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

吳晏非常高興，我能到他的手都因為興而微微的發抖。

可很快，他就愣住了。

因為柳逢春掏出了兩顆丹。

一顆紅，一顆白。

“這兩顆都是真的，我本來想和……”柳逢春看了我一眼說：“想和阿湘一起仙的。”

吳晏瞇了瞇眼，眼底滿是懷疑。

這兩顆所謂的仙丹看起來都十分可疑。

“扔過來。”

柳逢春將仙丹扔給吳晏，吳晏拿著仙丹若有所思。

他滿心的懷疑。

接著他著我的下，將紅的遞到了我的口邊。

“吃下去。”

我搖頭。

我看到柳逢春微微張的神。

吳晏笑了，他將紅的收起來，拿出白的放在了我的邊。

柳逢春張的了手指，我很想告訴他，他裝人真的很失敗……

于是吳晏看出了端倪。

他將白的仙丹吞了。

然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騙我？＂吳晏冷冷的盯著柳逢春。

就在這時候，我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他不設防，一個踉蹌，可還是眼疾手快的朝著我這邊揮了一刀……

“不……”柳逢春大喊一聲朝著這邊撲過來，然而已經晚了一步，我覺后背涼颼颼的，到了一手的。

吳晏還想將那顆紅丹藥吞下，我折回來用力抱著他。

“放開。”吳晏大喊想要甩開我，可我就這麼死死的抱著他不松手。

柳逢春撿起地上的刀，一刀捅進了吳晏的。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聽到沉重的息聲。

“阿湘……”

柳逢春似乎在我，我看著頭頂圓圓的月亮只覺得越來越困……

而吳晏趁著柳逢春找我的時候，用盡最后的力氣，將紅的仙丹吞進了肚子里，然后他對著柳逢春笑了。

“妖就是妖，就算裝的再像，也還是個蠢貨……”

然而吳晏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臉上，他看到柳逢春從口中吐出一顆金閃閃的丹藥。

吳晏瞪大了眼睛。

柳逢春將金的丹藥喂進了我的里。

他對吳晏笑了下：“我早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可阿湘嫁給你了，我沒辦法做什麼，所以才將計就計在你邊待著，我也知道今晚你會搶丹藥，所以做了兩顆，白的放了毒藥，紅的……摻了朱砂和毒藥……”

柳逢春笑了起來，他問我：“我裝人裝的像嗎？”

我回答不出來，我只看到吳晏目眥裂，他想撲過來，卻吐出一口鮮，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不要看他了，他是個壞人。”柳逢春笑著對我說。

我想說什麼，可依舊說不出來，我覺自己的里有一暖流流淌，接著那暖流越來越熱，就像是……要燒起來了……

我渾難，頭疼的像是要炸，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柳逢春的脖子上慢慢的出現了木頭的紋路，他的頭發上似乎長出了綠的葉子……

“不……”

我徹底的昏了過去。

……

竹管樂之聲中，我和幾個姐妹翩翩起舞。

四周或坐或站著都是天宮的仙，他們相貌丑陋，長相十分奇怪，形同惡鬼，可他們臉上都掛著笑，盡的吃喝，隨意的玩樂，日子過的好不快活。

這是吳晏想象中最向往的生活。

只是……

這只是高級的仙。

天宮等級分明，而我……

吃了柳逢春上千年辛苦修煉得來的仙丹，在吳晏羨慕嫉妒的目中仙后……

卻只是天宮中一個最普通的仙。

沒仙之前，我在家中過著錦玉食的日子，吃穿不愁，出有車馬，還有人伺候食住行，而現在，我了那個伺候神仙的。

怕是吳晏死都不會想到，下界人人羨慕的仰慕的仙，在仙宮只是眾仙眼中最低等的侍舞吧。

人們總以為沒有走過的路上開滿鮮花。

我嘲諷的笑了。

……

這是仙的第二步。

裴濯看過之后在位置上坐了很久很久。

小侯爺也是，平時話多的他，今天格外的沉默。

半晌后，他對裴濯說：“一開始我覺得仙這本書，其實平平平無奇的，好像又是老套的兩男爭一的節。”

裴濯看他：“現在呢……”

現在……

小侯爺覺得許寧真的很擅長將人們好的幻想給打破了，碎了，然后放進盆里喂狗。

仙啊，自古以來多人幻想過，多人都想仙，以為了神仙就能無憂無慮盡榮華。

可是現在呢……

現實好像裴濯穿在華麗袍子下的那條花棉……

果然……

許寧的書讓人們重新開始思考了。

人人羨慕的仙，只是仙宮最普通的侍……

那仙宮還值得向往嗎？

還有……

“為什麼那些仙都長相丑陋奇怪？”小侯爺忽然問。

他覺得這個設定很奇怪。

他以為神仙都長得和裴濯似的。

裴濯問他：“你去過廟里吧？廟里有多神仙長得好看？”

確實……

神仙們有一部分好看，但是很多確實長得各有特點。

“為什麼？”

蕭策拿著書問許寧：“為什麼神仙都長得奇怪？”他喃喃道：“我們認為的神仙真的是神仙嗎？”

如果神仙都是人修煉的，那應該長人的樣子，可為什麼那麼多神仙都長得那麼奇怪？他們原本是人嗎？

許寧看著他：“我還沒寫完，無法回答。”

看著蕭策茫然的臉，也陷了思考。

仙這本書是早就想寫的，是對所有以前寫過書的一個總結，當然也夾帶著許寧個人的疑。

為什麼好多神仙都看起來那麼奇怪？

真的有神仙嗎？

如果有，他們在哪里？

如果沒有，那為什麼會有神仙出現？前世的時候，人類歷史幾千年，一開始大家都在各自的地盤活，本沒有聯系，可為什麼大家都統一認為會有仙界和地府，天堂和地獄的……

這是不是太巧了點？

許寧自己想不通，當然了，可能是自己文化水平不高，很多時候就在想，會不會仙界就是另一個空間呢？

人們會觀察玻璃罩里面的小白鼠，而“仙界的仙”也在過玻璃罩子觀察人？

許寧自己沒想通這些，覺得明日會的某些理念和想法和是重合的，某種程度上說，明日會表達的其實就是這個觀點。