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應該是你跟他結婚,那有件事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你,四年前你突然打電話讓我去那個酒店,要跟我說我關于我媽的事,可最后我只不過是喝了你的一杯水,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為什麼最后會出現在葉景州的床上,你真的不知道嗎?!”
“你……你別胡說。”聽到林夕的質問,林夏突然慌了,的眼神突然飄忽不定起來,“明明是你自己有求于我才喊我出去的,況且我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景州的床上,肯定是你不要臉,想求人家幫忙,所以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強迫他。”
“你可真會顛倒黑白!”林夕不得不佩服的口才。
不過越是這樣,倒是越冷靜。
“如果不是因為你懷上了孩子,才導致我和景州分手,我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跟他結婚!說到底,都是因為你無恥的上了他的床,才會有現在的結果。現如今,你明明就已經有兩個小野種了,竟然還想著勾搭景州。”
“我有必要勾搭他?”林夕簡直氣笑了,自己避瘟神一樣避開他都來不及,更別說勾引他了。
神經病吧!
“林夕你說什麼呢你!”這個賤人竟然把葉景州當空氣。
一氣之下,便又抬起了手,想要過去。
可下一秒,的手腕被一直打手牢牢地握住,抬頭一看,葉景州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的后。
他黑著一張臉,怒道:“做什麼?”
“景……景州……”見到葉景州的那瞬間,剛剛還囂張氣盛的林夏,瞬間就焉了。
心虛地暗道不好,也不知道剛剛的那些話葉景州聽到了多。
不過又想了想,只要依舊打死不承認不就好了。
想至此,咬咬牙,又出了那張可憐兮兮地樣子,配上已經沒再流的傷臉頰,換做是正常的男人,肯定都會憐惜。
只可惜,此時站在他們眼前的人是葉景州。
“程逸,送林夕回去。”葉景州冷冷地說道。
“是。”程逸點點頭,對著林夕做了個請的作。
只不過,林夕被葉景州突然的出現驚到了,一時間還沒能反應過來。
他怎麼會在這里?
不對,他怎麼突然會幫自己?!
種種疑在林夕的心底里埋下,以至于程逸要帶離開的時候,林夕依舊不為所。
是的,害怕了,誰知道葉景州的一時興起是不是別有用心。
氣氛逐漸冰冷起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
見林夕沒有作,葉景州也似乎沒在意,只不過在他松開林夏的手的瞬間,林夏反而附了過來,摟住他的手臂不放。
“景州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是這個人給我下套,故意讓我說出那種話?”
“你的意思是早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個酒店,所以故意給你下套?”葉景州的雙眸冷垂著,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瞳中,散發著令人恐懼的冷戾。
林夏忍不住一,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程逸上前作出了解釋,“林夏小姐,今天是葉總的私人行程,除了相關人員,沒有人能夠知道葉總今天的行程。”
“景州,真的是這個人先重傷我,我一時急才會說出那種話。”說著,還故意捂著割破的臉頰,/了起來,“景州,我好痛,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葉景州卻直接甩開的手,像是到了污穢的東西一樣厭惡。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景州,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景州,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林夏徹底慌了,不顧葉景州的厭惡之,抱著他就不愿意撒手。
程逸見狀,趕把扯開,“林夏小姐請自重,您現在已經不是葉總的未婚妻了。”
“景州!在你為什麼就是不愿意再相信我呢!”
葉景州不想再聽到的聲音,了眉心,看起來有些疲憊。
看著葉景州和林夕一起走遠,林夏著急地想要跟上去,卻不料被安寧拽住。
“媽!你為什麼要攔著我,你沒看到景州和那個人走了嗎?”
安寧不愧是心思縝的人,拽著林夏,眼里充滿了算計,“我的乖兒,你傻不傻啊,你現在跟上去只會讓景州更討厭你。”
“那我能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他跟別的人走了?”林夏不明白,只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別說是重新求婚了,估計想再見到葉景州都很難。
不過安寧倒是一點都不著急,還不停地安,“你想,現在我們不知道景州和那個賤人是什麼況,但是以后他肯定會知道林夕有兒有的事,就算是想復婚,我想葉老爺子也不會同意。葉家再怎麼有錢,也不是大冤種啊。況且以林夕那賤蹄子的格,指不定哪天就惹他了。到時候你再趁虛而,水到渠……你這樣天抓著他不放,他反而覺得你得到的太容易,才會這樣不珍惜。男人嘛,就喜歡那種若即若離。”
林夏算是明白了安寧的意思。
狠狠地瞪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雙手的拳頭攥得的:林夕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更大的代價!
……
“被打了?”葉景州突然問道。
兩人坐在汽車后座上,氣氛一度十分僵。
林夕正想著這個人今天又犯什麼病,回頭看向葉景州的時候,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林夕立馬回頭看著窗外。
此時,的臉還作痛,但比起林夏來說,這一點傷已經賺大了。
“怎麼不說話?”葉景州又問道。
這回林夕調整好了緒,平靜地回過頭看著他,“我還不知道你葉總還有兩幅面孔呢?讓我滾蛋的是你,救我的人也是你,好人壞人全讓你一個人做了是吧。”
聽到這話,葉景州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這次他還真就沒有發,反而是不正常的平靜。
他轉過去看向了窗外,沉默了半晌,突然就開了口,“為什麼讓林小沫假裝你是朋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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