沒,他覺自己好像要被這群人活生生踩死了。
陳星文一邊承著拳腳,一邊聲嘶力竭的喊道:“賀天,我可是父親唯一的兒子,我要是出事了,你就死定了!”
賀天聽了這話,隻是冷笑一聲,並未立刻行。
又過了一會兒,等心中那對陳星文的厭惡之氣稍稍消了些,看著陳星文也被陳家那群人教訓得差不多了,賀天這才慢悠悠地重新出現在大門口,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隨後,他揮了揮手。
一群保鏢迅速衝上前來,將陳家眾人一一控製起來。
賀天假惺惺地將陳星文扶了起來:“小爺,你沒事吧?”
陳星文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惡狠狠地罵道:“滾開!賀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是故意見死不救的,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賀天臉上掛著皮笑不笑的表:“小爺,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我也是剛剛才趕到的,再說了,我之前都勸過您了,讓您以正事為主,您非要過來探這群瘋子!”
陳星文惡狠狠地瞪著賀天,懶得跟他再多費口舌,心裏盤算著準備回去就找父親告狀。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陳星文咬牙切齒喊道:“把這群賤人給我抓好,讓們給我跪下!”
何琴雪一聽,氣得渾發抖,大怒道:“陳星文,我是你媽!你讓你的親生母親給你下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陳星文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我媽?你這個老賤人也配自稱我媽?你在我父親眼裏,就是個玩而已,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何琴雪氣得肺都要炸了,力掙紮,想要掙保鏢的鉗製,大罵:“陳星文,你這殺千刀的畜生,老娘當年就該在你一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
陳星文聞言,怒從心頭起,上前一腳狠狠踹在何琴雪的肚子上。
“老賤人,別以為我沒看到,剛才你打我打得最兇!”
何琴雪疼得臉煞白,倒在地上,不斷哀嚎。
此時,心中的悔恨如洶湧的水般將淹沒。
這就是捧在手心疼了多年的兒子。
養了一個畜生,一個毫無人的畜生啊!
不想起了江亦,那個即便前世到如此大的委屈,這一世,都沒有過一個手指頭的兒子。
陳星文聽著何琴雪的慘,心中卻很是舒坦。
他又將視線落在陳婉寧臉上,眼中閃過一狠厲:“大姐,剛才你不是想弄死我了,現在......該你了!”
說著,陳星文高高舉起掌,朝著陳婉寧狠狠扇去。
陳婉寧被保鏢按著,彈不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重重的一掌落下。
誰知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掌落下。
陳婉寧緩緩睜開眼睛,隻見陳星文的手腕被賀天抓著。
“賀天,你瘋了嗎?”陳星文怒目圓睜。
賀天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麽好人,但也看不慣一個大男人,對一群被人著的人手。
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從心底裏瞧不起的陳星文。
賀天冷聲道:“小爺,你還記得老爺代給你的任務嗎?”
陳星文掙紮著想要甩開賀天的手,怒喝道:“你給我放手,你別忘了你自己的份,你隻是我們顧家的一條狗!而我顧星文,是顧家唯一的繼承人!”
賀天的聲音更冷了幾分:“那就等你繼承顧家再說吧,現在,你若再執意胡來,我就直接給老爺打電話,向他稟明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了。”
陳星文的囂張氣焰終於被了下去,他狠狠瞪了賀天一眼,隨後不甘不願地說道:“把他們都給我帶走!”
說罷,他便氣呼呼地轉離去。
一行人帶著陳家眾人剛一走出大樓,卻見一輛黑的邁赫如黑的閃電般疾速駛來,又穩穩地停在了門口。
邁赫後座的車門被緩緩打開。
江亦從車上下來,看見陳星文後,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江亦戲謔道:“陳星文,這是準備帶著你這些家人準備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